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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了搖頭,然后道:“所以師父打算今日公開驗尸?!彼f完看看外面,估摸了一下時辰,又道:“想來師父正在藥廬準(zhǔn)備驗尸,我也該去幫忙了。我看蘇兄身體似乎無礙,不如一起去吧。”“這一來我是外鄉(xiāng)人,其次我家又無襁褓嬰孩,再來也不似員外那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去恐怕不大好吧?”蘇幕嘴上如此說,心里早已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知道結(jié)果。“蘇兄何必見外,都知道你來此處落腳,以后此院必定是蘇氏宅邸,借此機會與大家熟悉熟悉又有什么不好?!?/br>其實蘇幕心里清楚,村長定是要求每家每戶都出個代表去等待驗尸結(jié)果,而蘇幕猶豫的便是蘇故遙愿不愿意讓自己代他。王清平如此說,蘇幕便看了蘇故遙一眼。“師父身體不便,我扶著您去吧?!碧K故遙眼神一亮,毫不猶豫就過來扶他。王清平竟還從他眼里看到了一種炫耀的意思。在去藥廬的路上,蘇幕他們遇到不少熟人,互相寒暄寒暄,便一齊向藥廬走去。蘇故遙格外興奮,有一些年紀(jì)大的有些愛心的和他打招呼,叫他臟猴兒,他都拉著蘇幕糾正一遍,“晚輩姓蘇名故遙,師從蘇幕遮公子?!毙卸Y之中還有幾分蘇幕的影子,搞得蘇幕還挺不好意思的。木制牌匾,簡簡單單的刻著藥廬二字,大院子很寬敞,一排排曬干的草藥發(fā)出陣陣藥香,眾人都覺得此香甚是沁人心脾。當(dāng)然,像蘇幕這種中藥西藥吃遍了的主,聞這味道沒吐出來已是很給面子了。別看王清平在容容面前很慫,在這滿院子跑來跑去的半大孩子中卻很受尊敬,一個個見了他都行禮叫聲大師兄。他也很會端這個架子,溫馴的笑著以示回應(yīng)。他帶著一眾人從大堂旁邊繞過,又提了個燈,向大家解釋道:“停尸房在地下,較陰暗,各位大娘嬸子們?nèi)羰呛ε?,就停步此處,自有門童領(lǐng)各位去吃茶?!闭f完方領(lǐng)著蘇幕等下了地窖,一行女人停在原地。地窖內(nèi)黑暗陰冷,墻壁上點著幾根油蠟。尸床上擺著那日從黑松林整理回來的嬰兒尸體,旁邊男男女女站了些人,其中就有劉大碗,他的妻子正靠在他身上哭的好像要斷了氣一般。其他的蘇幕雖不認(rèn)識,猜也知道是老陳和李大臉,二人皆是一臉悲憤。這花村長面色凝重,見人齊了,二話不說便開始擺弄尸體。“村長大叔你咋不等等我嘞?!?/br>話畢地窖口上下來一行人,為首的男人看歲數(shù)與周大叔差不多,大腹便便,摟著個煙花細(xì)柳的美人。“這是熊財主的兒子熊有年,旁邊的是他新納的九姨太?!敝艽笫迩穆暯o蘇幕介紹著。蘇幕看著他不禁眼熟,問:“大熊是誰?”“大熊是熊有年的兒子,放□□開山的那個,對了,也是花村長的二徒弟?!?/br>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再看那個九姨太,整個一金鑲玉,頭上脖子上手指上,能漏出來的地方都戴滿了金飾。大家自然是給這財大氣粗的熊老爺讓路,待他前呼后擁走到前面,那個九姨太看到了尸體鬼叫一聲:“哎呦!這是什么鬼東西?嚇?biāo)廊思伊?!?/br>“寶貝寶貝,沒事沒事?!毙苡心晟[瞇的安慰道,看得眾人直泛嘔。“哼!”九姨太被村長鏗鏘有力的一聲“哼”,嚇得沒了聲音。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不一會兒,她指著尸體前一位面容悲切的大叔,低聲說:“老爺,那不是玉匠李大臉么,他弄丟了我一只耳墜子,那玉可是個好東西,快叫他賠給人家吧。”聲音雖低,剛好夠站在他們旁邊的蘇幕聽到。“寶貝寶貝,他命根子都丟了,就暫且別要了?!毙苡心暌娒廊艘鷼?,連連道:“明個兒咱再換十個八個玉墜子,咱不差那一個墜子?!?/br>金鑲玉一聽十個八個,馬上樂了,“好吧,那得去京城那大地方換。”蘇幕懶得再聽,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手里這只玉墜子,絲毫雜質(zhì)都沒有,想來就是他這種暴發(fā)戶戴的。整件事情或許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復(fù)雜,玉墜子與這也并沒有什么干系。九姨太讓李大臉修玉墜子,人為緣故導(dǎo)致一只玉墜子掉在了他小兒子的襁褓里,歹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帶走了那墜子,拋尸之時也一齊扔掉了。蘇幕松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自以為很關(guān)鍵線索又?jǐn)嗔恕?/br>蘇故遙見他皺眉,以為是他站太久了的緣故,關(guān)切道:“師父,你的背疼了么?”“無礙?!碧K幕摸了摸他的頭,想順勢把被他扶著的那只手抽出來,誰知他卻不依,頭也不抬只是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二人好像是慈禧太后和李蓮英,蘇幕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的任他抓著。直到村長說出驗尸結(jié)果,再到回家,蘇故遙也不曾松開手。“好了,我又不是斷了腿不能走路,快撒開手吧,遙兒?!?/br>蘇故遙仍是不動,表情甚至有一些忡愣,蘇幕便又問他:“你又怎么了?哈哈,為師有些口渴了,你去給為師倒杯水吧,遙兒?!?/br>“是!徒……遙兒這就去倒?!?/br>他一松手蘇幕就甩了甩被他捏的僵硬的胳膊,面上不禁浮上笑容,心里其實很是受用。喝過幾口水,蘇幕便開始琢磨驗尸結(jié)果。四具尸骸,雖然已被鷲鷹蛆蟲啄食的面目全非,村長卻也將他們大致拼接在一起。那四個嬰孩,皆是被活活剝了皮,然后再掏心。盡管尸體的胸膛上有窟窿,村長很確信那只是拋尸后被鷲鷹啄破的,所以連他也不能確定,那種不開膛破肚隔空掏心的手法是什么。“莫非是妖怪?”當(dāng)時有人懷疑道。花村長面色蒼白,不知在想什么,這時又有一白發(fā)老者道:“約摸五十年前,咱們於山村也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不過那時失蹤的盡是些妙齡女子。”在座最大的也就周大叔王員外等五六十歲的,于是那老者將目光投向村長,以求得肯定證實他所言非虛。眾人只見花村長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眾人一片嘩然,周大叔也突然發(fā)話,“我想起來了,那年我六七歲,家里有個將要出嫁的長姐,就是被歹人以此等殘忍之法奪去了性命?!被蛟S他家還有個嬰孩的緣故,他氣的聲音發(fā)抖,“不管是人為還是妖邪,我必讓他腸穿肚爛,再以火誅之!”“以火誅之!以火誅之!以火誅之……”周大叔常年給人剪布裁衣,在村民中也頗有威望,他的一席話引得眾人共鳴。一張張激憤的臉在蘇幕的腦海里過,他思來想去,又發(fā)現(xiàn)了一處疑點。以前自己開了上帝視角,不管柳辛夷拿著那塊皮子有多可疑,蘇幕都覺得她語氣平靜是因為常葛的bug,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