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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二姑母怕保姆不用心,所以就搬回了陳家住,親自照顧爺爺?shù)钠鹁樱槺闩隳棠??!标愇撵o想到陳彩霞那張笑瞇瞇的臉,就不由想到了王華東。 “你覺得二姑母知道這件事情嗎?”陳念念有些遲疑。 “我不知道,我想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我爸爸可是她的親兄長啊?!标愇撵o想到陳彩霞無比真誠的臉,就覺得她應該是不知情的。 “可能就是巧合罷了。”陳念念想想也覺得不可能,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么了,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多疑了。 其實陳念念這次真的沒有多疑,她只是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種人......女生向外,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就在周啟剛和岳明洲被抓那天,陳彩霞并沒有出門打牌,她那天頭疼,于是就早早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她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王華東的聲音,但是久久沒有聽到臥室的門響起,陳彩霞于是就起身打算出臥室查看。 沒想到,她剛擰開臥室門,就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陳邦興是你殺的吧?!标惒氏碱D時就被這句話驚得呆住了。 外面的人是誰?怎么突然提起了已經(jīng)過世十多年的大哥?這人是對誰說的?陳彩霞頭也不疼了,大氣也不敢出,順著門縫往客廳看去。 陳彩霞大氣都不敢出,她眼睛湊到門縫邊,因為主臥在客廳的側邊,所以陳彩霞只能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王華東,其余的人誰都看不到。 王華東的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上,然后變了臉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王華東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摸著鼻子,陳彩霞看到王華東的動作頓時也變了臉色,她跟王華東夫妻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對他的一舉一動有著最深刻的了解。 王華東心神不安,說謊狡辯時,總喜歡用手摸自己的鼻子,王華東此時在撒謊,剛才那人這話是對王華東說的!王華東聽了這話后為什么要撒謊?難道大哥的死跟他有關系? 陳彩霞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冒了出來,她心如亂麻。 緊接著,岳明洲的話炸的不僅王華東激動的扔水杯朝他砸去,更是讓陳彩霞順著墻癱坐在地上。 陳彩霞只是看著王華東的反應,就知道,這個男人的話是真的,王華東的反應騙不過她,王華東分明已經(jīng)是方寸大亂了。 果然,對話過后,王華東去拿了錢出來封口,等到那個陌生男子離開后,王華東和劉寶山的對話,讓陳彩霞再無懷疑。 大哥是自己一直以來恩愛有加的丈夫下的手!這個消息讓陳彩霞怎么都無法接受,她想沖出去問王華東為什么,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本來陳彩霞就因為發(fā)燒在頭疼,又受到這么一番刺激,她一陣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王華東在劉寶山離開后,心煩意亂,然后隨后把客廳收拾一下,拿著拎包,就往公司趕去了。如果這會兒他走進臥室,就會發(fā)現(xiàn),暈倒在臥室地板上的陳彩霞。 陳彩霞醒來以后,屋里一片漆黑,她站起身來,往客廳走去,客廳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王冰兒只有周末才回家,陳彩霞一個人孤單的坐在客廳里,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不停的在她的腦海里回放著,她的思路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清晰過。 大哥在上京城市建設局做領導,自家又是搞這一塊兒的,所以王華東沒少打著陳家的旗號去接工程,第一王華東的確是陳家的女婿,第二王華東做事也很圓滑,懂得各種打點,于是手上倒是也接了不少工程。 陳彩霞還記得,在大哥出事前幾個月,王華東正在為一個數(shù)額巨大的大項目走動,那天,王華東回來的特別晚,回來后心情很低沉,還破天荒的跟她吵了起來。 王華東那天依稀還說道什么陳家害他不淺,她當時以為王華東說的是醉話,也就沒有多想,第二日,王華東醒了對她百般賠不是,她也就忘了這件事。 此時陳彩霞不知為何,卻想到了這件事,這件事過了沒幾天,就傳來大哥車禍的消息,對于這個大哥,陳彩霞一直是帶著一種距離感的,因為倆人相差的歲數(shù)有些大。 在陳彩霞懂事后,這個大哥就在外讀書了,隨后,大哥又因為大嫂的緣故,搬離了陳家,長兄如父,陳邦興在陳彩霞的心里,漸漸的成了除了威嚴的父親外,第二懼怕的人了。 但是,就算她與大哥的感情再疏遠,那也是她一母同胞的大哥!這時,陳彩霞突然得知,她一向敬重的大哥竟然是被自己心愛的枕邊人害死的,她真的不知怎么辦了。 告訴陳家?報警?陳彩霞狠不下心來,這畢竟是與她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愛人。 隱瞞下來?那大哥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為什么,要讓她面對這種選擇,陳彩霞捂著臉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陳彩霞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是被耀眼的燈光晃醒的。 王華東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回來了,他今天因為岳明洲的話心神不寧,于是又去了趟公司,把賬目還有以前的工程方案全都仔細的查了一邊,確認的確無誤,這才稍稍心安。 因為王華東的應酬比較多,所以時常晚歸,每次他回來時,都要先喝杯熱茶,洗漱掉身上的煙酒味才會回臥室,今天也不例外。 第569章 狼狽為jian 王華東一打開客廳的燈,卻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躺著陳彩霞,他不由有些詫異,多少年了,陳彩霞沒有等過他回來了,怎么今天卻在等他? 陳彩霞揉著哭的紅腫的眼睛,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自己的大哥。 “華東,我剛才做個夢,你說好笑不好笑,我夢到你找人害死了我大哥?!标惒氏寂牧伺淖约焊影l(fā)燙的額頭,笑著說道。 王華東立刻跟見了鬼一樣后退幾步,臉色刷的變得一片雪白,腋下夾著的公文包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你在說什么?!蓖跞A東聲音里帶著顫抖,他看了看漆黑的窗外,還有除了客廳外四處都是黑洞洞的房間,這么冷的天,他后背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華東......”陳彩霞捂著頭,突然看到茶幾邊垃圾桶里的水壺碎片,一瞬間,她想起來了,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彩霞,你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