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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幾分輕蔑之色來,這會兒居高臨下站著盯了竇海歌看,那種打從心里看不起竇海歌的模樣,直看得竇海歌渾身打哆嗦,他忍了又忍,突然間雙膝一軟,朝百合跪了下去:“海歌沒什么本事,可也不想總躲在jiejie身后,我也想為爹娘的死盡一分心力,求求jiejie了?!?/br> 劇情中原主對于竇海歌恩情似海深,可那會兒的竇海歌從未向她下過跪,反倒最后在認回了親生父親之后,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生恩,如今百合對他不是打便是罵,動輒苛刻兇狠,他反倒是跪在了百合面前,想起當初在竇氏舊址前,竇海歌也以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借口將竇百合想要讓他給竇氏山莊的人叩三個響頭拒絕時的情景,百合撇了撇嘴角,裝作思考一般,竇海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后她才點了點頭: “好吧,本來不想帶你出去,這一趟我也不想要回來,山外兇險,我本來想將你一個人留在這安全地方,但既然你想要出去,我就帶你出去吧?!?/br> 竇海歌聽到百合同意要帶自己離開時,心中又驚又喜,但隨即想到她曾險些將自己扔下,心中又十分怨恨,他收拾了自己心中的情緒,忙不迭的向百合保證自己務必會找出黑衣人以祭竇父在天之靈等,這才被百合一把抓了起來。 這一次百合本來就準備要將竇海歌帶著離開峽谷,她為高易準備了這么一份厚禮,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兩人上了崖頂,看著山崖下的景色,竇海歌心頭松了口氣,一面理了理衣裳,跟在了百合后頭。 先進城給竇海歌買了身破舊的粗布衣裳,他身上穿得比城中的乞丐還要舊,在谷底時只有兩姐弟在,他感覺沒什么,一旦現(xiàn)在進了城之后,看到周圍人穿得光鮮亮麗的樣子,竇海歌既是自卑又是羞愧,百合給他買了件最難看的衣裳,可至少將身體擋住了,竇海歌愛惜的撫了撫,感嘆道: “想當初爹還在世時,什么樣的吃穿沒有?” 那會兒他穿的是錦衣戴的是金鎖,吃的是山珍海味,身邊還有下人侍候,百合聽到這話,冷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竇海歌被她一看,忙住了嘴不多說了,但想起那害得自己淪落到如今下場的黑衣人時,心中又怨恨了幾分。 兩人這一次不準備再回山谷下了,自然是要找個地方落腳,百合找了間客棧,要了兩個房間之后,吩咐了竇海歌不要來打擾自己,便進了房中。 掉進崖底十幾年后重新進城,竇海歌這會兒正新鮮著,恨不能立即在城中逛一逛,哪有功夫跟在百合身邊自討苦吃,他應了一聲,等百合一關好門,自己便慌忙下了樓,開始在四處轉了起來。他一離開之后,百合緊閉的門才打了開來,看著竇海歌離開的身影,百合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些年來自己在這所京城中摸索出來的地圖,也跟著出了門。 第598章 被大義滅了親(十) 在一間名叫‘玉堂春’的妓樓前停了下來,木柵欄前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這會兒正趴在欄邊嘻嘻哈哈的往下看,手里揮舞著手絹,見到百合時,都捂著嘴兒笑了起來,雖說這些教坊中的姑娘們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俗媚的脂粉氣,可姑娘數(shù)量多了,看起來還是十分冷眼。 花了三十兩銀子,將其中一個身材豐滿,模樣較為嫵媚,下巴處有一個顯眼美人痣兒,名叫春絹的姑娘包了下來兩個月,百合交待了她幾句,又給老鴇交了定金之后才離開。 當天夜里,竇海歌回來時百合房門緊閉著,屋中亮了燈光,竇海歌喚了一句,屋里應了一聲,他餓得心中發(fā)慌,但百合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他只得恨恨的忍了心中的火氣,退回了自己的房里。 正有些氣憤難平間,突然間房門敲響了起來,竇海歌不太痛快的打開門一看,就見到一個穿著一身素白長裙,梳著已婚婦人發(fā)式,模樣嫵媚入骨的姑娘站到了他門口,仿佛是沒想到開門的是個男人一般,姑娘嚇了一跳,微微張大了嘴,嘴角邊一顆小小的痣看起來仿佛活了般,嬌媚無比。 春絹姿色并不是十分出眾,可身段卻是婀娜多姿,竇海歌正是沖動的年紀,再加上當初生活在谷底沒見過什么姑娘,十幾年出來如今看到母豬都覺得賽貂蟬,這會兒目光盯在這姑娘身上,根本挪不開來。 少女像是走錯了地方,聲音柔媚的跟竇海歌道了歉正要離開時,竇海歌心頭一動,卻是開口將人給喚住了。 他花言巧語的將姑娘請進了屋中,很快將這姑娘的名字套了出來。她名叫春絹,早幾年前曾嫁了人,可惜夫君半個月前過世。這會兒正在孝中,她這一趟是隨夫家進城省親的??上s走錯了路,竇海歌一聽到這名叫春絹的女人是個小寡婦,心中更加火熱,一個本來有心,另一個仿佛又有意,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到最后不知到底是誰勾了誰,反倒竇海歌后來忘了吃晚飯這回事兒。和春絹滾做了一團。 生平第一次碰到女人,竇海歌開始還感到有些激動,一連好幾天時間都和春絹打得火熱,這小寡婦每日晚間時過來,天不亮就得離開,這半個月里竇海歌初入溫柔鄉(xiāng),每天也不盯著百合動向了,這樣直到一個月后,春絹突然跟竇海歌說,她懷孕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竇海歌一下子便驚呆了,他今年才不過十七之數(shù),雖說貪花好色。可他這會兒根本沒有做好一個當父親的心理準備。 更何況在他心中他是有些看不起春絹的,又不是完壁之身,還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要想做他的妻子他壓根兒看不上,竇海歌猶豫了一會兒,便微笑著將那春絹打發(fā)了。只是打發(fā)幾次還行,時間久了,春絹也不干了,她開始時常不停的到客棧中來。也不敢糾纏竇海歌狠了,畢竟百合當初給她銀子時曾說過。竇海歌此人心性兇狠,若是將人逼得到時被他殺了滅口。那便不值了,拿了銀子替人辦事兒,春絹只要將竇海歌拖住幾天讓他沒心思糾纏百合,使她可以自己辦自己的事兒她的任務便完成了,因此春絹每天過來哭哭啼啼讓竇海歌心煩,卻每次極有眼色的在他無法忍耐之前離開。 歡場中人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竇海歌再有心計,但畢竟年紀還小閱歷比不上,他心中哪怕再有彎道,可畢竟以前一直生活在谷底多年沒見過什么世面,對于春絹雖然有些不耐煩,可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再加上這個女人最會討他歡心,他雖然狠辣,但要突然下狠心將她殺死滅口,對竇海歌來說也是需要一個過程在。 在竇海歌被春絹纏得心煩意亂時,百合趁著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去山谷一趟,晚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