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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載一春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

分卷閱讀81

    音惹惱,滄沅這才停下修煉,睜開眼睛,冷漠的視線直扎在女孩身上。女孩一下子就噤了聲,像是被這雙金瞳之中的不耐所嚇到,連聲音也一下子小了許多:“我只是想找你去玩啊?!?/br>
“走開?!?/br>
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年歲尚小的孩子,接二連三地受到這種對待,女孩忍不住紅了眼圈。這個年齡的鮫人尚未成熟,還做不到泣淚成珠,所以女孩很容易地哭了出來,可憐兮兮地縮在石頭旁哭得抽抽搭搭,流出來的眼淚和蔚藍的海水融為一體,看不出什么痕跡。

在場鐵石心腸的另一位鮫人對此置若罔聞,一言不發(fā)地閉目正要繼續(xù)修煉,就見遠處又有幾個年幼的鮫人游向這邊,穆華絮猜測也許是這女孩剛才提到過的“滄南哥哥”等人。而游在最前的少年有著與滄沅相似的銀藍魚尾,橙黃的眼瞳,就連面貌輪廓也有幾分相似,只不過看起來要稍大一些,很容易聯(lián)想到這兩人有著血緣上的關(guān)系。

急急地來到這邊,為首少年立刻就來到哭得正傷心的女孩身邊:“碧菱!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這混蛋又欺負你了?”說著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滄沅一眼,盡管滄沅依然沒有理會他們幾人。

“嗚嗚……滄南哥哥……我……我只是想找滄沅哥哥一起玩……”

“碧菱別怕,我?guī)湍銏蟪穑 边€是孩子心性的少年哪里看得碧菱哭得這么傷心,當(dāng)下便氣勢洶洶地來到滄沅面前,抬起拳頭狠狠砸過來,卻被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滄沅輕松擒住,動彈不得,羞惱得漲紅了臉:“你、你給我放開!你這個怪胎,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你!”

然后他就被滄沅毫不留情地甩開,狼狽地滾了出去。

作為一個旁觀者,穆華絮很想評價一句:小時候就這么鶴立雞群,真難為長這么大還沒被人干掉,果然鮫人們就是善良。

不過再怎么惱怒,一群孩子也是做不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的,更何況滄沅一個似乎就足以碾壓這幾個孩子。目送幾位年幼的鮫人畏懼不甘地離去,穆華絮看向滄沅——外表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少年,然而面對同齡人的敵意,他像是絲毫沒有感到孤單。

并沒有沉寂多久,耳邊很快響起了隱約的歌聲,聽不真切,像是從很遠處傳來,并且在逐漸接近。隨著歌聲愈發(fā)悠揚,眼前專心修行的少年也逐漸模糊,稚嫩的輪廓逐漸被弱冠之年的相貌所取代,待回過神來,只見周圍景致也有了些許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穆華絮:原來沅沅從小到大都是死人臉→_→

滄沅:……

穆華絮(痛心疾首):就這樣居然還有姑娘喜歡

滄沅:都趕走了

穆華絮:這樣會讓人很想打你啊

☆、過往

相貌俊美的男子靜坐于石上,相隔幾步之遙的一塊平整礁石上坐著美麗的鮫人少女,而那耳邊繚繞的歌聲即出自少女之口。這么看去還真是郎才女貌,好一派恩愛和諧的景象,只是滄沅永遠冷漠的表情破壞了這種和諧。

這語言就和滄沅曾經(jīng)為道歉唱過的曲子相同,穆華絮猜測是鮫人獨有的語言,至少他是聽不懂的。但這并不妨礙他明白這是表露愛意的情歌,少女那含羞的神情和歌曲的纏綿,很難不讓人看出這是在做什么。

