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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的吻也沿著寧楚后頸優(yōu)美的曲線漸漸向下,順便把那件衣不遮體的病號服直接從寧楚的身上扒了下來。寧楚在被寇仲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之際,忽然感到身后粗糙的觸感,慢了好半晌才想起來那是徐子陵身上的警服。偶爾還會踫到冰涼的東西,應(yīng)該是警服上面的扣子。寧楚一個激靈便清醒了過來,這時才發(fā)覺自己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前后的這兩人卻連扣子都沒解開,警服穿得正氣凜然,偏偏做得卻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所以他惱怒地開始掙扎起來。雖然效果并不大,徐子陵正扣住了他的雙手,寇仲則壓住了他的雙腿,寧楚所能做的不過是扭動自己的身體而已,不過他在這樣做了之后,發(fā)覺前后兩個人某處先后硬起來的器官之后,識相地僵在了當(dāng)場。“小楚,為什么不喜歡呢?”徐子陵在寧楚耳邊低聲地問道,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磁性,灼熱的氣息劃過寧楚的耳根,帶起了陣陣輕顫。“也……也不是……不喜歡……嗯……”寧楚咬住下唇,因為寇仲的雙手正在他胸前的兩點肆虐著,先是揉捏,然后在他放松之后卻又惡意地拉扯起來。“小楚分明就是不喜歡我們,否則怎么肯和風(fēng)濕寒那小子親近,跟我們卻不情不愿的……”寇仲越想越覺得惱火,而且他正對著寧楚,越看他身上那些痕跡就越覺得刺眼,說完便一低頭,覆蓋上跋鋒寒之前留下的那個齒痕,狠狠地咬上寧楚的頸側(cè)。“嗚……”寧楚咬緊下唇,發(fā)出一聲輕微的痛呼聲。他還不忘控制自己的聲音,因為……因為他知道,這病房的門根本就不能上鎖!其實上輩子和他們,都不知道坦誠相見過多少次了,此時再矯情自然也就說不過去,雖然同時和寇徐兩人一起親密接觸還是有些別扭,但也絕對不是會到介意的地步。只是……只是病房的門根本不同于剛剛儲備室的門,為了方便醫(yī)生護(hù)士搶救病人,防止病人反鎖導(dǎo)致延誤病情,所以病房一律都沒有鎖。也就是說,隨時會有人可能破門而入,并且一眼就會看到這樣被肆意玩弄的他。寧楚只要想到這一點,就緊張得不行,可是這兩個混蛋還越發(fā)地得寸進(jìn)尺。“快放手……這門……這門無法上鎖……”寧楚努力地在小范圍掙扎著,雖然效果并不是很好。寇仲從寧楚的身上抬起頭,看到了寧楚的眼角都被他們逼出了鮮紅色,雙目迷茫,露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那種無助的脆弱,胸中的火焰立刻騰然而起,恨不得馬上把他擁在身下,埋身而入,狠狠地把他欺負(fù)到哭泣求饒……不過,這房門不能上鎖確實是個問題。寇仲和徐子陵兩人隔著寧楚交換了個眼神,均決定不能就在這里繼續(xù)進(jìn)行。他們雖然很想要寧楚,但卻絕對不會讓他受到一絲絲的委屈,更不會把這個當(dāng)成情趣。可是若是這么就出了醫(yī)院的話,跋鋒寒鐵定會在醫(yī)院門口守著,不會讓他們這么輕易地把寧楚帶走的。跋鋒寒這輩子是黑幫的少爺,要比他們兩個小警察風(fēng)光多了,自然可以指揮大批的手下做事,此時醫(yī)院外圍肯定會被看得死死的。徐子陵的腦筋轉(zhuǎn)得快,他此時松開了攥著寧楚手腕的手,慢慢地?fù)嵘纤哪橆a,把他的臉容輕柔地轉(zhuǎn)了過來,正好略低下頭就餃住了送到嘴邊的唇瓣。徐子陵的吻還是如以前般溫柔如水,甚至撫平了寧楚因為門無法上鎖而感到的不安,連雙手已經(jīng)被松開都忘記了,渾然不知道身處何地。“小楚……這醫(yī)院里……可有安靜的地方?”徐子陵在唇齒斯磨間,低聲問道。寧楚待聽清楚徐子陵的問題之后,本來就很紅的耳根瞬間紅得滴血,無語地?fù)u了搖頭。這兩個小子想做什么事情,他自然能猜得到,但這里是醫(yī)院?。∮植皇鞘裁雌胀ǖ牡胤?,怎么可能讓他們胡來?“小楚,你若是不老實交代,那我們就只好繼續(xù)嘍!”威逼利誘自然是寇仲的拿手好戲,手上的動作越發(fā)過分起來。“嗚……”寧楚本能地抓著身前寇仲的警服,像是溺水的人,緊緊地攥在手心,揉皺。“小楚,你知道寇仲的脾氣……而且,再這樣下去,我也會控制不住的哦……”徐子陵也不甘寂寞。寧楚正努力地回想這醫(yī)院里究竟有哪里是真正安靜的,忽然想到一處,忍不住推開寇仲,捂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寇仲一時不查,竟被寧楚這么一下子推開,正想興師問罪時,卻看到寧楚正難得地笑得開懷,不禁被他毫不掩飾的情態(tài)看得發(fā)怔。自從認(rèn)識了寧楚之后,從未見過他笑得這樣肆意,平日里偶爾見他勾勾唇角,都是難得一見的奇景,這樣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樣,倒真是第一次看見。寧楚身后的徐子陵也看得呆了,想得自然是和寇仲一樣。其實寧楚生來也并不是一個茍于言笑之人,只是上輩子身體有恙,像這樣肆無忌憚的笑出聲,那顆殘破的心臟自然是無法負(fù)荷。但他現(xiàn)在重回現(xiàn)代,重要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追來,雖然以后肯定紛擾不斷,可是他的心情卻非常的好。就如一向遮住天空的烏云,一下子煙消云散了般。寧楚終于笑夠了,抹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抬頭發(fā)現(xiàn)寇徐兩人都看著他發(fā)呆,眼中甚至都還有著擔(dān)憂,生怕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寇仲被他推開了很遠(yuǎn),但徐子陵確實觸手可及的。寧楚看著他那平整得連一個皺褶都沒有的深色警服,緊扣的衣領(lǐng),從發(fā)絲到指尖都透著一股讓人想要摧毀的禁欲感。接觸到那雙眼眸中的關(guān)心,寧楚忍不住撐著徐子陵的雙肩坐了起來,轉(zhuǎn)過了身子,單膝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勾起唇角笑得肆意。“這醫(yī)院里,還真有一處很安靜的地方,不過那處真的不適合?!睂幊檬种港s了踫徐子陵胸前的警徽,“很冷,不適合活人……”寇仲和徐子陵都想到了所謂的太平間,也知道了寧楚剛剛為何會忽然發(fā)笑,但是這個笑話對于他們來說,真的不是很好笑。他們永遠(yuǎn)忘不了,當(dāng)寧楚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時,心中是怎么樣的痛楚……寧楚訝異地看著徐子陵的俊容變得沉重起來,然后伸出雙手,把他腰身攬住,靜靜地把頭靠了過去?!靶〕?,別再離開我們了……”寇仲也從身后貼了過來,擁著寧楚的肩膀,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悶悶地說道:“小楚,你不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多辛苦……”寧楚這才醒悟,不用去問,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