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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著返家的張家人一起到了甜水巷口的張家。 在張家待了兩天,朱瞻元繼續(xù)涮了外祖家的好感。 在六月底。 朱瞻元在一天傍晚,尋得了二舅舅說私房話。 “二舅舅,我有一個(gè)小秘密?!?/br> 朱瞻元用神秘惜惜的語氣,用小孩子的撒嬌口吻,對(duì)二舅舅張春福說了這一句話道。 “哦……” 張春福拖了老長一個(gè)尾間。 對(duì)于張春福而言,外甥這話,更像是小孩子在顯擺嘛。 不過,好脾氣的張春福表示,他樂得討了外甥的高興。 “來,瞻元,跟二舅舅說說,是什么秘密?二舅舅一定給你保守了秘密。”張春福笑得呵呵,那是裝了一臉的好奇。 在心底,朱瞻元想吐糟。 在朱瞻元看來,說給別人聽的,還算秘密嗎? 哼…… 朱瞻元想,他這不是人小,沒自己的勢力,得借力的話。哼哼,他肯定不需要裝出來這等我有秘密告訴的傻缺樣啊…… “二舅舅,我在王府跟人捉貓貓時(shí)。聽到那人提了無生老母,真空家鄉(xiāng)……” “他們還這樣,還這樣……” 朱瞻元比劃的那叫一個(gè)激動(dòng)。 實(shí)則,他壓根兒就沒有發(fā)現(xiàn)了,什么狗屁的白蓮教徒。 朱瞻元這么做目的,是提高了二舅舅的警惕心。然后,由得二舅舅的口,跟父親談了這白蓮教可能隱藏在王府里的事情。 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找出了真正的刺客。 刺客是誰? 朱瞻元不知道。 朱瞻元也壓根兒不認(rèn)識(shí)。 因?yàn)?,前一世里,他父親是不明不白的在京城王府里被人刺殺了。而且,刺客還是遁逃了。呵呵…… 這中間水深啊。 所以,白蓮教的惡名,朱瞻元就是想用一用。 反正在朱瞻元看來,白蓮教的頭頂虱子多了,再癢癢的,也是不差了哪兒去。這債多了不愁嘛。 把屎盆子扣了白蓮教的頭頂,朱瞻元被人查底啊。 畢竟,就白蓮教隱藏于暗處的德行,他們也不可能跑出來為自己伸冤的。 “瞻元,這事情你跟你爹、你娘講過嗎?”張春福的神色非常的慎重。他在禁衛(wèi)軍當(dāng)差,他爹又是拱衛(wèi)司的。 張春福的消息靈通著。 唉。 太子的死,是病逝。那不提,可皇太孫是救過駕的,那一回,刺客后來傳著,說就是白蓮教的。 還有二皇子秦王、三皇子晉王,這兩位王爺?shù)乃?,都跟白蓮教有關(guān)。 在張春福看來,這白蓮教跟皇家就是不對(duì)付的。 如今,小外甥居然在京城的燕王府里,聽到了白蓮教育接頭語。還是一些隱晦的事情,張春福是擔(dān)憂起了meimei、妹夫的安危來。 白蓮教…… 白蓮教…… “沒有講過?!敝煺霸獡u了搖小腦袋,那是一本正緊呀。 “爹要忙了差事,要努力養(yǎng)家。娘懷了小弟弟,要照顧小弟弟。唉呀,我不說給他們聽……我就喜歡二舅舅,我說給舅舅聽?!?/br> “噓……”朱瞻元還是小聲比了一個(gè)禁聲手勢。 他努力做出了神秘狀,說道:“我就說給了二舅舅一個(gè)人知道?!?/br> “我很會(huì)保秘的?!敝煺霸硎?,小孩子演戲什么的,一定是騙死人,不償命啊。 至于朱瞻元的心底,不告訴了爹娘。 呵呵…… 朱瞻元的理由夠簡單。 