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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發(fā)冷,晚上就寢的時候尤其難捱,便是用暖手爐暖熱乎了睡下,到了半夜也就沒了溫度。 公主又不想因?yàn)檫@樣的小事大半夜叫丫鬟起來換爐子,只能將就著睡。無意中被江儼知道了,從那以后她每每凌晨被冷醒,外屋總會有備好的手爐,細(xì)心地用棉套裹了,放在被窩里能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江儼把她的右足攏在手中,不輕不重地按揉腳底的幾個xue位,這幾個xue位能舒經(jīng)活絡(luò)、緩解疲勞。 容婉玗怕癢得很,偏偏江儼施了兩分力道牢牢握在掌中,任她怎么掙扎也躲不開。忍耐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習(xí)慣。 咬著下唇沉默了一會兒,心懷忐忑地憋出一句解釋:“我方才……不是那個意思?!币粫r情急之下,那樣傷人的話竟也能脫口而出。 江儼微微笑了下,似乎只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想得明明白白。他抬眼仰視著她,緩緩道:“屬下命賤,這許多年又做慣了奴才。能跟在公主身邊做一輩子的奴才,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福分,再不敢奢求其他?!?/br> 江儼垂下眼瞼,不知怎的突然有點(diǎn)臉熱,不敢抬眼去看她,卻極為認(rèn)真地低聲重復(fù)道:“屬下想跟在公主身邊,做一輩子的奴才。” 公主剛說完那句話,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是萬分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江儼還這么回答,不吝于在她心尖上剜rou——她從來沒把他當(dāng)過奴才,他在長樂宮陪她八年,在她心中江儼與她親人的分量也差不了多少。 江儼的掌心guntang,很快就把她的足熨暖了。他又換了一足,不緊不慢地動作。最后拾起地上的鞋襪,細(xì)心給她穿好。 公主許久不作聲,江儼正思索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才能打破沉默免得她尷尬,卻見一滴晶瑩的液體滴在他手背上。江儼驟然抬眼,見公主看著自己怔怔落淚,咬著下唇一點(diǎn)聲音都不出,眼里滿滿都是委屈。 公主很少哭,也從來不會這樣委屈的哭。她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人生中幾乎沒有什么求而不得的東西,更別說是委屈。 江儼心疼得要命,抬手想要給她擦淚,卻被公主一偏頭躲過了。江儼這才想起自己的手剛剛做了什么,又手忙腳亂地去打水洗手。 公主縮回床上,一臉淚的樣子實(shí)在狼狽,只好拿被子蒙著頭,聲音悶悶地說:“你若再離開,我就……”抽噎了一下,又想不出來該如何罰他,只好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縮回床上,一臉淚的樣子實(shí)在狼狽,只好拿被子蒙著頭,聲音悶悶地說:“你若再離開,我就……”抽噎了一下,又想不出來該如何罰他,只好委屈兮兮補(bǔ)充道:“你若再離開……我就要討厭你了……” 江儼動作一滯,低低“恩”了一聲,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縮成一團(tuán)的公主,只覺又心疼又好笑。 ——他的公主殿下從來心軟,便連這威脅人的話都不會說。 江儼坐在她床邊腳榻上,指尖摩挲著被子上的團(tuán)花錦繡,閉上眼無聲笑了。 余生,他再不會離開半步。 作者有話說: 1.怕你們被虐跑,所以三章連發(fā)。 2.以公主自閉的性格能把心事說出來,用盡了僅有的那么一丁點(diǎn)勇氣,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jìn)步了。破冰期結(jié)束,心結(jié)已經(jīng)解開,雙向暗戀已轉(zhuǎn)向兩情相悅,接下來進(jìn)入甜甜蜜蜜談戀愛階段,此后的四十章內(nèi)再沒有虐。 3.關(guān)于江儼有心儀女子,不是公主僅憑偷聽來的一句話斷定的,確實(shí)有引起她誤會的姑娘,后文會講。她出宮去江家找江儼,看到江儼和那姑娘形容親密,想徹底死心,但整整五年心也沒死透。 4.我是親媽,我說真的…… ☆、三字錦囊 本章剩余內(nèi)容在【作者有話說】部分。 公主不再強(qiáng)硬地趕他走了,可江儼還是緊張得不得了,雖然如往常一樣冷著臉無甚表情,可只有江儼知道自己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公主舊話重提。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也許是因?yàn)樽约禾e了?每天除了清早練武就沒什么正經(jīng)事做;也許是公主覺得他不做事卻拿了太多俸祿?也許是他因?yàn)樵捥偬珢灴吹霉餍臒慨吘惯B他娘也經(jīng)常這么說…… 許多猜測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尚闹袥]個成算,便也只能亂猜。 公主每日任由他跟著,卻時??粗呱?,對著他的時候總是雙頰薄紅眸光水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公主忍著不說又自己生悶氣。 江儼看著揪心,卻偏偏不知道她想要說什么,又生怕公主還要趕他走,把他攆回太子身邊。可公主總是欲言又止,似乎想說的又不是這個。 想到這兒江儼心頭微酸,曾經(jīng)他連公主的每個眼神都能讀懂,如今卻連煩擾她多日的心事都看不明白了。 作為近身侍衛(wèi),江儼每個月月底才有一天的休沐,可江儼卻等不了那么久。他知道自己于人際上一向蠢笨,急需外援來支招。于是昨日他給家中寄了家書,里頭裝著兩封信,一封是問候家人身體的——這基本沒用,畢竟家中不管大事小事都會告知他一聲。 另一封信是專門寫給江家大夫人的——江儼每次回家,他娘親都會語重心長地叮囑他:蠢兒子,你若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一定不要輕舉妄動,千萬別把人嚇跑了。一定先告訴娘親,娘親給你支招。 江家老宅就在京城中,這家書一來一去不過兩日的功夫,江儼便收到厚厚一沓回信,足足有一根手指那么厚,裝在一個黃梨木雕花盒子里,塞得滿滿實(shí)實(shí)的。 江儼頓了片刻,心下陡然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粗略一看,里頭竟有好些人的筆跡,祖父的、爹娘的、兄長的…… 心頭微窘——本來是要求他娘支招,怎么全家人都一起看了那封信?顧不得窘迫,他連忙一封封拆開來看。畢竟是集思廣益得來的,比他一人瞎想要靠譜多了。 江家老太爺,也就是江儼的爺爺回信中寫道:“女子乃是世間至純至靈至善至美之物所化,便如同這世間最最珍貴的古玩奇珍,荏弱易碎,需得悉心養(yǎng)之,精心護(hù)之,細(xì)心修繕之,方能潤其容顏,安其心神,得見其灼灼光華?!?/br> 江儼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半個時辰,第一遍看覺得高深莫測,第二遍看覺得大有深意,第三遍看覺得若有所悟,第四遍看覺得神神叨叨……看了半個時辰終于合起來放到了一邊,心道:這什么鬼? 江儼的父親——江家大爺,于經(jīng)商上沒有半點(diǎn)天分。為了江儼入仕不被人說閑話,花了大錢捐了個六品小官,是個空有名兒的虛官,不用做事十分清閑。他對古玩鑒賞頗有其獨(dú)特的見解,每日都有人求上門來讓他鑒賞家中古玩珍藏,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