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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里一樣,翻來翻去。 “你們都給我住手。”李秋桂看著李建軍伸手去開客廳的柜子,出言阻止道。 “你緊張什么,藏了多少好東西,怕被我們看到?!崩罱ㄜ娍s回手,訕訕的說道。 “咳咳咳”年長警察咳嗽了兩聲,他們耽誤很長時間了,還沒進(jìn)入正題。 “我們現(xiàn)在開始調(diào)解吧?!?/br> “你們誰先說?!?/br> “你們上門來又吵又鬧,到底想干什么?”陳文靜先質(zhì)問道。 此時兩名警察坐在中間,陳文靜李秋桂和陳念念坐在警察的右手邊,李建軍和李秋葉則坐在警察的左手邊。 第510章 貪婪的心思 “不干什么,娘病了,需要錢看病。”李建軍眼神微閃的說道。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李秋桂淡淡的說道。 這么多年,陳念念從來沒聽過有李秋桂如此冷漠的聲音,她說起自己的母親,仿佛如同一個陌生人,不,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今天被驚到的不止陳念念,陳文靜也是直到早上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么多的親戚,她還有外婆,舅舅,姨媽......只是這些人,從她記事開始,好像從沒出現(xiàn)過。 李秋桂的態(tài)度讓李建軍瞬間跳了起來,“你還有沒有良心,咱們家就供你一個大學(xué)生出來,全家辛辛苦苦省吃儉用供著你,你發(fā)達(dá)了,就嫌棄咱們這群窮親戚了,真是忘恩負(fù)義,白眼狼?!?/br> 李秋葉也抹起了眼淚,“大姐,為了讓你讀書,我跟二哥都沒讀書,早早輟學(xué)在家,現(xiàn)在你是城里的闊太太了,可不能不管這個家啊?!?/br> 聽著這兩人顛倒黑白的話,李秋桂不由的冷笑了兩聲,“你們演夠了嗎?這些話也只能騙騙外人了?!?/br> 然后,李秋桂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對著兩個人開始說道:“我在家里是老大,自小李建軍你就不愛讀書,學(xué)什么都不行,反而我成績優(yōu)異,爹生前把我當(dāng)兒子一般疼愛,就算李建軍出生了,他仍然堅持供我讀書,如果不是看在爹的份上,就憑你們那么對待我,我早就撒手不管了,也不會拖了這么久,讓你們時不時出來惡心人。” “我那分明是為了減輕家里的負(fù)擔(dān),才故意不好好學(xué)的。”李建軍大聲狡辯著。 “呵呵?!崩钋锕鹨宦暲湫?。 “我懶得聽你們胡扯八道了,你們這次來,到底又是為了什么,十幾年前,我可是一口氣給了李家那么多錢,徹底斷了跟你們這群人的關(guān)系的?!崩钋锕鹄^續(xù)冰冷的說道。 “姐,這你就不懂法律了吧,父母關(guān)系是斷絕不了的,咱們上次簽的東西根本都不作數(shù)的?!崩钋锶~狡黠的說道,只是她的這幅神態(tài)加上算計的眼神,讓人看了實在是心生厭惡。 “真是難為你了,大字不識一個的人現(xiàn)在還跟我講起法律來了?!崩钋锕鹨呀?jīng)完全鎮(zhèn)靜下來了,剛才她難過只是看到這些人來鬧,她又想到了陳邦興,以前都是他站在她的前邊,為她遮風(fēng)擋雨,如今,往事重現(xiàn),而陳邦興卻已經(jīng)不在了。 等李秋桂重新振作起來時,這些人,在她眼里,就是跳梁小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所畏懼。 “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歲數(shù)大了,身體也不好,村里條件差,你是老大,娘就送到你這里先養(yǎng)上年而半載的,當(dāng)然,我們也不會讓你吃虧,你大侄子就是李翔海,他陪著他奶奶一起住在這里......” “還有你外甥,咱們一家出一個人,照顧老人那是兒孫應(yīng)盡的義務(wù)?!崩钋锶~也立刻插話說道。 “憑什么住我家?”李秋桂簡直驚呆了。 “憑什么,你就生了個女兒,女兒都是賠錢貨,我跟二哥家都是兒子,你家這些東西,以后不都應(yīng)該留給你侄子跟外甥嗎?先讓他們來熟悉熟悉,以后住著也舒心些?!?/br> 李秋葉得意洋洋的說道,她這輩子最驕傲的地方就是她一下就生了個兒子。 原來這就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陳念念感到手心一緊,她抬頭一看,陳文靜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你兒子可不姓李,李翔海才是李家的獨苗苗,憑什么這房子要有你家的份?”李建軍聽到李秋葉這么說,立刻不高興了,直接對她吼道。 “我兒子那也流了一半李家的血,那也是李家的半個兒子!”李秋葉趕忙說道。 “呸,這里都是我兒子的,跟你兒子半分錢關(guān)系都沒?!崩罱ㄜ姾莺莸某厣贤铝艘豢谕履吹拇蠹叶贾卑櫭碱^。 看到哥哥發(fā)怒,李秋葉有些發(fā)憷,但是又不愿意這么大一塊肥rou一口都咬不到,只能嘟囔道:“那之前答應(yīng)我的好處你可別忘了?!?/br> 李建軍哼了一聲,然后別過頭去,這個meimei真是貪得無厭,簡直可惡極了。 聽著這倆人說的話,兩名警察同志都有些面面相覷,他們沒聽錯吧,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把這種無恥的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李秋桂也沒想到,原來這次弟弟meimei鬧上門來,打的是這個算盤,這兩個草包,以前她對他們還有一絲親情在,所以最后只是留了一筆錢,徹底跟他們斷了來往。 早知今日,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再狠一點,只是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那個能幫她出謀劃策,調(diào)動關(guān)系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我的所有財產(chǎn)東西都是我女兒的,跟你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你們就不要癡人做夢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滾了。”李秋桂站了起來,用手指向門外,義正言辭的說道。 “留給這個賤丫頭,你沒瘋吧?!崩罱ㄜ娨荒樀牟豢芍眯?。 “瘋的人是你們吧,一個個都想錢想瘋了?!标愇撵o終于忍不住了,出口諷刺道。 “你這賤丫頭,大人說話哪里有你小孩子插話的份,你爸死的早,沒人教你是吧,我做舅舅的倒要好好管教管教你?!闭f完李建軍就一臉兇相的揮著拳頭朝陳文靜走來。 年輕警察剛要起身阻攔,就聽到“啪”的一聲響,李建軍捂著頭大叫著“哎呦哎呦”,原來李秋桂護(hù)女心切,一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杯,朝李建軍頭上砸去。 李秋桂是一個很注重品質(zhì)的人,所以她買的水杯那可都是扎扎實實的好玻璃,又厚重質(zhì)感又強,拿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 這一砸剛好砸中李建軍的額頭,杯子里還盛著沒有涼卻的開水。 只見李建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