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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道:“沒記錯的話,我應該十五了?!?/br>少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他的嘴上下張了張,愣是沒說出什么話來。段明月:“你呢?”少年:“……十三。”段明月了然,他多年沒吃過飽飯,能吃上就不錯,那也不會是很好的東西,一點營養(yǎng)也沒有,他骨頭架子比同齡人都小,誰看他可能都像十歲剛出頭。這時,一名小廝模樣的人跑了過來,對少年恭敬道:“少爺,我們該回去了,老爺催您呢?!?/br>少年這才想起時間這等大事,這便急著又問了段明月一句:“你要跟我一起走嗎?”段明月看著少年,知道他要走了,竟有些不舍。少年向他笑笑:“嗯?”段明月這才猛地驚醒,他剛剛竟然看少年看入了神,他尷尬地干咳兩聲,這便說道:“……不了,我不習慣被束縛的生活?!?/br>“這樣,”少年略顯失望道,“那這個給你?!?/br>說著,少年解下腰間一塊木牌,這木牌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雕著幾朵小木花,看起來挺可愛的,上面的紅繩上還系著一顆碧色的小珠子。“這是什么?”段明月接過少年的木牌道。少年溫柔地笑笑:“這是我的身份證明,如果有事,你可以拿著這塊牌子去找我?!?/br>少年又將木牌翻了過來,它的背面刻著一個“昀”字。昀,光芒……段明月看著木牌出神,待他回過神來,少年人已經離去,消失得無影無蹤。又過去一日,段明月靠在墻邊癱坐著,手上把玩著少年人留給他的木牌。說是去找你,你又沒告訴我你家在哪,要我去何處尋你?說實話,跟少年一起的這段時間,他過得挺舒服的,簡直可以說是他活了十多年來最高興的半個時辰。所以,段明月還真有點后悔,后悔沒跟少年一起走。這時,他的肚子又是一聲叫。人這種東西還真是麻煩,一天不吃飯就能餓得半死。段明月起身,拖著那條傷腿,cao起了老本行:“偷食物小賊”。段明月跑去新開的一家鋪子,這的老板還不認識他,看他靠近了也沒防著。他手快得很,把一個客人桌上的餃子一抓,就趕緊跑。但他貌似太高估自己了,這餃子定是剛出鍋的,燙得他一下就丟了出去,那老板聽見動靜,大喊一聲“小賊!”,竟拿出一把刀來!段明月看見刀,那光晃得他眼睛生疼,他也不管斷腿了,撒丫子就跑。段明月跑了半天,都跑到郊外的一片小樹林里了,那個老板還舉著刀在他后面窮追不舍,好像不要了他的命誓不罷休一樣。看來他這次運氣不好,惹了不好惹的主。段明月實在跑不動了,他腳下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斷腿已經沒有知覺了,他費勁地在腰間摸索著,半餉終于摸出了少年給他的木牌。你會保佑我嗎?段明月看著已經近身了的老板正對著他,將刀狠狠揮下。段明月緊握著木牌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小時候就看上人家了(jian笑)☆、光逝段明月等了半天,疼痛都沒有襲來,反而被那老板悲慘的一聲尖叫伺候了耳朵。然后就是臉頰上淌過的,guntang的血腥味。段明月用臟手抹了一把臉,他低頭看著自己手掌,一片刺目的紅。那追著他砍的老板早已跪地,躺在血泊之中不動了。人的命,就是這么賤。段明月抬頭看向老板尸體前面背對著自己站著的人,那人一頭白發(fā),腰板挺得筆直,手中的彎刀鋒利得很,上面沾滿了老板溫熱的血液,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那人甩了甩刀上的血,回過頭向段明月走過來,在他身前蹲下道:“你的腿斷了?!?/br>段明月有些害怕,他支支吾吾道:“……早就斷了。”那彎刀老頭道:“怎么斷的?”段明月被嚇得老實不少,他乖乖回答:“我偷了人家的東西,被打斷的。”“哦?”老頭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碴,“那這人?”老頭用刀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老板。“……我偷了他家客人的飯?!倍蚊髟掠X得自己已是命不久矣,哆哆嗦嗦往后挪著屁股。誰知,老頭的大彎刀并沒有對他落下來,老頭蹙了蹙眉,竟仰天大笑起來。“?”段明月停下了小動作,看著老頭笑,輕聲道:“你不殺我?你不是義士嗎?”老頭笑了半天,終于停住,一聽段明月口中的義士,又笑了起來,而且笑得更歡了,他斷斷續(xù)續(xù)道:“誰說我是義士了?我倒要見識見識,誰敢說我是義士!”段明月瞪著老頭,輕聲道:“那你為何要救我?”“小東西,愿意跟我走嗎?”老頭聽了這話,起身將彎刀綁在腰間道。段明月瞪大眼睛,問道:“為何要收留我?”老頭:“你這賤命頑強得很,我喜歡,看你順眼。”段明月此時就像回答少年那時似的,他并不想被人束縛,雖感謝老頭的救命之恩,但他還是要拒絕。但還未等段明月開口,誰知老頭卻道:“你這腿再不治可就長歪了,到時候可就沒人愿意收你?!?/br>段明月這下猶豫了。那少年那般好看,到時候萬一看不上自己了,可怎么辦?段明月從未照過鏡子,他就在水面上看過自己幾眼,倒是慶幸自己并未長歪,但這腿若是長歪了,定是也不好。而且,若是我能派上用場,說不定哪日再遇到那少年,我可以請求他爹收我到門下作弟子,我就可以天天見他了,那還會愁像現在這樣找不到他?老頭也不著急,就這么等著,段明月思索再三,終于答道:“謝謝老先生?!?/br>老頭擺擺手:“你以后就是我徒弟了,我把自己叫啥早就忘了,你就當我無名無姓,叫我一聲師父就成?!?/br>段明月跪下,給老頭磕了個頭,改了口道:“謝師父。”五年后段明月一身血,走進山莊大門。老頭,也就是段明月師父,聽說段明月一進門又把師弟們嚇了一跳,便親自過來看看情況。老頭把段明月上上下下摸了個遍,這才嘆了口氣:“既然每次都是別人的血,你能先跟我說一聲嗎?不吱聲誰能懂?”段明月此時早已長成一俊小伙,個頭比老頭高出不少,他微微低下頭嫌棄道:“因為每次說了您也不信?!?/br>老頭這才拍拍段明月肩膀,眉頭一揚道:“不虧是我相中的人,這樣下去我們山莊成為第一門派便不在話下了!”段明月倒對門派之爭不是很感興趣,不如說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