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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發(fā)堵,他真是拿譚修言沒有辦法,不能來硬的,軟的他也不聽,加上譚修言這個人膽子比天大,沒什么做不出來的。好半晌,易子琛才說:“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你了?!?/br>電話那頭傳來輕輕的笑聲,磁性而略顯低啞的嗓音透過電話傳過來,仿佛電流從指尖流過,酥酥癢癢地傳到心里。“你是說,你想我了?”“嗯。”易子琛微微笑著,看著早上譚修言的車停留的地方,“我想你了。”那頭的人突然不笑了,屏息了一兩秒,然后說:“嗯,我也想你。”怪rou麻的,易子琛想,不過才一兩天沒見,可他卻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確實想念莊憫了。“這幾天……你注意安全。”易子琛突然說。“嗯?”莊憫有些意外。易子琛說:“最近新聞上不是說嘛,好幾起搶劫殺人案,你注意著點兒?!?/br>莊憫似乎有些好笑,但還是應(yīng)了,隨即那頭似乎有人叫他,莊憫揚聲應(yīng)了一句,匆匆對易子琛說:“我現(xiàn)在有事,不跟你多說了?!?/br>電話“啪”地被掛斷。易子琛唇角微彎,眼里卻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擔(dān)憂,他捏著手機自我安慰,現(xiàn)在畢竟是在中國,譚修言應(yīng)該不會太亂來。☆、第37章掛了電話,易子琛又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畢竟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室外的溫度已經(jīng)降到零下十幾度,易子琛開著窗站著,將那支煙抽完后,按熄在煙灰缸里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凍僵了。易子琛把手指拿到嘴邊呵了口熱氣,一抬頭,正巧看到謝嘉寧從自己窗外經(jīng)過,匆匆一瞥看不清謝嘉寧的神色,也不知他最近跟莊恬怎么樣了。不過,看到謝嘉寧,易子琛倒是驀然想起另一個人來。易子琛發(fā)現(xiàn),他好像好一陣兒沒見過蕭懷靜了。雖然兩人不在一個部門,見面機會不太多,但是最近這人像是消失了似的,易子琛心里有一點疑惑,但也只想了一想,沒太在意。倒是沒多久,易子琛又收到了陳鈺的電話,陳鈺的聲音低啞又急促:“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問題要問你?!?/br>易子琛猜到他是想問林渝的事,可林渝的事他也是一頭霧水,于是回了一句:“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br>陳鈺問:“你去看過林渝嗎?”“看過一次。”易子琛說。陳鈺:“他現(xiàn)在……不接我電話,也不見我。我……”陳鈺的聲音有一點抖,他狠狠咬了一下唇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說,“他當(dāng)時有跟你說過什么嗎?”易子琛回憶了一下,聲音帶上一些安撫的味道:“陳鈺,你先別急……”“我那天去的時候,林渝在休息,我沒能跟他說話,只跟他mama說了幾句話?!?/br>“……他mama說,他答應(yīng)了不再跟你來往?!币鬃予≌f到這里,皺了一下眉頭。聽到那頭陳鈺一下子沒了聲,易子琛頓了頓,又問:“你這幾天干嘛去了?”陳鈺:“被我爸媽抓回去了?!?/br>易子?。骸啊?/br>他就說陳鈺怎么會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拋下林渝回家去呢。“那你這是……逃出來的?”“嗯,”陳鈺咳了幾聲,吸了吸鼻涕,似乎有點感冒,“從二樓跳下來的。”易子?。骸澳銢]受傷吧?”又問,“你這么逃出來,那你爸媽那邊……”“沒,”陳鈺飛快地說,“這個先不管,我跟他們已經(jīng)撕破臉了?!?/br>“他mama還說什么了?”“我回來才聽說,林渝又住院了,”陳鈺喘了口氣,“我被抓回去時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情況怎么樣?要緊嗎?”“他mama不肯讓我進去,他這次住院肯定又花了不少錢,他mama哪兒來的錢?”易子?。骸斑@個他mama提了一下,說是一個姓白的老師,林渝的老師給的?!?/br>“老師?”陳鈺有些驚訝,“哪個老師會這么好心,在不知道能不能還上的情況下隨手給出幾萬?”“我怎么不知道他跟哪個姓白的老師這么親近?”易子琛補了一句:“這位姓白的老師,不僅把醫(yī)藥費給付了,連我這兒欠的錢都還了?!?/br>陳鈺沉默了一下,覺得自己應(yīng)該以這個老師為突破口,匆匆說了一句謝謝,就掛了電話。易子琛思考了兩秒,給莊恬發(fā)了條微信:“你最近有去看林渝嗎?”莊恬可能是沒什么事,秒回:“他轉(zhuǎn)到二醫(yī)去的時候去過一次,后來就沒去了,怎么了?”易子?。骸澳悄阒恢朗钦l給的林渝錢?”莊恬:“錢?什么錢?”易子?。骸傲钟宓膍ama說,有一個姓白的老師幫他出了醫(yī)藥費。”莊恬:“白老師?沒有啊?!?/br>易子琛一愣,這是咋回事?莊恬又說:“白老師是林渝他們專業(yè)的老師,那天也確實去醫(yī)院看了林渝,但是她沒給錢啊,而且……她也犯不著給那么多錢吧……”過了幾秒,莊恬又發(fā)過來一條消息:“不過我猜到應(yīng)該是誰給的了?!?/br>“琛哥,你記不記得尹蒼山?”也不知道莊恬那只手是什么做的,打字飛快。“我之前見過幾次,就林渝的前任,你還參加過他婚禮的那個。他好像是白老師兒子還是什么,那天跟白老師一起去的醫(yī)院,我看到他了?!?/br>“白老師犯不著給,但是這個前任指不定出于舊情難忘或者別的什么原因,悄悄用白老師的名義把錢給林阿姨了。”易子琛對尹蒼山有印象,但他不認(rèn)為尹蒼山是會無緣無故給錢的人,于是他想了想,換了個話題:“那你知不知道林渝為什么要跟陳鈺分手?”莊恬顯得很吃驚:“什么???!林渝要跟陳鈺分手???”易子?。骸啊?/br>“林渝現(xiàn)在不見他,不接他電話,又答應(yīng)了他mama不跟陳鈺來往,這不是要分手嗎?”莊恬:“琛哥你等著,我去問問他?!?/br>易子?。骸澳阕约旱氖虑轸[明白了?”莊恬:“……”“琛哥,一碼歸一碼?!?/br>“謝嘉寧那個蠢/貨,我得晾他幾天,不然他不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易子?。骸啊邪伞D锹闊┠懔?。”關(guān)掉跟莊恬的對話框,易子琛給陳鈺發(fā)了一條微信過去,言簡意賅:“錢不是白老師給的。莊恬說幫你打聽打聽林渝的想法。”陳鈺也不知道在干嘛,或許沒空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句:“謝謝?!?/br>下班之后,易子琛竟然又在門口看到了譚修言,易子琛看到他就頭疼,剛想當(dāng)做沒看見走過去,譚修言就大聲沖他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