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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隆宮呆的時間不長,但對隆宮感情還蠻深,隆宮的村民對他也念念不忘?,F(xiàn)在陳鈞治是慶源市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對隆宮的農(nóng)業(yè)時常關(guān)心過問,再則,康玉章是陳鈞治的老部下,一直跟著陳鈞治,工作作風(fēng)很相近,上任伊始就干了不少實事,為桑農(nóng)爭補貼,出臺伺蠶獎勵政策,加大桑蠶新品種的引進(jìn)和培植,一系列的作為頗得村民贊賞。在康玉章主政隆宮的幾年來,全鄉(xiāng)的蠶桑業(yè)迅速僵而復(fù)生,年年都要出外打工的中年人都安安心心回歸家鄉(xiāng),一心植桑了。“你是不用愁,邱洋是大學(xué)生,能學(xué)到本領(lǐng),我家的孩子實在是cao碎了心,一會兒學(xué)修車一會兒學(xué)剪頭發(fā),煩也煩死了?!鼻f海燕長嘆了一口氣。“cao那么遠(yuǎn)的心干啥,現(xiàn)在的社會,只要肯做事,餓不死人?!鼻f華英笑道。“是倒也是,”莊海燕苦笑道,“他自己讀書不用功,將來只能干又苦又累的活也怨不得我這個當(dāng)媽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別看我那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有些事想起來我也是火冒三丈又出不得氣,站起來高出我好幾個頭,想打也是沒法打了?!?/br>一聽莊華英這么說,莊海燕立馬想到是什么原因了:“他還是時常跟他奶奶去廟里么?真是想不通啊,一個帥小伙竟然信神信鬼,說出去人家還真不信呢。”“別提得,可不就是,去廟里燒香拜佛比去咱們老莊家看他外婆還要勤,你說說,咱們這些高中畢業(yè)生也知道世上無神無鬼,他一個新時代青年竟迷信這個,你說急不急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大學(xué)的,書不是白讀了么?!币徽f到這個,莊華英干脆把手中籃子放在地上,歇下來跟莊海燕訴起苦來。“秀才哥怎么想啊,也不勸勸兒子么?!币涣牡角裱笮欧疬@事,莊海燕也來勁了。“他雖然和我一樣不信神鬼,但也不反對他媽和他兒子,說什么信仰自由。這哪是什么信仰啊,分明就是愚昧嘛,你也知道,跟我老公掰道理我哪掰得過他?!?/br>“這倒也是,秀才哥多有才啊,說起理來一道一道的?!鼻f海燕心里笑道,平時你老公放個屁都捧著當(dāng)麝香聞,老公就是你自己的信仰,什么時候見過你和你老公掰過道理啊。“現(xiàn)在我也懶得再管了,他也大了,有自己的思想,說他迷信也好說他愚昧也罷,可能都有他自己的道理。跟姊妹說實在話,那孩子有一點我一直有些擔(dān)心,就是對錢吧有些過于執(zhí)著?!?/br>“你這說什么西洋話,錢當(dāng)然是個好東西,哪個人對它不執(zhí)著?!鼻f海燕好笑地道。“在什么階段做什么事,我那兒子從小就有副生意人坑蒙拐騙的德性,小學(xué)時老把些橡皮擦鉛筆之類的用翻倍的價倒賣給同學(xué),說是自己去廟里開過光的,能保佑買的人考出好成績。讀初中時周末一回來就偷偷把家里的蠶寶寶和桑椹拿到自己學(xué)校去賣,說是比賣繭的價還要高。高中就更不得了,暑假寒假跟著他舅舅哪個容易脫手就販哪個。你說去年高三多緊張,人家恨不得一個小時掰成兩個小時用,他倒心寬,奧運會過后也不知從哪進(jìn)些鳥巢、水立方之類的擺件賣起奧運紀(jì)念品來,你說急不急人。