“滄沅哥哥,我……”歌罷,碧菱紅著臉偷瞧一派氣定神閑的滄沅,“我喜歡你……”對于一個矜持的鮫人姑娘,說到這樣直白已經(jīng)是極限,碧菱漂亮的小臉已經(jīng)羞得通紅,一雙明眸中閃爍著戀慕之意。

有那么一瞬間,穆華絮幾乎以為自己接下來會看到一出寒冰消融,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戲碼。然而滄沅并沒有柔和下神情回應(yīng)碧菱的情意,只靜靜看過去一眼,聲音平靜到有些冷酷的地步:“既無要事,我不多奉陪?!?/br>
碧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張張嘴,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滄沅輕擺魚尾快速離開。有什么東西從她的眼中流下,凝結(jié)成一顆蔚藍色的珍珠,慢慢地落到下方的泥沙之中。而她看著的那人,始終沒有回頭。

當(dāng)滄沅離開碧菱的視野,在經(jīng)過一片珊瑚礁時,敏捷地向著右側(cè)一閃,躲開了忽然襲來的鉤戟。抬起頭,毫不驚訝地看著怒火中燒的滄南,滄沅微微蹙眉:“有事?”

“滄沅,你到底想做什么!”一擊不中,滄南不但不罷休,反而攻勢更為兇猛地沖上前,將手中的武器狠狠刺向滄沅,即使再一次被輕易躲開,也只是更加快速地再次攻擊,“你就當(dāng)真那么想追求權(quán)勢嗎?!跟那些東西比起來,你的同族,你的兄弟,還有……碧菱,這些都絲毫不重要嗎?!”

“沒有力量只是任人宰割,父親和母親就是這樣。”對待愈發(fā)兇狠的攻勢,滄沅既不回擊也不慌亂,只游刃有余地躲閃開所有攻擊,對于滄南的說法也沒有任何解釋。

提起父母,滄南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暗淡,但此時被憤怒與嫉恨蒙蔽雙眼的他顧不得這許多:“即使如此,這海中的無數(shù)妖獸就是我們的護衛(wèi),只要我們不離開北溟海,沒有誰能奈何我們!不要拿父親母親做你的幌子!”

再一次聽到“北溟”這個名字,穆華絮提起幾分精神,原來北溟是這片海域的名稱,那后來又為什么會被安在滄沅的頭上?

沒有再多費口舌,滄沅很快就擺脫了滄南的糾纏,轉(zhuǎn)身離開。不得不跟著一同離開的穆華絮回過頭,看到那有著與滄沅相似面容的鮫人不敢置信的神情。

或許沅沅的這位兄長,也是想聽弟弟親口作出解釋?

心中總有些不踏實,滄沅試圖告誡自己不要這么優(yōu)柔寡斷得令人生厭,但仍是無法釋然,終是忍不住伸手去拉身側(cè)的那人,手卻抓了個空。

驚詫地回過頭,當(dāng)滄沅看到空無一人的身側(cè)時,連他自己都難以描述內(nèi)心的不安,尤其是當(dāng)查探到這周遭除了自己根本再也沒有任何人的時候。

這是幻術(shù),穆華絮應(yīng)當(dāng)自有應(yīng)對之法。不斷這樣告知自己,滄沅才稍稍平靜,色澤華貴的瞳中映著冰寒,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向著回廊另一端走去——必須立刻破開幻陣去尋他。

然而用力踹門而入的動作終究是暴露了他心底的焦躁,當(dāng)看清門后與印象中不符的景致后也沒有一刻遲疑,徑自踏入其中。

這是一間相當(dāng)普通但很是溫馨的屋舍,從其既不過于擁擠又不顯空蕩的擺放來看,應(yīng)是相當(dāng)和睦的一家,但物品上卻都落著很薄的一層灰,昭示著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被使用過。

里屋傳來孩子稚嫩的哭聲,循著這聲音前去,滄沅穿過半掩的木門,看到了一個不過五六歲的男孩站在床邊,床上是一位年約三十的婦人,面上已泛起青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