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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要把念念送回去?。磕抢锬娜莸孟滤?,這不是回去再被打啊?”劉姨聽到陳念念這么一說,立馬著了急。 “別急,念念,大伯母心里也不想送你回去,可是你畢竟歲數(shù)還小,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為你做的,那畢竟也是你的父親,今天咱們回去認個錯,以后你就住校了,不愿意回去就不回去,等到你考上大學……” 李秋桂內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是真的喜歡陳念念這個孩子,想讓她能夠過的開開心心的,而另一方面她這些年也明白,一個沒有父母庇護的孩子,在外面有多難,她還是想努力修復一下這對父女的關系。 陳念念心思通透,李秋桂這么一說,她好想立刻明白了一樣,于是望著李秋桂的眼睛乖巧的點了點頭。 而李秋桂仿佛被陳念念看穿心思一樣,輕聲嘆息。 跟著大伯母再次回到陳家,下車時,“大伯母說的你的記住了嗎?”李秋桂溫和的問道。 “記住了。” 敲了敲門,“你們找誰?”一個陌生的女人打開了大門,從里面走出。 陳念念望著這個穿著碎花襯衣,藍布褲子,編著一條粗麻花辮子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大約二十歲左右,長著一張大長臉,又是一對細長眼,可是架不住年輕,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不認識…... 她又扭頭望了望大伯母,大伯母也搖了搖頭,陳念念又望了望大門,沒有走錯門。 “你們到底找誰???”看這門外穿著不起眼的兩人,年輕女子不耐煩的問道,這別又跟前兩天來找什么陳念念的農(nóng)村丫頭一樣,是來打秋風的。 “我是陳念念,你又是誰?” “什么陳念念,曹什么的,都不認識,最近怎么總有莫名其妙的人找過來。”年輕女子突然覺得“陳念念”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曹玉姣來過?”陳念念敏銳的聽到了一個曹字,想起了曹玉姣肯定發(fā)現(xiàn)什么了,所以來找自己了,于是一把拉住年輕女子的手臂,情緒激動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不是曹玉姣,她什么時候來過?” “哎呦,你弄疼我了,放手,哪里來的瘋丫頭,我要喊人了!”年輕女子使勁的掙扎著。 “怎么回事?荷花,你在門口跟誰說話呢?”張欣月熟悉的聲音從門后傳來。 “月姨,我不認識這兩個人,她們在這里拉著我不放,快來救救我?!蹦贻p女子聽到有人來了,立馬叫道。 “欣月,是我,秋桂啊,我?guī)е钅罨貋砹??!崩钋锕鹇牭綇埿涝碌穆曇簦s緊喊道。 “哎,原來是大嫂啊,這是李荷花,你就叫她荷花就行了,她剛來沒多久,人都不認識,你別生氣,快進屋?!睆埿涝录膊阶邅恚瑵M臉堆著笑,趕緊讓李秋桂進屋,看也不曾看陳念念一眼。 而陳念念也懶得跟她說話,仍繼續(xù)拉著李荷花的手臂,“我爸爸是陳邦瑞,這里的男主人,我不管你是誰,再不回答我,信不信我動手打人了?!?/br> 第七十章 偷錢 李荷花突然想到來陳家之前,張欣榮曾跟她介紹過的陳家的情況,特別還說了這家的大女兒,好像就是叫陳念念吧?還讓自己不要惹到她,說她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打人,弟弟meimei繼母都被她打過。 李荷花不由打了個哆嗦,來這里一直沒看到這個瘟神,怎么就忘了這回事了。 于是立刻乖乖的一五一十說道:“就是昨天太陽落山的時候,有一個穿的土里土氣的丫頭,背著一個藍布包裹來敲門,說她叫曹玉姣,找陳念念,我之前不是沒見過你嘛,我就說這里沒有這個人,然后她就走了。” 陳念念聽了后,心中一陣不安,她千里迢迢一個人趕到這里,卻沒找到自己,然后在這偌大的上京市,無依無靠,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會不會遇到壞人,陳念念頓時心急如焚。 曹玉姣來找自己,怎么方圓也沒有來信說一下,一個村子里,曹玉姣不見了,難道就沒有一點風言風語? 想到這里,陳念念突然問道:“你收到過我的信沒?” “我,我不識字。”李荷花低聲說道。 “那最近家里有沒有信。” “有,就昨天有一封信,我給月姨了。”李荷花在陳念念好兇好兇的眼神里,什么都想起來了…… 自從劉姨走后,張欣月就開始頭疼,屋里做飯洗衣打掃衛(wèi)生,把她累的夠嗆,所以就托jiejie張欣榮代為物色一個小保姆。 得知消息,張欣榮的婆婆就把自己的遠方侄女給介紹了過來,張欣榮不敢反抗,于是就帶著李荷花來了張欣月家,跟meimei講,如果不順意,就找個理由辭掉。 但是好在這個李荷花還算勤快,人長得也算本分老實,所以張欣月就暫時留了下來。 “念念,怎么還不進屋?”李秋桂在客廳喊著。 “來了”陳念念答了一聲后,扭頭對李荷花厲聲說道:“你給我仔細留意看著,如果那個女孩再過來,一定要留下她,待會我給你個地址,看到她就讓她去那個地址找我,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崩詈苫ê芎ε拢@個陳念念真的像榮姨講的那么可怕。 陳念念走進客廳時,剛好遇到陳邦瑞下樓來,昨晚他有應酬,酒喝多了,所以今天睡過了頭。 客廳里,張欣月與大伯母坐一處,而陳雅雯和陳慧博正坐著看電視,頭也不抬。 大伯母在一旁對她使眼色,陳念念乖乖的走到陳邦瑞跟前,乖巧的說道:“爸爸,對不起,我錯了,那天我不應該跟您頂嘴,也不該打弟弟meimei?!?/br> 忍著心里的惡心,陳念念先開口道歉,反正這種話前世經(jīng)常說,想想那一匣子珠寶,陳念念覺得說起這種話來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哼,你還知道你錯了啊,我以為你考上一中,就覺得翅膀硬了,不需要這個家了。”陳邦瑞氣還未消。 “爸爸,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陳念念低下頭,實在不想看這張偏心的嘴臉。 “那你去跟弟弟meimei也道個歉去?!标惏钊痖_始得寸進尺,想徹底打壓下這個女兒的氣勢。 陳念念無名火又冒了上來,憑什么讓她跟那兩個小混蛋道歉,又不是她做錯在前。 李秋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