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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釋短信,又有一條短信進(jìn)來了:“你還好嗎?”安康盯著字多看了一會兒,就在這段時間里,還不斷有消息進(jìn)來,都是些類似于“青春疼痛文學(xué)”的自我感慨??粗粗?,他的眉頭漸漸緊了起來,這短信的風(fēng)格是怎么看怎么眼熟。想了想,他直接按了撥通。手機(jī)響起來的時候,鄭斐和還在編輯下一條心路歷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腳亂地去陽臺外抓了一個臨時壯丁。“你放開!”堂弟被抓得很不高興,他正玩得高興,誰要和這個堂哥在陽臺上吹風(fēng)???鄭斐和急忙揣回一個手機(jī),把那個舊的還在響鈴的遞了過去,低聲道:“你幫我接個電話,裝作是錯發(fā)短信的人,別露餡。”把手機(jī)往堂弟手里一塞,作了個揖。堂弟嫌棄地看了一眼鄭斐和,想起前幾個月老宅里因為堂哥去治療而死氣沉沉的樣子,勉強(qiáng)體諒了他一把,接過來,摁了接通:“喂?”安康聽到這個還處在變聲期里的聲音,埋藏起了心里的小失落:“冒昧打擾了,您好。我給您打電話,是因為剛才您發(fā)錯消息了。我提醒了之后,您還一直在發(fā)。我覺得,話,還是得說給對的人聽,才是好事?!?/br>堂弟吸了口氣,哼笑道:“是嗎?”鄭斐和看著兩人接上了茬,松了一口氣。堂弟拉開了自己和手機(jī)的距離,疑惑地看了眼專心貼著手機(jī)偷聽的鄭斐和,對著話筒拋出了一個疑問句:“……對的人,什么是對的人?”鄭斐和對上堂弟的眼神,又抱了抱拳。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沒膽子跟安康承認(rèn)是自己。這種感覺,和近鄉(xiāng)情怯一樣。安康應(yīng)了一聲:“恩,您可以再檢查一下號碼,看看是不是錯了?!?/br>鄭斐和在旁邊瘋狂搖手,搖到一半,又開始比比劃劃。堂弟看了一會兒,沒看懂,推開了鄭斐和揮來揮去的手,自我發(fā)揮了:“其實我也知道可能是發(fā)錯了,以后我……”鄭斐和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給堂弟給了個殺雞的動作,生怕他說出個“以后就算了”。堂弟好久沒看見這么活潑的鄭斐和,笑了,沒搭理他,自顧自說了下去:“我可以繼續(xù)給你發(fā)消息嗎?就只是作為一個陌生人?!?/br>鄭斐和滿意了,眉眼都舒展開了。堂弟故意逗他堂哥,對著話筒,裝作灰心喪氣地道:“但你可以不看,就當(dāng)我是空氣。唉,其實你剛才也可以不回復(fù)我的。我心里清楚我這樣做有點神經(jīng),算了,如果打擾的話……”安康沒想到還能這樣,對面的怕還是個青春期的少年,他這么做好像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接話道:“也還好,不算打擾,你別多想?!?/br>看不下去堂弟在那瞎攪和,鄭斐和和堂弟搶起了手機(jī),想直接坦白。堂弟拍了一把鄭斐和的手,矮身躲開了。鄭斐和咬牙切齒地看著堂弟,有點暗恨自己找錯了人。那邊很久沒有人說話,安康有點不放心,從剛才的語氣和短信內(nèi)容來看,這就是個剛失戀的男孩,可千萬別一時想不開:“你還在嗎?這種事可以嘗試和家長或者朋友聊聊的,或者,如果你在讀書的話,又愿意傾訴,也能試試和學(xué)校的心理老師談?wù)??!?/br>堂弟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鄭斐和一眼,接著給這個膽小鬼鋪路了:“可是,我時常覺得和陌生人傾訴,才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身邊的人不理解我,只有陌生人沒辦法嘲笑我?!?/br>“這就有點難辦了啊,哪里給你找這么一個知情識趣的陌生人?!卑部翟谛睦锔袊@了一句,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想了想,干脆拿著蘋果,夾著手機(jī),先去了洗漱臺:“如果你還愿意告訴我的話,就發(fā)消息吧。平日我就當(dāng)不知道就好了。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br>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富有磁性的溫柔嗓音,堂弟踢了鄭斐和一腳,一點不松懈,回道:“謝謝,新年快樂?!?/br>安康聽到這句話,愣了一晌。他好幾年沒聽過這句話了?;厣竦乃站o了手機(jī),帶著笑意,對著手機(jī)那邊,輕聲回了句:“新年快樂?!?/br>說完了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握緊手機(jī)的時候可能錯按了掛斷,電話已經(jīng)黑屏了。想了想,安康沒有回?fù)苓^去,就這樣吧。堂弟聽到那邊“嘟嘟”的聲音,愣了。這和他想得不一樣啊。察覺到堂弟神情變化的鄭斐和一把奪過了手機(jī),一看,都掛斷了,轉(zhuǎn)頭就吼:“嘿,你小子!”忽略了鄭斐和的金剛怒目,堂弟奪路而走。安瀾正看著彌彌發(fā)笑。彌彌腿不好,又正長身體,平日因為他們管著,基本喝不到碳酸飲料,今晚是和哥哥meimei好不容易贏了把游戲,才分到。結(jié)果沒想到這姑娘直接把碳酸飲料當(dāng)成寶貝了,抿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沒喝完。突然,鄭淵和沖了進(jìn)來。彌彌嚇了一跳,寶貝飲料一下就灑了一半,這丫頭一下就換上了心痛的表情。那小模樣更逗人了。笑完了的安瀾循著方向忘了過去,發(fā)現(xiàn)斐和趴在陽臺上不知道在鼓搗什么,看見他的注視,還諂笑了兩聲。看了眼試圖誆騙彌彌卻始終不能成功的鄭淵和,安瀾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勵,把彌彌扔給他,去看鄭斐和的熱鬧了。——這小子做什么呢?鬼鬼祟祟的。看著安瀾拉開玻璃門,鄭斐和下意識把那部手機(jī)也塞進(jìn)了兜里。沒料到,手忙腳亂地沒塞好,掉出來了。安瀾趁機(jī)撿起來一看,挑高了眉:“一個舊手機(jī),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鄭斐和腳在地下攆來攆去,不搭腔。安瀾笑了:“你多大了?快二十六的人,這幅作態(tài),你也不嫌臊得慌。是不是越活越回去,話都說不來了?”鄭斐和抖著腿,不情不愿地道:“我計劃著給安康打個電話,問個過年好。”“恩?”安瀾來了興致,“我之前問你用不用給他打個電話的時候,你不是說‘往日如煙,不必再提’嗎?”鄭斐和:“……那我可能是被煙熏著了,不提不行?!?/br>安瀾嘴角的笑意壓不下去:“你不是還強(qiáng)調(diào)你們沒分手嗎,這點底氣都沒有?”鄭斐和氣不足,把自己憋了好幾個月的話倒了出來:“可他不需要我了啊。他那么認(rèn)真,現(xiàn)在又有了經(jīng)濟(jì)來源,在追求自己新的人生。我什么都沒有,我唯一的長處看起來也只能讓他煩心。”說到一半,鄭斐和哼笑了一聲,避開了安瀾的目光:“綁架什么的……正常人,幾個能碰上這事。跟著我,也是倒了霉了。”“而且......我還有病,指不定什么時候又炸了。”這才是鄭斐和心里一直過不去的坎。安瀾抿了抿嘴,頭一次覺得鄭斐和活到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