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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甘心憑什么那日讓百合丟人的人并不止自己一個,最后倒霉痛苦的卻只是她,因此她在想要做圈套時,首先那個替死鬼她就想到了傅百蓮,同是傅氏的女兒,要想喚她前來自己宮中,哪怕她不愿意,可她也找不到太多借口拒絕。 傅百年本來一開始想著殺死百合太過便宜了她,因此她原本是想要將百合設(shè)計嚇破膽,最后再讓梁祈給她致命一擊,讓燕蘇痛苦一生,畢竟傅百年知道,要讓一個人痛苦,只單純殺人并不可怕,有時心理的傷害才是一輩子的,她布了一個多月的機關(guān),今日一大早將傅百蓮弄死,最后百合也如她愿般的撞上了,趁她被宮中慎行司的人喚去盤查時,在她宮殿中設(shè)置了機關(guān)。 那宮殿是前世時她住過的地方,她在那兒呆了好幾年,對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本來怎么進去怎么離開她都想好了,可唯獨沒想到百合會根本不怕,看到那樣可怕的情景,她還有本事反抗,最后不止她沒嚇破膽留下心理陰影,反倒給了自己一擊。 第749章 重生女的姐妹(十四) 肚子里留了玉簪在,傅百年身下卻在不住涌出鮮血來,她開始沒察覺,后面意識到時,沿路已經(jīng)灑了一地了,她失血越來越多,可不知為什么,明明進宮那會兒被梁祈玷污的時候她想要死的,但真正面臨死亡了,傅百年卻又不敢死了,她掙扎著朝宮中走去,不知道這會兒宮殿里梁祈已經(jīng)在大發(fā)雷霆。 梁祈已經(jīng)等了傅百年小半個時辰,卻一直沒看到美人兒蹤影,他慢慢有些焦躁不安了起來,深怕傅百年想要逃離自己身側(cè)回到劉家,因此坐了一會兒,梁祈便開始喚人出去尋找起傅百年蹤影來,只是如今依他權(quán)勢,宮中他能調(diào)動的人手并不多,這也是讓梁祈尤其憤怒的地方,他派出去的人直到大半個時辰之后才將傅百年找到帶回來,那會兒的傅百年歪在一個花叢中,昏死了過去,人被抬回來時,梁祈嘴中還在罵著霸權(quán)不還的燕氏父子,宮里人禁若寒蟬,倒不是怕梁祈發(fā)火,而是害怕他罵燕國公的話遭人傳進燕家耳朵里,大家都要跟著倒霉。 “請?zhí)t(yī),快請?zhí)t(yī)來!”梁祈看著氣息微弱的傅百年,心中絞痛了起來,幸虧傅百年還有一口氣在,哪怕是她這會兒身體已經(jīng)冷得像冰了一般,太醫(yī)來得并不快,如今正值寒冬臘月,梁祈威信并不高,派了人去喚太醫(yī),太醫(yī)院拖拖拉拉好半天才來,一把傅百年的脈,她已經(jīng)寒氣入體,最重要的是,是她小腹中還有一支玉簪在,傅百年原本已經(jīng)懷了身孕,這一簪子下去。孩子自然落了胎,她走了一段路,那簪子落進腹中,根本取不出來。 太醫(yī)無可奈何,只得用銀刀割開皮rou,將那傷口劃得大了一些,這才伸手進去把簪子取了出來。 傷口發(fā)了炎。傅百年又受了寒。再加上她小產(chǎn),折騰了一整晚,梁祈寶咆哮著若是傅百年保不住性命。便要將太醫(yī)斬首,宮里人根本沒人理睬他這話,只是不知傅百年是不是命大,最后仍是熬了過來。到天亮?xí)r,她才漸漸睜開了眼。 這一宿她數(shù)次差點兒一口氣沒提得上來。這一睜眼真恍如隔世一般,梁祈坐在她身旁,緊握著她的手,對于傅百年他還是有幾分真心在。昨夜聽聞傅百年情況兇險時,他一直守在傅百年身邊,梁祈雙眼布滿了血絲。一夜沒睡,他下巴胡渣子都冒了出來??吹礁蛋倌晷褋頃r,他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來:“百年,你終于醒了。”