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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助手,周圍的同學(xué)不會認為你走捷徑耍手腕么?!贝迻|旭直白地道。“呵呵,老師是說這個呀?!鼻裱蟛缓靡馑嫉負狭藫项^。既然連你都有這感覺,想是平時自己的行為是有些太過了,背后肯定有人在議論紛紛,指不定怎么埋汰和鄙視呢。“跟同學(xué)間的關(guān)系處得沒有以前好吧?!贝迻|旭洞悉地道。“也不會啊,我怎么沒覺得呢,得空還時常一起玩呀,只不過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在陪女朋友,我卻在這陪老師你呢,”邱洋皮厚地道,“老是往你這跑,老師不喜歡我是吧?”“我白撿了個幫手有什么不喜歡的啊,我是在為你的處境著想?!?/br>“只要老師不嫌棄我就行?!鼻裱笳Z氣曖昧地道。“做學(xué)生嘛,在學(xué)好技能本領(lǐng)的同時也要善于維護構(gòu)建好自己的圈子,被人孤立出去那感覺多不好,等你出了校門,就會發(fā)現(xiàn)同學(xué)間的情分真的是很純真很值的懷念的?!贝迻|旭循循善誘地道。“那是那是,”邱洋雞啄米似的點頭,“老師的教誨學(xué)生銘記在心,今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盡量做到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毙睦飬s在道,我親愛的好老師啊,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你讀大學(xué)那時又是什么時代,你現(xiàn)在看看周末,校園里哪有幾個學(xué)生啊,都成雙成對到外面開房去了,除了戀情就是基情,沒有戀情沒有基情的關(guān)系多少還含著利益關(guān)系等糾葛成分,你所謂的同窗情已成了瀕臨滅絕的稀罕物了。“嗤,少在我面前裝這副德性,覺得我說得有什么不對就反駁吧,本教授是個開明的人,廣開言路,聽得下逆耳的話,不會壓制你們學(xué)生的思想?!贝迻|旭心里罵道,臭小子,你人精一個,擱我面前裝什么奴顏婢膝的樣啊,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想從我這里討到什么好就別躲貓貓了,本少爺最煩面不對心的人,看在你這段時間辛苦勁的份上,想讓我?guī)兔Φ奈視M量幫你。“哎喲,姜果然是老的辣,小的但凡有點心眼總也逃不過你老的法眼。”邱洋咧嘴笑道。“臭小子,有話說話,別老抬舉我,再說了,我這塊姜還不算老吧。說,想請我?guī)褪裁疵Γ坎贿^,丑話說在前頭,想入黨的話,那我也是無能為力,總不能讓我為個佛門弟子作入黨介紹人吧?!贝迻|旭白了邱洋一眼。那個嫵媚勁看得邱洋直愣神,口水鼻血差點雙管齊下,胯-下某個部位反應(yīng)迅速立馬有抬頭的意向,邱洋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暗罵道,真不中用,什么定力呀,這要是正在街上走的話不丟臉到家了。“不老不老,老師這塊姜嫩得都能掐出水來了,”一溜神,邱洋就口無遮攔了,“我哪……”“討打呢,”崔東旭調(diào)過筷子頭敲了一下邱洋的腦殼,“目無尊長,給你三分好顏色就想開染房是吧?!?/br>“不敢不敢,”邱洋裝出很受疼的樣子摸了摸腦袋,“我是想說,對老師剛才那話我是有些異議?!?/br>“哦,什么意思,說說看。”