因?yàn)?,朱瞻元不知道他爹身邊,哪些人是?nèi)鬼?。?/br> 告訴他爹,可能打草驚蛇。至于他娘嘛,他娘懷有身孕啊,孕婦安危重要。朱瞻元可想著他二弟平平安安,他娘平平安安。 像這種麻煩事情,由得二舅舅這等人去查了,更合適的。 畢竟,二舅舅是外人,他要調(diào)用了力量的話。燕王府內(nèi)的人,不會(huì)得了半點(diǎn)消息。呵呵,再加上了外祖是拱衛(wèi)司的。 這兩兩相加,必然能生奇效。 對(duì)于拱衛(wèi)司,對(duì)于禁衛(wèi)軍,有前一世帝王生涯的朱瞻元知道的。 這兩支力量的暗中勢力,更大啊。 外祖和二舅舅若是給力,完全可以小心的通知了他爹朱高熙,他們翁婿一起使力。那暗中的內(nèi)鬼,鐵定能夠瞅出來的。 第84章 合理利用了外力, 朱瞻元是用得心安理得。 二舅舅的力量, 外祖的力量, 那不也是他朱瞻元的外圍力量嘛,朱瞻元用起來,那是妥妥的放心。 畢竟,外祖家的富貴榮華,有一部分是寄于燕王府之上的。 外祖也罷, 舅舅也罷,不會(huì)看著爹娘吃虧的。 如今,還是小小一只的朱瞻元,那是除了借助外祖家的力量外, 還真是一時(shí)間,找不到更好用的打手與眼睛啊。 所以,外祖與舅舅, 你們受累了。 朱瞻元心想,將來……嗯,將來我發(fā)達(dá)了, 一定不會(huì)忘記你們今日的功勞。 “嗯……”張春福被外甥的小模樣給咽住了。 張春福心想,你個(gè)小屁孩子,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還保秘?今日如果不是跟自己這么講一丟丟, 真是保秘了, meimei、妹夫的安危怎么辦? 不過,望著外甥純真的小眼睛,張春福無奈了。 外甥才三歲。 三歲的小屁孩子, 啥都不懂。 張春福這時(shí)候,只能非常慎重的跟外甥叮囑了話,道:“瞻元,你的秘密很重要。今天跟二舅舅講了,不能再跟其它人講?!?/br> “來,二舅舅獎(jiǎng)勵(lì)你,做一個(gè)保秘的好孩子。” 張春福左掏掏右掏掏,把懷里本來準(zhǔn)備給外甥和大侄兒的糖人兒拿出來,哄了小屁孩子。 “好,我記下了。” 朱瞻元表示,他將小屁孩子的角色進(jìn)行到底。 拿到糖人兒,朱瞻元就去尋了表弟張嘉善。這時(shí)候,朱瞻元成功甩鍋了,給了二舅舅。朱瞻元想著,二舅舅呀,你今年都升官了。 雖說,是個(gè)七品芝麻官,那好歹也是官了。這手頭肯定在禁衛(wèi)軍里有人脈,有親信了。呵呵,二舅舅,努力。 朱瞻元離開了。 張春福憂郁了。 他在思考了,他應(yīng)該怎么跟親爹張啟開口,講了小外甥的發(fā)現(xiàn)。畢竟,這事情真是大啊。燕王府里有白蓮教的人…… 呵呵。 圣上那邊對(duì)白蓮教,那是一發(fā)現(xiàn),就要趕盡殺絕的。所以,借用一下親爹張啟那邊的拱衛(wèi)司力量,是肯定需要的。 拱衛(wèi)司的暗探,那是利害著。 只是,張春福憂郁的原因,更在于,這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端看如何辦? 這中間要拿捏的分寸,于張春福父子而言,有些難度。還有就是妹夫那邊?妹夫那邊知道這情況嗎? 還是說妹夫是知道的? 只是,在摸了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