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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簡單的回答,平靜中帶點愁苦說:“說多了都是淚。”“那就不說了。”店長答道,然后轉(zhuǎn)頭問他弟,“有什么意見?你看過覺得沒問題我也就不用看了?!?/br>我眨眨眼,心里有點驚訝,這時候店長朝我解釋道:“這家伙也是學(xué)這方面的,他是X美畢業(yè)的。”我眼睛一亮,脫口問道:“X美的研……難考嗎?”店長弟弟給我的第一印象有點冷淡,沒想到他還是個熱心腸。我背的包里的電腦,里面有我記下的來自店長弟弟的不少修改建議,微信里有了他的好友,聊天框里是他發(fā)給我的書單鏈接,當然,記下最多東西的還是我的大腦——來自從業(yè)者的建議,總是讓人獲益匪淺。我本以為和店長弟弟除了我悄悄嗑他和他哥的CP之外就沒有交集了,沒想到有這樣的意外收獲,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柯夢言回來之后我和他講了店長弟弟的事,然后又暗挫挫想要打聽打聽其他的事。當然,主要是關(guān)于這對兄弟之間相處的。沒想到柯夢言對于名叫楊天辰的弟弟卻并沒有太多了解——他是這么說的,可是我覺得互加好友,不僅微信,甚至還有微博,這樣怎么看也不是沒有太多了解。……不如說柯夢言還想要多了解啊??“他并不是經(jīng)常過來,每次待的時間也不會太久?!笨聣粞曰叵肓艘幌?,“哦……這么說起來,我是聽過他的職業(yè),不過是很早之前的事?!彼麚u搖頭,“你不說的話,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不然我肯定會告訴你的?!?/br>“呃……”我想了想,不解道,“他過來是為了什么?單純?yōu)榱丝此绺鐔???/br>“這我就不知道了?!笨聣粞砸餐瑯用媛端妓魃袂?,“他來的時間都沒什么規(guī)律?!?/br>我拍拍他的肩,“你就不用陪我一起糾結(jié)啦,我只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這兩兄弟的相處里摳出糖來——我這樣的CP腦已經(jīng)沒救了?!?/br>柯夢言若有所思,“其實……我說不準哈,但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有故事的?!?/br>我沉默片刻,說:“你知道我已經(jīng)腦補了多少悲歡離合曲折離奇了嗎?!?/br>不管我的妄想有多少,但我也只是在腦袋里開小劇場,和店長以及店長弟弟的交流都保持著相當?shù)睦潇o和謹慎,什么多余的問題都沒問過。反倒是柯夢言,和店長兄弟倆的溝通時問題變多了一些。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時,店長嫌棄過柯夢言,“你問那么多干嘛啊,你又不是學(xué)這個的?”柯夢言回答得理直氣壯:“我關(guān)心我男朋友學(xué)業(yè)前景和就業(yè)前景啊,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拿础!?/br>這時候店長就毫不掩飾地翻個嫌棄的白眼,而店長弟弟就嘖嘖兩聲,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看看他哥。……說老實話我覺得我的CP腦都要爆炸了。感謝柯夢言關(guān)心我,既讓我感受到了來自男朋友的溫暖,又讓我看到我CP撲朔迷離的關(guān)系。不過柯夢言之前的話也沒說錯,還沒開學(xué)店長弟弟就走了。雖然我的男朋友依然又萌又甜,但我覺得我生活的甜度還是一下子從破表降到了僅僅滿格。不過距離開學(xué)也沒有幾天,我也就順勢收收心準備迎接忙碌的學(xué)習(xí)生活——這學(xué)期我還要補大一時錯過的專業(yè)課,光看課表我感覺自己可能要學(xué)個□□術(shù)才能喘口氣兒。提著行李箱離開柯夢言出租屋的那一天,屋里的氛圍仿佛要上演生離死別的戲碼。光看柯夢言的眼神,我覺得他下一秒可能就要撲上來抱住我的行李箱不讓我走。不過就算他沒抱上來,那如有實質(zhì)重量的視線也讓我相當有壓力了。“我又不是不來找你了,也用不著這么依依惜別吧?”我還是沒能無視這個眼神直接走掉,干脆把拉桿箱放到一邊,坐到電腦椅上和他理論,爭取把他說服了再走。柯夢言不答反問:“你在這兒住了半個月,也應(yīng)該習(xí)慣了吧?這么回去會不會不適應(yīng)?”說完他眨眨眼,引誘的意味相當明顯。我不為所動,微笑,“我住了半年宿舍,突然住到你這里也沒有不適應(yīng)啊?!?/br>他的肩膀突然垮下來,表情有點憂郁:“可我會不適應(yīng)?!?/br>突如其來感情牌!我還真的有點怕這個……主要是柯夢言可憐起來真的是沒眼看,長得好看又沒有什么攻擊力的人在表達感情方面先天優(yōu)勢也太強了。不管是示好還是示弱,感染力都非同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網(wǎng)開一面——在任何方面。我試圖講道理:“我住過來也是遲早的事了?!?/br>“遲早的話,那早到現(xiàn)在怎么樣?”柯夢言表情沒那么可憐兮兮了,更像是平時和我開玩笑的狀態(tài)了。我壓力銳減,也不正經(jīng)道:“那不如遲到畢業(yè)?”柯夢言煞有介事,手背繃直在胸口比劃了個切下來的動作,“折中一下,十一假期結(jié)束怎么樣?”我一抽嘴角,“您這個中……中得有點偏啊?!?/br>“偏嗎?”柯夢言做出狐疑的表情,皺眉篤定道,“那果然還是十一前吧?!?/br>“……說不過你!”我“騰”地起身,彎下腰在柯夢言嘴唇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然后拉起行李箱落荒而逃。我是下午回去的,一開門就發(fā)現(xiàn)宿舍里已經(jīng)開了空調(diào),王書明在屋里,正彎著腰擦他的桌子。“這么早就到啦?”我放下行李,也開始做整理。“嗯哼,拋下你家男朋友回宿舍來了?這么愛我啊?!?/br>“這不是你們都不回來么,你們要是早來學(xué)校,我早就回宿舍了。”王書明回頭盯我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去,“感覺別林你這句話充滿了寵妾滅妻的昏庸大老爺氣息?!彼曊{(diào)忽然提高了些許,聲音卻曖昧地壓低了,“老爺啊,我和小花誰是二房誰是三房呀?”一個假期不見,王書明的戲真是一點不見少啊,我拿手背抹了抹額頭一層薄汗,隨口瞎扯:“你們一個是門房,一個是小廝行不行?我也不是老爺,就是個家丁,還沒你們在這兒工作時間長呢?!?/br>幽幽的聲音響起:“老爺又在說笑話了?!?/br>我發(fā)現(xiàn)王書明還是那個戲精的王書明,我卻已經(jīng)不是那個能接上戲的徐卓林了。一個假期都沒遇見這類型的對話,估計我還得適應(yīng)適應(yīng)才能開始吐槽。我輕咳一聲,在短暫的沉默后換了個話題,問道:“對了,書書啊,這一個假期過去了,你現(xiàn)在還打算接著找之前的圖書館小哥嗎?”“啊,他呀?!蓖鯐魍蝗缓俸俚匦ζ饋?,“放假沒多久我就加上他的微信了?!?/br>我動作都忍不住一頓,憋出來一句:“大佬,佩服。”“嗐,其實放假前我就大概摸到他是哪個學(xué)院的了,只不過當時有點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