“我覺得吧,”邱洋蹬鼻子上臉,有模有樣的在崔東旭面前侃侃而談,“人生短暫,要活出精彩活出自我來,應(yīng)該要有所重有所輕,好比趕腳行路一樣,路上遇到的東西,有的帶上能使自己的旅途順利輕松簡便,有的帶上卻讓自己疲憊不堪是個累贅,所以要學(xué)會舍棄,有得必有失,顧此肯定會失彼,關(guān)鍵在于要掂掂哪頭重哪頭輕,不適合自己的哪怕那東西看上去多么漂亮多么吸引眼球也只有舍棄不顧?!?/br>“這么說來你挺有人生感悟的啊,”崔東旭笑道,“那你的意思是,只顧埋頭走上層路線啰?!?/br>“老師這話聽著有些咯耳啊,傷自尊了呢,”邱洋在崔東旭面前賣乖地道,“我好像不是那種勢利的人吧?!?/br>崔東旭被邱洋突然這親昵神態(tài)弄得一怔:“勢利確實沒聽人家評論過你,不過愛財?shù)故怯新牪簧偃苏f過,貌似還有好多有關(guān)的趣聞?!边@臭小子以為我好說話,還真把我當(dāng)他家親戚了呢,跟師長說話這般沒大沒小不懂禮儀,怎么著,瞧他這架式還想在我懷里撒嬌呢。“天吶,”邱洋鬼叫道,“是哪個嚼舌根子的家伙這樣誣蔑我啊。”“嗤,誣蔑?”崔東旭哼道,“無風(fēng)不起浪,你沒經(jīng)常做過,怎么會空xue來風(fēng),聽小趙說這段時間你很是奇怪呢,都沒去外面賺過外快了?!毙≮w是崔東旭帶的兩個研究生中的一員,叫趙豫津,另外一位叫檀勝龍。邱洋“摛王先摛兵”,為了接近崔東旭,花了不少精力財力在趙豫津和檀勝龍兩人身上,跟他們走得非常近,跟江湖兄弟似的,平時本該他們做的苦差事邱洋主動攬下來,讓他們輕松了不少。“唉,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啊,怎么就找不到個理解我的人呢,連一向忠厚敦實的趙師兄都這般誤解我,真是郁悶吶,”邱洋感慨萬般地道,“以往我時常去趕場子打工是沒錯,但那都是為了積累社會實踐經(jīng)驗,哪里是掉進錢眼里了啊?!?/br>“課外能賺點外快,為家庭減輕些負擔(dān)這是好事,我沒有說這不對,我的意思是平時要好好與同學(xué)相處,別顧此失彼,老師只能幫你一時,好的同學(xué)卻是能幫你一世。”“那是那是,謝謝老師提醒,”邱洋點頭嗯嗯,“不過,我也有自己的看法。”“哦,說說看?!币贿吤忘c頭說是是是一邊又說有自己的看法,你小子行啊,玩我呢。“我覺得吧,”邱洋一副歷經(jīng)滄桑的樣子,看上去有幾分好笑,“所謂的親朋好友大都是過客,機遇也只是不同地段的指路牌而已。過客嘛,來來往往,珍惜也好看輕也罷,過客終歸是過客,想留沒法留。機遇嘛,即使錯過一次,就像是沒看清那塊指路牌罷了,但卻并不是沒路可走,只不過欣賞了一段別樣的風(fēng)景而已,有時候捷徑雖然快,但閱覽到的美麗風(fēng)景也少?!?/br>“呵,你倒是見解獨到啊,”崔東旭不置可否地道,“不會是受那些拋家別舍的僧人影響吧。”“不過,話又說回來,”邱洋見他面無表情的,又道,“我是佛門信徒,但不是佛門弟子,對人生的感悟跟那些出家修行的僧人還是不一樣的。家人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也是不可拋棄的,跟過客的概念不同?!?/br>“我就說嘛。被你小子嚇一跳,還以為你四大皆空魂歸三清呢?!贝迻|旭笑罵道。“說到靈魂的話我又有話說了,”邱洋話嘮般又嗑開了,“‘靈魂’是隨著人的出生而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不離不棄,但要讓自己的靈魂安頓下來還得找到與它相匹配的‘精魄’。精魄卻是外在的,是要在人生前行的路上不停去尋求的,只有內(nèi)在的靈魂與外界的精魄凝合在一起才有了自己的‘魂魄’,有魂無魄不是完美的人生?!?/br>“你是學(xué)科普的還是修玄學(xué)的啊?!贝迻|旭無語地道。“兩者兼修兩者兼修?!鼻裱蟛灰詾閻u反以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