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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了?!?/br> 夏意低沉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顯得沙啞而性感,“我想你想得快要發(fā)瘋,所以……只好來找你?!?/br> 夏憐的臉早已紅透,不過還好,他看不見。她剛想起身找路出去,他卻又將她攬入了懷里,“我自是知道該怎么出去,你不必?fù)?dān)心,我們不會被困在這里的。寧歌那點(diǎn)手段,幼稚得很?!?/br> “什么?是寧歌公主……” “不要說她了,”他打斷了她,轉(zhuǎn)而附身貼在她的耳畔說道:“……你有沒有想我?” “……嗯?!彼焓止醋∷牟弊樱拔乙病肽懔??!?/br> 說罷,她湊過去,尋找他的唇,在他的唇角輕輕一吻。他低頭揉弄她的發(fā)絲,修長的手又從她的秀發(fā)落到了她溫軟的身子上。 “嗯啊……”她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別……” “噓——她們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你信不信?” “唔……” 可恨的是,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還繼續(xù)撩撥她,纏綿的細(xì)吻在她的雪頸上輾轉(zhuǎn)流連。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是半靠在身后石頭上的姿勢,而他則牢牢壓住了她。 “別……一會兒出去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嗯啊……” 第72章 拜師2 二人在漆黑的山洞中繾綣纏綿,好像怎樣都纏綿不夠。夏憐早已頭腦昏沉地癱軟在夏意懷里,仿佛化成了一泓春水,綿軟溫柔。她微微喘息,二人彼此呼吸交纏,身體也緊緊相貼,隔著兩個人衣服的摩擦,微妙的欲望在黑暗狹小的空間中逐漸滋生。 不過沒過多久,便聽見夏盈的聲音傳來—— “小憐!小憐你沒事吧?!” 她們大概已經(jīng)走到出口了,見夏憐沒有出來,又聽見洞xue里傳來了轟隆的響聲,于是不免擔(dān)心她是不是出了事。夏憐聽見外面的聲音后連忙從夏意懷中起身,紅著臉小聲在他耳邊問道:“我們怎么出去?” “我?guī)阕??!?/br>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觸碰到她的小手,牽著她往外走。這一瞬,她好像又回到了青宅的地宮中。他們在那座百年老宅里探索著枯井中的秘密,她怕黑,他便牽著她;她怕冷,他便擁著她。 可那時的自己,卻被二人的兄妹身份遮蔽了眼睛。那么久那么久,不曾真正看清他的心,還有自己的心。 “在想什么?” 突然,他低聲開口。她笑,“沒什么,只是想起了很多往事。” 說罷,她另一只手也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似乎發(fā)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低沉磁性的聲線也因此而沾染了些許不易察覺的溫柔:“我也一樣?!?/br> 她又與他靠近了些,只覺得滿心甜蜜。這段路……多么希望永遠(yuǎn)走不到盡頭啊。兩個人就這樣,彼此依偎下去,永不分離。 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問道:“剛剛你說,是……寧歌公主要加害于我?” “嗯?!?/br> 夏憐心中不禁疑惑:“是她派人造成了洞xue中的爆炸么?難道她要我死?” “不是?!?/br> “那是怎么回事?” “我回去跟你說?!毕囊鉀]有在這個話題上與她多言,只是淡淡提醒道:“你適當(dāng)防著她一些,不動聲色便好?!?/br> “嗯?!毕膽z應(yīng)著他,其實(shí)心里也多少能夠猜到一二,為什么寧歌公主會對她心有嫌隙,只是仍然不免嘆息了一聲:“只是因?yàn)椤矚g的人,對我有意么?” 她感覺到他的腳步似乎微微頓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便恢復(fù)如常,只是淡漠地說道:“可以……這么理解。” 說罷,兩個人便都沉默了下去。不過也沒走多久,她便隱約看到外面的光亮透過來,看來應(yīng)該是離出口不遠(yuǎn)了。 “你從這里出去,其他的不必多說?!?/br> 顯然,他是不會與她一起現(xiàn)身的。不過她有些好奇,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又要怎么出去? 夏意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我有其他路,可以進(jìn)出自如。你照常出去便是,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 “嗯?!?/br> 夏憐剛想往外走,他卻又突然在身后輕輕叫住了她—— “等等。” 嗯? 她停下腳步,剛一回頭,不及問他還有何事,他便已上前一步,在黑暗中無比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離開之前的最后一吻。 她羞紅著臉,輕輕將他推開:“……我走了。” “嗯?!?/br> 說罷夏憐便轉(zhuǎn)過身,朝著光亮的地方走了出去。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回想自己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如果不是山洞其中一段突然崩塌這一小小的插曲,那么剛剛她和他—— 怎么覺得……像是躲在不可見人的黑暗中偷情呢? 這一念頭不禁令她又是面上一熱,她連忙告訴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不然被看出了什么端倪可就麻煩了。 夏盈和寧歌公主二人在外等了好一會兒,夏憐才終于出來。 夏憐走出洞口以后,夏盈焦急地上前詢問:“小憐,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突然塌了幾塊石頭,沒有傷到我?!?/br> 寧歌公主的眼神倏然間閃過一絲疑慮,卻轉(zhuǎn)瞬即逝。“沒事就好,你若是在這里受了傷,那我可真是罪人了?!?/br> 夏憐也不動聲色,只是笑笑作罷,好似根本沒有察覺任何異樣。三人決定一道回去,只是在往回走的時候,寧歌公主無意間瞥見了夏憐脖頸間淡淡的吻痕。 突然,她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去。 不過她卻并沒有戳穿什么,只是袖口內(nèi)的纖手狠狠攥緊,幾乎要將指甲嵌入掌心。妒忌的火焰徹底燃燒起來,仿佛要將她的整顆心燒成灰燼。 三人回到避暑山莊后,夏憐用過晚膳后便回了房。晚上寧歌公主和夏盈提議要不要去坐游船,但夏憐推辭了,委婉地告訴寧歌公主,今日有些疲累想早點(diǎn)休息。 除了防備寧歌公主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夏憐的確想早點(diǎn)回房睡一會兒。因?yàn)橥砩系臅r候,她還要出去“赴約”。 相約之人,當(dāng)然就是昨晚遇到的老人,也就是夏意的師父。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收她為徒,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先為他完成一件事。 這件事……有點(diǎn)不太好辦。不過也正是如此,她才必須要努力做成,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 晚上更衣洗漱的時候,夏憐解下外衫,在她解腰帶的時候,突然從中掉出了一個小小的紙卷。 這是? 她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今日與她有過身體接觸、又能夠在她不知不覺間塞紙團(tuán)給她的人—— 只有一個。 果然,她展開紙團(tuán),上面矯若驚龍力透紙背的字跡,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今日他們在山洞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