好在走狗屎運,要是沒考上大學(xué),我非得跟他拚老命不可。我就納了悶了,我老公是多么高風(fēng)亮節(jié)的人,我也不是那種鉆進(jìn)錢眼的人,怎么就生出個這秉性的孩子呢?!?/br>雖然見慣了莊華英在外鼓吹自己的老公,但聽到高風(fēng)亮節(jié)四個字莊海燕還是笑了:“你啊,思想過時了,現(xiàn)在評價人的能力哪個不是用錢來衡量的,邱洋那種人在社會上更能混得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錢固然是個好東西,但把它天天背負(fù)在心上那多累,一味的逐利,人生失去多少樂趣啊,從小到大,家里也沒有為錢的事讓他cao過心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小時候吃過多少苦呢?!鼻f華英重新拎起籃子往家走。兩人邊走邊聊,到了村口兩人還駐足聊了半天才分手。讓莊華英意外的是,回到家竟然見兒子已經(jīng)到家了:“噯喲,我的寶貝崽啊,你什么時候到家的,路上我怎么沒碰到你?!?/br>“喲喲喲,我的親娘,幾個月不見,你是越長越年輕啊,看上去比那英漂亮多了?!鼻裱髮λ麐屌鸟R屁道。“你們倆少在我面前rou麻了,”邱敬平心里嗤鼻道,這個時候不知道多親,怕是明天母子倆就要鬧得雞飛狗跳,“阿洋打電話過來,我騎電動車去接的?!?/br>“我說呢,干嘛不讓我騎電動車去買菜,原來是等著去接寶貝兒子呢,害得走這么遠(yuǎn)的路,手都拎酸了,”莊華英對老公表示不滿,“你們騎哪條路回來的,路上怎么沒碰到我呀?”“都回來大半天了,你剛到街上的樣子我就緊跟著去接他了,”邱敬平對妻子道,“你兒子為家里人都買了禮物,就數(shù)你的最貴哦?!?/br>“是么,兒子啊,什么好東西?”“喏,MP3,里面給你下載了好多那英王力宏的歌,還有你最喜歡聽的張棟梁的?!鼻裱髲陌锓鰜磉f給莊華英。“還是兒子知道我的愛好,這下好了,可以走到哪聽到哪,”莊華英喜滋滋地接過兒子的禮物,喃喃地道,“雖然是自己的錢借你的手買的,不過也是兒子一番心意?!?/br>“媽可別沒良心哦,”邱洋不依了,“給家里人買禮物都是我自己賺的錢呢?!?/br>“你自己賺的?”莊華英一聽頓時換回了老面孔,“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學(xué)校賣什么狗皮膏藥啊,真是受不了你,就不能安安生生好好靜下心來讀書么。”“我這是利用課余時間打工掙來的,什么叫賣狗皮膏藥啊?!鼻裱蟛粷M地道。“阿洋離家?guī)讉€月才回家母子倆這就又吵上了。”邱洋的伯母王秋霞從院門外走進(jìn)來笑道。“這家伙又在大學(xué)不務(wù)正業(yè)呢,氣死我了,”莊華英對王秋霞道,“嫂子過來了正好,午飯大家都過來吧,我買了好多菜呢。”“我過來也是叫你們?nèi)コ燥埖?,老祖宗拿到阿洋買的暖鞋高興得要命,你大哥說今天大家聚聚,中午就去我那吃飯,昨天我家不是殺了過年豬么,有菜?!崩献孀谥竿跚锵记f華英的太公邱洋的高祖邱載運。“我這剛?cè)ベI的菜呢?!鼻f華英指了指兩個菜籃子道。“大冬天的又不會壞,明天我們把老祖宗帶過來到你這聚就是了,”王秋霞轉(zhuǎn)過頭又對邱敬平道,“你大哥說是有事要商量呢?!?/br>“哥有什么事?”邱敬平正在大門口比劃著裁紅紙,一聽大哥有事相商便把紅紙放了下來。剛才去接兒子時順便買了幾張紅紙,準(zhǔn)備寫春聯(lián)。“太公不是有政府補貼么,這都拿了一年了,你大哥說便宜也不能獨占,想問問你的意思,要不明年太公跟著你過,讓媽跟著我過?!蓖跚锵冀舆^邱洋遞過來的□□凳坐了下來。慶源市民政部門2008年根據(jù)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