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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丁乙更不會追問。豐逸擎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什么都改變不了,只會拖著小兔子一并煩惱。丁乙知道豐逸擎的苦衷,他明白,今晚讓傻狗情緒失控的事情,如果沒猜錯,一定和楚云華有關(guān)。月光皎潔,海風(fēng)清涼,屋子里的兩個人并排靠在一起,睡得很熟。暮雨進屋后腿一下子就軟了,“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怎么辦,杜訣和大神說了,大神肯定會告訴仇仇和三兒,他要暴露了……怎么辦?怎么辦?他坐在地上心如亂麻、抓耳撓腮,只覺臉上一痛,低頭看了看,指甲縫里全是血。暮雨有點懵,連忙爬起來跑到衛(wèi)生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破了,掉了一大塊皮,應(yīng)該白天曬脫皮了,剛才不小心又抓破了。“怎么辦?”垂眼角的小臉皺巴巴的擰在了一起,“不能再添麻煩了?!?/br>這一天里,他先是惹了杜訣,之后是大神,現(xiàn)在臉又傷了,暮雨覺得自己很沒用,一直再掃大家的興致。后天晚上就走了,他要保證這兩天不被發(fā)現(xiàn),否則仇仇他們一定會帶著自己去醫(yī)院,這樣一來,誰都玩不成了。他需要一個可以把臉擋住的東西,垂眼角四下打量,對!口罩!暮雨連忙跑過去翻背包,掏出了淺藍色的衛(wèi)生口罩戴在了臉上,隨后又去照了照鏡子,很好,什么都看不出來。杜訣回到房間后一直良心不安,他很想向暮雨道歉,但是,垂眼角明顯不想讓他靠近,眼神間或有了交集,也都連忙避開視線。“這叫什么事啊!”杜訣惆悵的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懷著破釜沉舟般的決心,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并沒有人應(yīng)聲。他不敢再貿(mào)然進去,又敲了兩下,依舊沒反應(yīng)。“我進去了。”他輕輕喊了一嗓子,推開了房門,就著皎潔的月光,他看清屋子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杜訣心里一沉,越發(fā)覺得自己那陣的話說重了。他知道暮雨有多喜歡這個房間,那聲驚喜的歡呼說明了一切??墒乾F(xiàn)在,垂眼角的OMEGA偷偷搬了出去……杜訣關(guān)上了門,開始挨個房間進行搜查,連敲門這步都省略了。他知道其他人住在哪個房間,既然如此,把剩下的都查個遍,總能找的到垂眼角。杜訣推開門的時候暮雨剛穿好睡衣,白色寬大的睡袍,點綴著蕾絲的花邊。聽到門響,暮雨嚇了一跳,馬上背過身戴上了口罩。杜訣誤以為是暮雨不想理他,連忙開口解釋:“我說完幾句話就走?!?/br>垂眼角背對著他點了點頭。杜訣輕輕關(guān)上了門,非常真摯的道歉:“對不起,那陣是我誤會你了,我以為……”他頓了頓,猶豫著要不要說下去。“以為什么?”暮雨的聲音很輕很輕。“總之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在意我的話,喜歡女裝并沒有什么錯?!?/br>垂眼角的身子僵住了,慢慢攥緊了窩在睡袍里的手。“我沒有告訴逸擎,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br>“謝謝你?!蹦河甑偷偷恼f道,緊接著像是擔(dān)心杜訣聽不清楚一般又重復(fù)了一句——“謝謝你。”“小事?!倍旁E笑著往前走了一步,“還有,我meimei的房間你要是喜歡,就繼續(xù)住吧?!?/br>“不了,”垂眼角搖了搖頭,非常耿直的說道:“我配不上,會弄臟的。”杜訣被噎住了,頓時啞口無言,思來想去,只能客氣的說了一句“晚安”,轉(zhuǎn)身開門離開了,他知道,自己終究是傷害了暮雨。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暮雨沒下去來,仇子非不放心,上樓去喊人,卻見暮雨巴掌大的臉上戴了一個大大的口罩。“你怎么了?”仇子非上去就想摘,結(jié)果被暮雨躲開了。“我感冒了,不能傳染給你們,遲墨哥不是還懷著寶寶嗎?!?/br>“怎么這么不小心?”仇子非皺了皺眉。“昨天被海風(fēng)吹到了?!蹦河晷χ馔瞥鹱臃牵熬褪怯悬c暈,不怎么難受。你快下去吧,要不一會把病菌帶給遲墨哥怎么辦?!?/br>“不吃飯了嗎?”“要麻煩你們幫我隨便送點吃的了,”暮雨故意站的離仇子非遠了幾步,“孕婦感冒很麻煩的?!?/br>仇子非見他這樣,又想了想樓下的遲墨,確實要多加小心?!澳且粫龊5臅r候一起去,遲墨身體不方便留在家里,只有我們幾個,外面空曠,空氣流通快,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暮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他怕做的太明顯會被仇子非懷疑。仇子非下樓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遲墨表示沒什么關(guān)系,大家還是不敢冒險,畢竟他那體質(zhì),能懷孕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我去給他送飯,”杜訣將每樣菜都撥了一點,無視了眾人探究的眼神,上樓敲響了暮雨的門,“暮雨,開門?!?/br>暮雨戴好了口罩,將門開了一道小縫,眼睛盯著地面,不看杜訣。“……”杜訣有點無奈,“趁熱吃吧?!?/br>“謝謝?!蹦河杲舆^了飯,連忙關(guān)上了門。杜訣這時候終于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確實被討厭了。垂眼角摘下口罩,一邊大口吃飯一邊盯著門口,就怕有人會突然進來。早餐過后,仇子非將暮雨拽上了船,今天說好了一起去海上玩,順便垂釣。據(jù)說木船是杜訣自己做的,很大很寬敞,美中不足的是沒有船艙。天氣很熱,尤其到了海面上,太陽像塊guntang的烙鐵,每時每刻都在蒸烤著船上的人。暮雨感覺汗水流進了傷口,下一秒?yún)s又被太陽蒸發(fā)的一干二凈,臉上又腫又熱,他不敢用手抓,只能坐在船邊,低頭看著海水,讓臉盡量遠離太陽的直射。“暮暮,你是不是很難受?”丁乙坐在了他身邊,臉上滿是擔(dān)憂的神色。“沒事,”暮雨笑著將腿伸進了海里,“就是不太想動,你們?nèi)ネ姘??!?/br>“不舒服要告訴我?!?/br>“知道啦?!?/br>年輕人體力旺盛,一直在海上撲騰了大半天,暮雨下船的時候,摸了摸口罩,已經(jīng)干了,他都忘了口罩干了濕,濕了干,到底折騰了幾個來回。“你去休息吧?!背鹱臃敲嗣寡劢堑念~頭,同自己的溫度一樣,看來情況好了很多,并沒有發(fā)燒。“恩?!蹦河暧X得自己的臉上難受的厲害,連忙轉(zhuǎn)身上了樓。進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摘口罩,受傷的右臉已經(jīng)腫的老高,傷口與口罩粘在了一起,怎么都拿不下來,一碰就疼的厲害。暮雨咧著嘴抽了幾口涼氣,又戴上了口罩,太疼了,實在下不去手。晚上又是杜訣送的飯,依舊承受了其他人犀利的眼神掃射。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趕在暮雨關(guān)門前用腳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