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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睅拙淇梢苑Q得上刻薄的點評后,吉爾伽美什瞥了祁連赫一眼,那個絕對直覺的能力,還真是好用。對于祁連赫和吉爾伽美什的判斷,時臣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不過這樣一來,昨夜圣杯戰(zhàn)爭的第一戰(zhàn),實際上除了Berserker出局,和了解了Saber,Lancer的能力之外,就沒有更多收獲了。Saber和Lancer之間的對決半途被打斷,兩名英靈身上的傷都可以忽略不計。就在此時,一名Assasin忽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對著時臣三人俯身半跪。言峰綺禮傳來消息,Saber和Caster打起來了,雙方的master都不在現(xiàn)場。吉爾伽美什勾了勾唇,“真是一出好戲?!闭f著,便靈子化消失了。時臣嘴角抽搐,沒來得及用優(yōu)雅掩飾,就見祁連赫將空空如也的蛋糕底盤一扔,抹了抹嘴角也往外跑。時臣忍不住扶額,整天伺候這兩位,心好累,再也不會愛了。吉爾伽美什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山崖上,垂著眸子看著下方環(huán)山公路上對峙的雙方。Caster歇斯底里地叫著“圣女貞德”,看起來有些神經(jīng)不正常,而在他對面,Saber護(hù)著愛麗斯菲爾,滿臉冷厲。英雄王盯著saber清麗的臉,嘴角微微勾起,卻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樣抬頭望了望。“祁連赫去哪里了?”祁連赫沒有按Assasin的報告來看saber和Caster的這場好戲,直覺告訴他,最有趣的不是在那偏僻的盤山公路,而是在這里。這座外表并不張揚(yáng)的小教堂里。教堂里燈火幽暗,彩繪的玻璃窗上隱約有著躍動燭火投下的影子。祁連赫悄悄走上前,一只手搭上木門,剛一用力,便停了下來。一把約二十五公分的漆黑刀刃從門縫中伸出,由下往上直刺祁連赫咽喉。刀身不僅毫無反光,前刺時甚至連聲音都沒有,悄無聲息好似影子。祁連赫不動聲色地站在那里,微瞇著眼,看著那可怖刀刃在即將刺入皮rou的一瞬,無聲無息地收了回去,而后,門開了,一身漆黑的言峰綺禮面色黑沉地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將門內(nèi)的一切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事?”祁連赫盯著言峰綺禮的臉,那張似乎永遠(yuǎn)苦大仇深的臉孔看不出任何除疲憊之外的情緒,可他卻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你在做什么呢,言峰?被我捉到,似乎很心虛呢?!逼钸B赫試探著往前一步,毫無意外,對方寸步不讓。于是祁連赫的笑容愈發(fā)燦爛起來,“你在教堂里藏了什么好東西,也讓我看看吧,言峰綺禮。”言峰綺禮并未被祁連赫的言語所動,只是微低著頭看著這半大少年,手指微動,黑鍵蠢蠢欲動。可還未等言峰綺禮動手,祁連赫便沖著他詭異一笑,雙膝一曲高高躍起,電光石火間在言峰綺禮肩膀上一踏,一個空翻,輕盈落在教堂內(nèi)的棕色木椅上。從這個角度,教堂里的一切再無遮掩。前方正中那個原本用來放置圣水或者圣經(jīng)的平臺上,躺著一個人。這人看起來相當(dāng)眼熟。身軀高大白色皮膚,滿身血漬掩蓋不了的貴族品味服飾,還有那個頗有特色的檸檬似的金色頭顱。正是Lancer的前master,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那個被未婚妻坑死的可憐男人。不。祁連赫忽然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似乎還有最后一口氣呢。不過,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人重傷瀕死,最應(yīng)該做的事是送醫(yī)院,而不是把他擺在祭臺上吧?更何況,雖然肯尼斯身上的傷口都被包扎好了,可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救助措施,對于這樣的傷勢而言,更像是拖延時間讓他承受更多痛苦而不是想要救他的命——因為誰都知道,這樣的傷勢光憑包扎傷口是絕對好不了的。那么——“你到底在做什么呢,言峰綺禮?”祁連赫瞥了一眼肯尼斯扭曲的臉,轉(zhuǎn)身面對依然面無表情的高大男人,饒有趣味地問。“如你所見,”言峰綺禮的表情毫無變化,也似乎沒有被窺破秘密的惱怒,“我在嘗試救他?!?/br>祁連赫撇撇嘴,“說謊?!?/br>或許是祁連赫的話說得太過干脆利索,言峰綺禮沉默片刻,卻并未反駁,只是說道,“如果你沒有其他要緊事的話,請離開這里。圣堂教會作為監(jiān)督者,非緊急狀態(tài)不允許任何master或者servant踏足,這是規(guī)則?!?/br>“那么他算什么?”祁連赫指了指祭臺上垂死的肯尼斯。言峰綺禮答道,“緊急情況下,失去servant的master也由圣堂教會庇護(hù)。”“這句話倒是真的,可這不是你把他帶到這里的本意吧。”祁連赫掃了言峰綺禮幾眼,敏銳地看到了言峰綺禮衣服下擺沾上的灰塵和血跡,“你去現(xiàn)場了?去找人?當(dāng)然是。找肯尼斯?不是。找Lancer?不是,那么——衛(wèi)宮切嗣?”最后一個名字吐出,祁連赫的嘴角翹起,“啊,猜對了?!?/br>言峰綺禮微微瞇眼,嘴唇緊閉。祁連赫得寸進(jìn)尺地問,“你找他,是為了殺掉他?顯然不是。可是你是遠(yuǎn)坂時臣這邊的,去找衛(wèi)宮切嗣卻不是為了殺了他,難道要背叛遠(yuǎn)坂時臣么?顯然……是?!?/br>言峰綺禮一言不發(fā),只是緊緊盯著祁連赫。祁連赫也盯著他,久久,眼中的挑釁和興奮逐漸消失,他忽然嗤然一笑,“既然不打算動手,放殺氣是什么意思?言峰綺禮。”空蕩蕩的教堂中只有肯尼斯垂死的喘息,那痛苦的喘息在教堂中兩人的對視中漸漸低落,最終歸于死寂。祁連赫從長椅上跳下,抱著雙臂踱著懶散步子往外走。與言峰綺禮擦肩而過時,還特意放慢了步子,可卻始終等不到言峰綺禮的出手,末了,他終于失去了耐心,丟給這個冷硬陰沉如石頭般的男人一個白眼,消失在大門之外。言峰綺禮獨自站在教堂中,垂在身側(cè)的手收緊又放開。半晌沉默,他忽然開口道。“深夜來此有何要事,英雄王?”金色粒子在長椅末端匯聚,英雄王坐在椅背上,遠(yuǎn)遠(yuǎn)望著言峰綺禮,兩手不緊不慢的鼓著掌,“真是值得嘉獎啊,綺禮,你們的這場戲成功地愉悅了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英雄王?!?/br>“哼,你真的不明白么,綺禮?你的表情還騙不過我的眼睛。”英雄王蛇一般的猩紅瞳孔在火光下愈發(fā)猙獰,如同吐著蛇信的巨蟒,捕獵前對獵物的深刻凝視。“告訴我,綺禮,在注視著肯尼斯,看著他痛苦呻-吟的時候,你是什么心情?”“是對他人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