他幾乎要喜極而泣,傅百年心中卻惡心至極,恨不能將他手甩開。 梁祈的一面深情厚意并沒有將她打動,反倒引起了她心中的怨恨,只是這會兒她卻強忍了下來,勉強看了梁祈一眼,又將眼睛閉了起來,她看到梁祈時,便忍不住想甩他耳光,讓他滾開,這個男人毀了自己一生,雖說她是被劉家人送進了宮里來,可梁祈若是正人君子,便不該趁她困難時得了她的身體,這會兒裝出情圣的模樣來,簡直讓她厭煩。 “你知道我怎么會昏倒在外嗎?”傅百年忍了心中的氣,突然張嘴問了起來,梁祈看她那干燥的嘴唇,原本是想要替她倒水,讓她潤喉,可聽到這話,一下子便呆了直來:“百年,你怎么會出去,又受了重傷的?昨天賢妃出了意外,朕擔(dān)憂你受了小人暗算?!边@宮中原本是梁家的天下,可偏偏宮里有些什么人,哪些人真正是他可用的,梁祈卻一個都數(shù)不出來,他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揪著頭發(fā),目光陰鷙了起來:“都怪朕無用,護不了你周全?!泵髅魇亲约旱牡乇P,可偏偏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什么意外,梁祈此時想著奪了梁家大權(quán)的燕氏,恨得有些咬牙切齒了起來。 “不瞞皇上,我昨晚受了重傷,其實是跟傅百合有關(guān)?!?/br> “傅百合?”冷不妨聽到這個名字,梁祈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傅百合從他是大皇子時期便進宮,可是那會兒的他心中只裝了一個傅百年,對于其他的庸脂俗米分又哪兒還能再看進眼內(nèi),那些年除了知道傅百合是傅百年的姐妹之外,她長個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多少年紀,心中全沒印象,此時傅百年提起百合的名字,他呆了呆,傅百年心中冷笑,既是厭煩梁祈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不想跟他多說話,卻又不得不將眼睛睜了開來。 肚子上傷口火燒火燎似的疼,每說一個字兒她都要出一身冷汗,偏偏梁祈這個蠢貨卻根本還要她來解釋,她有些不耐煩,卻強忍了厭惡,細聲細氣解釋: “中秋當(dāng)日我進宮來時,曾提議玩?;ㄍ?,就是你認為是宮女的那個貴人,她原是我三叔的嫡女,先帝十二年時進宮侍候皇上的?!彼龑⒏蛋俸系膩須v說了一遍,百合幾年入宮梁祈不見得記得清楚,可若說到中秋節(jié)時那天晚上的事兒,梁祈卻是一輩子也難忘。 那日燕家父子當(dāng)眾喝斥他,讓他下不來臺,自此之后他回宮便大病了一場,這會兒聽到傅百年提醒,梁祈迅速想起了百合這么一個人來,樣貌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反正在傅百年這樣的絕色佳人面前,其余女人再也入不了他的眼,可是依稀記得有這么一個姓傅的女人在,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敢傷了自己心中的這人,梁祈聽到這話,勃然大怒: “她敢傷你?” “她為何不敢?皇上以為那一日燕蘇為什么要落你臉面?”傅百年看著梁祈這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冷笑了起來:“全是因為皇上你羞辱了傅百合,所以讓燕蘇心中不快。你仔細想想,我提議玩?;ㄇ?,你讓傅百合撿起來,后來燕蘇便喝斥皇上玩物喪志,最后更是讓劉家人撿起東西來……”她這樣一說完,梁祈臉上的神色就變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