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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王之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5

分卷閱讀575

    了半天了,她挑眉道:“你就享福吧,這樣還不用多想太多,你就說舒服不?有沒有覺得很沒負(fù)擔(dān)。”

    殷胥憋了半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

    崔季明感慨:“話說……你的那個,真的有點(diǎn)偏涼啊。感覺真明顯……”

    殷胥恨不得堵住她這張什么都敢說出口的嘴:“瘋了吧你!”

    崔季明笑:“這怎么了,只許干不許說?你倒是也忍得住,不都說十八九歲是男子最好的時候么?你就這樣就算完了?”

    她說完就有點(diǎn)后悔——

    媽的瞎招惹他干什么!每次都是自己沒事兒找事兒!

    殷胥呆:“……我以為你累了?!?/br>
    崔季明憋半天:“……我是有點(diǎn)累,隨口說別當(dāng)真,別讓我真作這個死?!?/br>
    殷胥一下子就要爬起來:“你是說真的可以?!”

    崔季明矜持:“我建議你不要玩太過。明兒要早朝——”

    殷胥拿開她胡作非為的手:“要守夜的,本來也就不能睡?!?/br>
    崔季明:“那我們可以聊天。”

    殷胥:“可以邊弄邊聊,你說我聽著?!?/br>
    崔季明捂臉:“我以為……你沒有這種體力的?!?/br>
    殷胥委屈:“我也不知道??墒俏蚁肓?,你不會拒絕我吧。你不是說你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熱愛這種事么?”

    崔季明:“……我他媽還沒說要不要拒絕你呢,你別擅自亂動!”

    殷胥怪臉紅的抱著她:“我覺得你不會拒絕我的?!?/br>
    崔季明:“……我是很有節(jié)cao的人的,說不干就不干——你別……媽的!我看你每次抱我背我的時候一副累得要死的樣子,這時候你倒是有力氣了,你是不是裝的啊!”

    殷胥沒說話。

    崔季明被他翻得測了個身,想了想……大好歲月不用來干這事兒能干嘛,不趁著這兩年年輕夜夜笙歌,難道要等著他都禿頭了再吸床頭煙,嫌棄他三分鐘么?

    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青春不能浪費(fèi),衣服不能白脫,一把抱住他脖子啃了上去。

    第249章 248.0248.#

    崔季明一直到子時的時候還醒著,遠(yuǎn)遠(yuǎn)聽見了外頭喧鬧的聲響和打更的聲音,她老有一種外面下了雪的感覺。

    后來她就記不得了,反正過了子夜就是怎么睡也都無所謂,頂多被人說一句像小孩兒。更何況她也是真……又累又困。

    殷胥顯然又跟以前似的興奮起來了,他就是覺得怎么都新奇,怎么都不夠似的。好不容易他算是忙活完了,又開始趴在那兒,一會兒玩她指甲,一會兒又去看她耳洞,對她說個沒完。崔季明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平日里不是生活安排的跟鐘表似的精準(zhǔn),今兒倒是不困,期間幾次殷胥又湊過腦袋來,就跟個繞著火飛的大撲棱蛾子似的煩人,她不太清醒的又推又攘,心知自己不可能不去參加大年初一的早朝會,真是能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

    等她再醒,窗戶是就是介于黎明和深夜的鈷藍(lán),就跟某人那件根本沒派上用場的情趣里衣似的。她卻不是自然醒的……被某人啃醒的。

    打仗多年,崔季明睡覺很淺,更何況殷胥還在一直上下其手。

    看見外頭的天色,真想把某人給踹下床去,然而實際上的事實,則是她閉著眼睛挺尸裝死,一動不敢動。

    崔季明一睜眼,就看著殷胥的長發(fā)蜿蜒在被上,他不緊不慢的吻著她手腕。

    她心想有什么好親的,她脫了衣服就是黑大壯,身上還那么多疤,保養(yǎng)全靠自己出油,魅力全靠顏值支撐,拿到精裝的書冊也沒見他這么仔細(xì)過。

    而她條件反射的覺得……殷胥是想再來一次。

    她可不干,但是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磨不過他,自己又是個容易受到引誘、立場不堅定的人,只想著天已經(jīng)開始亮了,她或許可以裝死到耐冬敲門進(jìn)來。

    殷胥似乎是中途下過床一次,外頭的燈燭都滅了,只有窗紙透進(jìn)來的淡淡藍(lán)光映進(jìn)床簾內(nèi)。她側(cè)著身躺著,殷胥也側(cè)著身躺在她對面,很閑適的似乎在瞧著她。

    崔季明不敢睜眼,她連睫毛都不敢哆嗦,幸而殷胥的目光也并沒有投在她的臉上。

    他有很圓潤的指甲,如今屋內(nèi)暖爐燒的旺,他掀開了被子,指尖似乎用力又似乎搔癢一般從她手臂的線條劃過去。殷胥那么有耐性,手指動的那么慢,如同在模仿一只蟬從她身上爬去似的,好像要記住她身體每一處的形狀。

    崔季明覺得極其癢,她又極其能忍,心里憋的都快抓狂了。

    她兩臂曲著搭在胸前,殷胥的手指劃過她手肘的尖,有輕輕的掌心覆在她腰上,緩緩的在她身上游動著。他動作實在太輕,又不常握兵器,掌心很柔軟,崔季明一開始還以為是快帕子落在了她身上。

    都這樣癡漢的行為了,他居然還不夠……

    他披著一件外衣坐起身來,有去拿手掌丈量她的膝蓋和小腿,輕輕的翻看她小腿上的傷痕,崔季明覺得自己眉毛都要抖起來了。她覺得自己要是現(xiàn)在醒了,殷胥不知道會有多不好意思,他的手搭在他膝蓋上,另一只手輕輕摩擦著那塊凸出來的傷疤的邊緣。

    他手指涼的恰到好處,摩挲的又如此細(xì)致,明明只是碰她傷口,她卻覺得腳趾都想蜷起來了。

    殷胥似乎怕吵醒她,又從床上跳了下來,她背朝外,他蹲在床邊看她后背。

    她亂蓬蓬的頭發(fā)搭在背上,他拿手輕輕攏了攏,不知道從哪兒拿了根系繩將她頭發(fā)綁了,這才在看她背后疤痕。崔季明心想……殷胥是不是早就想這么看她,剛剛她應(yīng)該睡得太死了,才給了他這種勇氣。

    背對著他,她睜開眼直翻白眼。

    她覺得怪怪的,殷胥很少在平日里這樣仔細(xì)的、小心翼翼的對待她,如今簡直就像是捧了個薄瓷盞似的——雖然她是那種胚子不太好還沒上釉的那種啦。

    她想了想,又覺得是殷胥太顧著她心思了。

    他知道崔季明不喜歡,所以甚少將往常男子對待女子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盡力就跟以前似的打鬧,該踹還是踹,該掐還是掐。

    或者是他一直就想這樣對她,卻覺得崔季明會煩,所以才不曾表露。

    不過她也猜不準(zhǔn)他的心思,殷胥的手指在撫摸著她背后的傷疤,她只覺得皮膚戰(zhàn)栗。

    他就像是不知道該怎么擺弄才好,又悄悄的從床尾摸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蓋上,自己也縮進(jìn)被子里。崔季明暗暗松了一口氣,以為他可算消停了,殷胥卻把臉湊過來,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