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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注定的,我也想嘗試去改變?!?/br>蘇子俞靜靜看著眼前的女子,眼前的人對于自己的未來其實沒有半點掌控權(quán),可她仍然試圖抵抗,這樣的曲素,讓他敬佩,卻也憐憫。“所以子俞……”曲素慢慢走近子俞,暗中鼓氣一樣,抿抿唇,仰起了頭,“曲素此生與你無緣永結(jié)同心,但是,曲素的初次……你愿意要么?!?/br>蘇子俞終于不再平靜,他看到曲素眼里的小心翼翼和流轉(zhuǎn)的水光,不禁詫異。若她有一日真的與阿莫大婚,卻沒了清白的身子,她沒有想過自己會面臨怎樣的災(zāi)難么?一個人究竟為了怎樣的心愿,竟能如此全然不顧!她不顧慮自己日后會因此遭受怎樣的磨難,她甘愿拋棄尊嚴(yán)甘愿卑微,卻只是為了這樣一個請求,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愿意么……”曲素想要抱一抱眼前的男人,可才伸出了手就被避開了。“回去?!?/br>“為什么?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怕!”“曲素,別傻了,你沒有聽到宮里人如何言傳我么,隨在當(dāng)今君王的身邊怎樣也比你強(qiáng),那我為什么要冒這個險?即使你不怕,我也不想來日誤了自己的前程?!?/br>“你怕我牽連你?”曲素不死心的追問,她只是無法接受,為何她將自己作賤至此他卻仍是不要她?!疤K子俞,你今晚鬼鬼祟祟跑出宮去,我全都看到了!你以為,我若將這些說出來,你的前景便不會受影響么?”蘇子俞頓了頓,蹙起眉頭,很快卻又釋然,“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br>原來這么久了,始終是她一廂情愿。虧得自己滿腔情誼,卻也只是拿去給別人看了笑話。曲素握了握拳,不愿意繼續(xù)卑微,一把推開蘇子俞便沖出門外。“蘇子俞,我的苦痛,來日要你百倍償還?!迸R離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話。至少如今的曲素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留戀他了。蘇子俞搖了搖頭,他只希望曲素能好好的活著,他不希望,自己親手救回來的人,卻不懂珍惜自己的命。胃里本來只有隱隱的痛感,卻在曲素的推搡之下變得強(qiáng)烈起來。子俞蜷縮在床角用手抵在上腹,賭氣一般它疼一分他便用力按它一分。按到后來,疼痛已經(jīng)無法用手壓的住,他索性兩手一攤放任它痙攣突跳。難眠的一晚,就這樣在疼醒疼昏間緩緩度過。作者有話要說:☆、陰謀暗中生翌日。天象有變,雨雪霏霏。宮中似暗埋了火線,一觸即發(fā)。乾坤殿中,近百重臣聯(lián)名進(jìn)諫。直言自古以來帝王寵納妃嬪擴(kuò)充皇室乃是天神之意,而今吾皇廢棄后宮六宮無人日后定有隱患,只愿吾皇早日恢復(fù)前朝制度以添宮室。“眾愛卿勞心費力朕很欣慰,只是淺薄來看此乃朕私事,愛卿只為國事便罷,至于朕來日是否立后、納寵妃子,不必諸位費心。”“皇上!”丞相手呈諫本,蒼老的臉上刻寫的是對國的忠心與因皇帝不聽臣言而流露的悲哀,“皇上,皇室不能空虛??!前車之鑒,裕國國君劉越一生只寵戚皇后一人,不納妃嬪驅(qū)散六宮,最后喜得兩公主,可無龍子承接霸業(yè),最終裕國流落異姓人之手,江山易主,戚皇后慘遭迫害,這些,都是鮮血刻下的教訓(xùn)??!君朔握拳怒視著殿中的臣子,想要發(fā)作,卻又覺丞相所言無不道理。可是,讓他納妃立后......他做不到,如果這樣做了,那子俞又該怎么辦。“無事便退朝罷,此事,容朕再想想?!?/br>“皇上,君氏江山不能落入雜人之手!老臣至死追隨的,只能是皇上!只能是流淌著皇上血液的君王!”逼他!所有人都在逼他!君朔皺眉冷言:“丞相不必?fù)?dān)憂,朕,定能掌權(quán)直至您百年之后。”這樣的態(tài)度語氣已經(jīng)明顯昭示了君朔不愿再與這些大臣糾纏下去,他最痛恨的,就是他已盡心做好一個國君,治理好這個天下,可仍是有人不愿不滿,甚至還想限制他或愛或恨的權(quán)利,他本是統(tǒng)治天下的最高者,憑何還要受此約束!這些老臣,口口聲聲是為國為主,此心誠然不假,可他有時實在想要痛斥這些迂腐的老頑固。只是,即便他能以王的權(quán)威讓百臣閉嘴,但天下人又怎能接受。他是君王,可他心念的人,卻是一個男人。有悖倫理道德,不符世俗,這個世上,沒有人會允許這樣一段感情存在,若非他是帝王,他與子俞,恐怕早受千夫所指了。“先退朝,愛卿所言朕會仔細(xì)考慮?!?/br>君朔此言已算是讓步,可今天的這些大臣不知為何變得尤為執(zhí)拗,他話已至此,可大臣仍沒有退讓的意思。“皇上!三思啊!”丞相拜拜手,不愿罷休“皇上何不考慮考慮居于風(fēng)雪宮的曲氏?據(jù)說曲姑娘極富才思,若能伴在皇上左右,將來定能傳為佳話!”曲素?君朔這才記起那個數(shù)月前被安置在風(fēng)雪宮的曲素,他都快要忘記了,對于那個女子,他幾乎沒有什么印象,要他娶她,更是不可能的事!“皇上!”“夠了!”自開朝來,君朔從未在群臣面前發(fā)過這樣大的脾氣,只是此時的他真的難以繼續(xù)忍耐,那些人的意思他已了解透徹,無非就是要他遠(yuǎn)離子俞,只是那些人不是他,所以不知道蘇子俞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巴顺?。”君朔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像是已耗盡了全部力氣,他確實需要靜一靜,如果想不到萬全之策,他也要盡力保全子俞。***風(fēng)雪宮,曲素套了一件白色小絨衫挑眼看著庭前落雪,雪片輕薄,打著旋落在手掌心不消一會便融為了清露。昨夜,從嵐玉軒離開后她不顧侍衛(wèi)阻去找了丞相,就在丞相當(dāng)她不知禮儀要令人壓她下去的一刻,她提出了一個很誘人的交換條件,至少這對丞相而言是很讓他動心。“曲素不才,只愿丞相能為曲素向皇上多多舉薦,為報丞相恩情,小女會給丞相提供一樣足以推翻太師的證據(jù)。”這樣的條件對丞相而言確實是一箭雙雕,如此,他擔(dān)憂的事便會化為烏有。紫袍映入眼簾,即便先前的曲素仍在猶豫不決,到了此刻,也毫無退路了。“小女,拜見丞相?!?/br>“免禮,屋內(nèi)說。”丞相匆匆進(jìn)了里屋,他與曲素的交易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即使他是真心為了皇上為了天下,也不可以。“昨夜見過你后老夫便與那些朝中重臣商榷過了,今日早朝老夫已和眾臣懇請納妃立后,而且著重向皇上推薦了你,你答應(yīng)的事呢?”丞相有些急躁的說,他要盡快完成眼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