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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許久的存在?!?/br>“還有,我從你師父口中得知你在蕭家過的日子,想必其中應(yīng)該有我不知道的內(nèi)情,不過,你要怨便怨,想恨便恨,我們妖族向來都是順心而為,這些都是他們欠你的?!?/br>蕭清塵不語,只是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這事一定要查清楚,若是蕭遠(yuǎn)山的責(zé)任他定不會手軟,若不是,那他們二人就此天各一方,誰也不欠誰的了。似是想到什么,南宮蕓略帶遺憾的開口:“可惜我無法見到你獸形的模樣了,不過人形長得這么好,獸形必定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br>獸獸獸……獸獸形?蕭清塵吃了一驚,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我還能…能變成狐貍?我,我要怎么才能變回獸形?”“等你成年的時候,具體時間說不準(zhǔn),有長有短的?!闭f起時間,南宮蕓含糊的應(yīng)了一句,道:“我見你體內(nèi)也有了些基礎(chǔ),應(yīng)是跟著你師父學(xué)的吧,不過還是不要多學(xué),我們雪狐一族與常人修煉的方法不一樣?!?/br>說著,她就開始教導(dǎo)起來,聽著這些對自己極為有用的知識,蕭清塵也非常努力的在吸收。不知不覺,白日便過去了,夜幕悄悄降臨。花隱離坐在窗戶邊,一杯接一杯的喝茶,目光不時落在蕭清塵邊上。挨著他的房間,則是宋連允與宋與之所在的地方,花隱離又加粗了蕭清塵綁著他的靈力,不怕他溜走。蕭清塵聽完一段,卻突然聽南宮蕓開口:“我要走了?!?/br>蕭清塵抬頭,眼中帶著還沒有從知識中回過神來的迷茫:“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一>花隱離:徒兒,還記不記得你我初次相見你說了一句話?蕭清塵:師父,什么話?花隱離:你說我們都是一樣的?現(xiàn)在你可還覺得我是妖怪?蕭清塵:我妹這個意思啊,我只是想說我們都是雄性的。花隱離:……<二>花隱離:你和你母親說話竟然都把我忘了,口口聲聲說的愛我原來就是這樣?蕭清塵:師父,我沒忘,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把你嘩——花隱離:我不聽我不聽,你給我滾!蕭清塵:(圓潤的滾)第23章人界(終)“我如今之所以存于世間,不止是我這一縷神魂的緣故……”當(dāng)時她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境界跌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又哪里可以讓自己的一縷神魂完整的保存到今天呢?“還有我的執(zhí)念,其中之一是想見你,之二想讓你有一天再見到我父王母后哥哥的時候,替我?guī)Ь湓?,之三是見蕭遠(yuǎn)山一面?!?/br>“如今前兩個都已經(jīng)無憾了,我也該去尋他了,塵兒,最后告訴你一句話,國師府里有前往另外世界的方法,我想,你是要跟著你師父一起去的,塵兒,保重!還有……再見?!?/br>蕭清塵眼睜睜的看著南宮蕓的身影在他面前慢慢變淡,而后消失。他知道,她應(yīng)該是去找他的爹爹去了。之后就要真正的消失了,不知為何,他心中沒那么難過,隱隱好像明悟了些什么,但是又說不上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境有一種‘撥開云霧豁然開朗’的感覺。抬起頭,蕭清塵與花隱離的目光相對,下一秒,花隱離出現(xiàn)在他面前,拍拍他的肩:“你的母親其實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不要太傷心。”聽到這里,蕭清塵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先不說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說他師父安慰人的技巧,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勁。花隱離皺起眉頭,不懂他的笑點在哪里。蕭清塵慢慢止住笑意,心中一暖,還好自家?guī)煾覆挥嬢^這些,若是別的師父遇到笑話自己的徒弟,恐怕早就開始罰了吧!蕭清塵湊到花隱離的面前,將自己娘親對自己說的話告知他:“我娘說,她是一只狐貍,我將來也會變成狐貍,師父,你會嫌棄我嗎?”蕭清塵還不清楚狐貍和雪狐的區(qū)別,想著除了種類不同其他都一樣的吧?狐貍兩字就順口說了出來。他早已知道花隱離并非自己猜想的妖怪或是半妖,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凡人,不過因為修了仙法才變得那么厲害。而人一向都是奉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雖然他知道師父不會嫌棄自己,但還是挺想親口聽他說出來的。花隱離:……花隱離不說話,沉靜的盯著他。其實他很好奇徒弟變成毛茸茸的狐貍的模樣的。蕭清塵自討沒趣的撅噘嘴,看的花隱離渾身上下不舒坦:“你一個大男子做這么娘氣的動作做什么?”蕭清塵無奈的把嘴角放下來,正待說些什么,卻突然感覺到有一陣強(qiáng)烈的靈力波動傳來,整個天地都晃了一晃。花隱離面色一冷,迅速轉(zhuǎn)身,消失在蕭清塵眼前,蕭清塵也是一頓,這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宋連允弄出來的,他急忙飛上二樓。此時正是晚飯時間,一樓有不少正在吃飯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碗筷桌凳在一瞬間都碎了,有沒來得及的躲開的人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痛的張口就是一頓罵:“NND,店家,你們這東西怎么回事?以次充好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給告嘍!”這是一點武功都沒有的普通人的想法,而那些習(xí)武之人卻是清楚的察覺到這些東西是因為外力如此。也是同時,通往二樓的樓梯,木板十不存一,也都在一瞬間崩裂開來,還包括二樓的客房。唯一所幸,并沒有傷到人。不過客棧老板卻不這么想,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yè),今日不知又得搭進(jìn)去多少銀子!還有這京城之中權(quán)貴頗多,若是今日在他這里的有一兩位……那可該怎么辦才好?有小二過來問是要怎么辦,掌柜的很愁,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暈過去。這時,從二樓下來三個人,一個白衣若仙,氣質(zhì)頗冷,一個藍(lán)衣如畫,溫和疏離,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神情肅穆。那個藍(lán)衣青年走到掌柜面前,一臉誠摯:“掌柜的,很抱歉,這些東西我會原價賠償給你……”“等等——”掌柜的打斷他的話,狐疑道:“你說這些都是你弄得?”雖然他很想找個人來接這個爛攤子,不過也不能訛人家吧?何況,這事一動靜這么大,一聽就知道不像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