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鑿的樣子和過往對他的了解來看,他確實也不大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他很想弄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情,無奈兩人天各一方,沒有新的證據(jù)之前肯定都一口咬死不會承認(rèn)。他主動撥通了汪奕杰的電話。“澤希,怎么樣了?他都承認(rèn)了嗎?”汪奕杰問。“嗯,承認(rèn)了,協(xié)議確實是他主動提出來讓你簽的?!绷譂上:唵位卮?。“就這樣?沒別的?”汪奕杰繼續(xù)追問。“是啊,就這樣,還有什么別的?”林澤希反問道。“哦,沒什么,只是以為他會抵賴,沒想到他倒是認(rèn)得爽快。“汪奕杰說。“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來著?你上次說過我給忘了?!绷譂上?。“叫莫斯特電商平臺,就是most的英譯。我記得我一直沒機會跟你說吧?!蓖艮冉苷f。“是嗎?那我可能記錯了吧。對了,你上次說你會想辦法回國的,現(xiàn)在有眉目了嗎?”林澤希問。汪奕杰嘆了口氣說:“最近我的出入境情況一直被監(jiān)控著,我想找機會回來,可實在沒辦法。”“被誰監(jiān)控著?你和顧明的協(xié)議不是已經(jīng)曝光了嗎?你還擔(dān)心什么?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樣?”林澤希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讓對方有些應(yīng)接不暇。汪奕杰說:“我......我主要是擔(dān)心他再拿公司和我的家人威脅我。他當(dāng)時就警告過我,如果我再纏著你,他就對我不客氣。”“這樣說來,你主動和我聯(lián)系就已經(jīng)違反了約定,不用等你入境他就該報復(fù)你才對?!?/br>“話說這么說沒錯,可是打電話和見面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他那人心胸狹窄又善妒,如果我和你見面,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br>“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回國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慢慢找機會,不能莽撞。”林澤希悶不吭聲地掛斷電話,汪奕杰方才在電話里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他心存疑慮。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可對顧明的怒火已經(jīng)暗暗消了幾分。他拿出手機搜了一下莫斯特,果真有一個購物app,他下載安裝好之后點進去,里面陳列著幾十種進口貨物,每樣都有幾件至幾十件不等的銷量。當(dāng)天晚上,他不想立刻面對顧明,便獨自一人在書房里呆著,不知不覺趴在書桌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披著一條毯子。兩人雖說沒有鬧翻,但還是產(chǎn)生了隔閡。林澤希以認(rèn)真復(fù)習(xí)為由搬出了顧明的房間,在書房打了兩天地鋪。第三天顧明就給他訂了一間小床放進書房,兩人正式分房睡。江煜又開始給林澤希打電話發(fā)信息,比過去頻繁得多。林澤希閑暇的時候偶爾回一下,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又過了半個月,已進入初冬季節(jié),顧明給林澤希新添了幾件厚衣裳。林澤希忙著復(fù)習(xí)高考,顧明忙著熟悉外公留下來的公司業(yè)務(wù)情況,打算大四實習(xí)的時候就接手。兩人除了在飯桌上不時聊幾句,平時見面的時間都不多。一天晚上,林澤希突然接到了汪奕杰的電話。汪奕杰興奮地說:“澤希,我已經(jīng)找到機會回國了。就在下周末,我跟一家旅行團坐游輪回來,應(yīng)該能瞞過那些耳目?!?/br>林澤希輕皺眉頭,對于他說的那些所謂的耳目心生疑慮和厭煩。“哦?!彼S口應(yīng)了一聲。汪奕杰似乎感受到了對方興趣缺缺,試圖調(diào)動起對方的興趣:“我預(yù)計周六下午三點鐘到港口,你來接我吧。我們一起吃個飯,再好好聊聊。我還給你帶了禮物,保證你喜歡?!?/br>林澤希沒有回話,對方繼續(xù)勸說著:“澤希,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我知道你不完全相信我,也不完全相信顧明。下周六我回去,一定給你一個讓你相信的答案。”林澤希猶豫了一下,緩緩說:“好?!?/br>隨著汪奕杰回來的時間一天天臨近,顧明的臉色也越發(fā)難看。林澤希有一種直覺,顧明早就知道了他們的約定,但是一直沒有開口問他,而他也倔強的不愿意主動開口。周六這天,顧明很反常地在家里呆著,吃過午飯后,林澤希隨口問:“今天下午不是約了人打籃球嗎?怎么還不出門?”顧明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遙控一邊不停地?fù)Q著臺,一邊說:“不想去,這周想休息一下。”“哦,這樣啊。一會兒我要出去一下?!绷譂上kS口說。“去哪兒?買東西嗎?我和你一起去吧?!鳖櫭髅菜齐S意地說。“不用了,我和同學(xué)約了出去走走,晚點就回來。”顧明仍然頭都沒抬,面不改色地問:“那個同學(xué)?”“普通同學(xué)?!?/br>“你很少和別人出去,能約動你,你們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吧?!?/br>“還行吧?!?/br>“能告訴我是誰嗎?”“就是普通同學(xué),我的同學(xué)你又不認(rèn)識。”顧明的語氣突然揚了起來,“沒準(zhǔn)兒,也許這個我就剛好認(rèn)識呢?!?/br>這種陰陽怪氣的對話讓林澤希再也按捺不住,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顧明,你早就知道的吧?我今天要去見誰,誰回來了?!?/br>顧明這才放下手中的遙控器,看著他說:“誰?我等著你告訴我呢?!?/br>顧明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林澤希有些惱火地說:“你明明早就知道,這樣糾纏有意思嗎?”顧明板著一張臉說:“有意思,我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你告不告訴我又是另外一回事?!?/br>”告訴了你又怎么樣?你會同意我去嗎?”“我不同意你就不去嗎?”林澤希大聲吼道:“顧明,你夠了,我不想再和你玩這種文字游戲。汪奕杰回來了,我要去見他。”顧明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地說:“我不準(zhǔn)你去見他?!?/br>林澤希的怒火一下從胸口涌上來,便口不擇言地說:“你憑什么不準(zhǔn)?和你在一起我連見別人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我又不是你的奴隸。”顧明一臉無賴地說:“隨便你怎么說,反正我不準(zhǔn)?!?/br>林澤希朝門口走了幾步,顧明幾步過來攔在他面前。林澤希伸手推了他一把,顧明比他結(jié)實的身體紋絲不動地立著。他恨恨地說:“顧明,如果你非要這樣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機收了,把我關(guān)在屋子里,把門窗全都反鎖了,不要給我任何機會,否則我就算是跳窗戶也會出去的?!?/br>顧明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林澤希撈起袖子將手臂上拿一排排傷痕暴露在他面前說:“你知道我是不怕死的人,我想做的事情,只有死亡能阻止我。”林澤希堅毅的眼神露出銳不可當(dāng)?shù)臍鈩?,讓他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鎮(zhèn)住他的那個眼神。顧明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不想逼得太緊。林澤希只是直直地盯著他,一步一步朝門口走去。其實林澤?,F(xiàn)在早已沒有過去這么極端,他甚至并沒有那么非去不可。只是顧明越不想他去,越限制他的行動,他就越想去。他想控制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