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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他被丁默從匪窩里搶出來那一次,更為真實。當(dāng)然,他不是說情動時刻滿臉潮紅的安康不好看,不是說在雞毛蒜皮里照顧自己的安康不讓人舒坦,也不是說主動應(yīng)和自己和被動承受一切的男人不引人注意。只是,在這個瞬間,鄭斐和無比確定,懷里這個人,應(yīng)當(dāng)也喜歡自己。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想高唱一曲甜蜜蜜。你說,就談個戀愛而已,怎么就這么讓人開心呢?瞇著眼睛抱著安康搖了一會,鄭斐和還是先敗下陣來了。他掛斷了電話,對著安康耳語:“大庭廣眾的,咱們這么樣也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他倒不是怕了周圍人的眼神,只是滿腦子黃色垃圾。安康松開了手,耳邊有一點點紅,倒是還保有一絲理智:“可我要去上班?!?/br>“班…有什么好上的?!北锪藵M肚子的sao話沒講,鄭斐和有點不樂意。安康笑了:“要去的。”深呼吸了一把,覺得回回都犟不過安康的鄭斐和,妥協(xié)了。他往前走了兩步,看到安康停在原地沒動靜,又走回來,特別自然地拉起安康的手,順帶瞪了在不遠處指指點點的兩個人一眼:“行吧,行吧,上班上班上班上班。我單方面宣布,我以后最大的情敵就是上班。我車就停在前面,反正我今天沒事,我陪你去,看我不干死上班這個貨!”安康沒拒絕,揣好了手機,還替他拍了拍兜,笑出了聲。鄭斐和回頭看了他一眼,也笑了。勾起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空氣里彌漫著甜甜的酸臭味(土味偶像劇那種)第42章第42章安瀾正在收拾今天搞定的文件,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安瀾應(yīng)了聲“請進”,鄭斐和推門而入:“瀾哥?!?/br>“你不是應(yīng)該在忙你的項目嗎,這個點來悅?cè)A干什么?”鄭斐和心情好到冒泡,安瀾放下文件看了一眼笑得滿臉褶子的鄭斐和,沒說話。反正這人自己是憋不住話的。果不其然,等了一會,見瀾哥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重新坐下了也沒問候自己,鄭斐和主動開口嘚瑟了:“陪家屬唄,還能干什么?!?/br>安瀾坐在老板椅上轉(zhuǎn)了一圈,晃晃悠悠地轉(zhuǎn)了回來,看著鄭斐和的笑臉,不動聲色道:“那你這是順便來給我問好?”鄭斐和不樂意了,諂笑道:“怎么能算順便呢?”其實真是順便,安康不讓他像跟屁蟲一樣跟著。盯著始終沒個正形的鄭斐和,安瀾沒說話,眨了眨眼。鄭斐和被看得芒刺在背,收拾了翹起來的二郎腿,坐端正了。這才舒服一點的安瀾走去廚房打開冰箱,拿了兩瓶礦泉水,一杯自己擰開了,一杯扔給了鄭斐和,坐了過去:“說吧,什么事?”鄭斐和拿著還冰的水,起身搜索了一邊,連小臥室都找了,發(fā)現(xiàn)白躍華竟然不在,才倚在門上對著安瀾道:“瀾哥,你又喝冰水???”看著他尋摸了一圈的安瀾笑了:“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只能喝紅棗枸杞茶了一樣。別看了,你白哥今天接了個案子,不在?!?/br>“哦,怪不得沒有養(yǎng)生茶,我哥不在啊?!编嶌澈投伎熳铝?,“那彌彌今天又是阿香帶?”安瀾把喝了一口的冰水?dāng)Q好了放回了茶幾上:“恩,我準備現(xiàn)在就回去,只有阿香一個人我不太放心?!焙桶总S華在一起久了,他現(xiàn)在都覺得冰水太涼,喝不習(xí)慣。看了眼安瀾,鄭斐和不太確定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瀾哥,你是在……下逐客令嗎?”安瀾把手搭在了沙發(fā)上:“不然你以為呢?有話快說,沒話,別妨礙我回家。”鄭斐和吸了口氣,總算把話切入了正題:“還是上次那事,瀾哥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安康別上班了?”“我跟安康提過,他可是表現(xiàn)得不太愿意?!卑矠懱袅颂裘?,念頭一轉(zhuǎn),沒提點他這是招昏棋,“你到底怎么想的?他不上班,不掙錢,不還債,圍著你轉(zhuǎn)?”鄭斐和立馬坐直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哪有不問別人想法就把人栓家里的。”安瀾挑起的眉毛并沒有放下,鄭斐和嘆了口氣,之前他的想法也不成熟,但他確實不愿意看到安康繼續(xù)呆在悅?cè)A。遇上今天安康姑父這事,他更覺得安康不能這么繼續(xù)消磨青春了,這人值得更好的:“嘖,就是出了點事,本來也不差這點錢,我就想著讓他先……”安瀾看著胸有成竹的鄭斐和,打斷了他:“你先別管你想干什么,單問你一句,這事,你問過安康的意見了沒有?”鄭斐和舔了舔唇:“……沒有?!?/br>“沒有?”安瀾看著盡出昏招的鄭斐和,嘴上反問,心里嘆氣。“唉,不是,我真的特別認真地想過了,十幾二十萬的錢其實都無所謂。安康那么聰明,應(yīng)當(dāng)先把學(xué)上了才是,我二十一二的時候還在大學(xué)里作天作地,他這么拖下去算什么事。而且他成績還挺好,干嘛泡在悅?cè)A這個門面上忙得昏天黑地。”鄭斐和拿著水瓶晃了晃,摸了摸后脖頸,對上安瀾的眼神,急忙找補,“當(dāng)然,我不是說悅?cè)A不好。”安瀾聽著鄭斐和這樣那樣的計劃,懷疑他是不是這段時間做項目計劃做傻了,詰問道:“哦。那你這么安排,是想讓他先恢復(fù)上學(xué),學(xué)費什么的其他事都歸你管咯?”“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他現(xiàn)在那個經(jīng)濟狀況,也拿不出來什么了。還有,我之前聽他提起過,他想考本市的A大。A大本科生在的那個校區(qū)也在市中心周圍,離我的公寓也近,說不定大學(xué)期間住宿也不用多考慮了。”鄭斐和還在掰著手指頭仔細考慮。安瀾撇了眼監(jiān)控,一臺監(jiān)視器上晃過了安康的影子,心不在焉地:“那你的意思就是他什么都不用做,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還可以放心花你的錢?”鄭斐和對安瀾的疑問表現(xiàn)得不以為意,點了點頭,一副“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樣子。“那要按照你的意思,只要你們之間的情侶關(guān)系維系一天,你就算養(yǎng)他一天?”鄭斐和隱約覺得問話的方向不對勁了,急忙否認:“不不不,怎么能叫養(yǎng)呢?我們是在交往。這頂多、頂多算是湊在一起過日子。既然是過日子,哪有分得那么清楚的?”鄭斐和還在尋求肯定:“你覺得我這想法怎么樣?”“不怎么樣。”看著一廂情愿、雞血上頭的鄭斐和,安瀾委婉地謝絕了贊同這條笨蛋提議的魔法cao作,“我個人建議,你先去問問安康的想法,說通了他,再來問我的想法?!?/br>鄭斐和倒是沒被打擊到多少,他性格就這樣——不撞南墻不回頭,撞了南墻不死心。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