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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樣子,那個王主任反倒有些注意他,走時還多看了他兩眼。 “你到底有什么事呀,我很忙的?!标愜攒晕⑽Q著眉毛。 “我想跟你找一些政治資料,近兩年的報紙啊、文件精神啊什么的?!笨字颈筮~進屋里,在剛才王主任坐的椅子上坐下.看著陳茉茉嬌美的臉蛋?!败攒?,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你現(xiàn)在不信,到時候會后悔的?!?/br> “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陳茉茉強調(diào)了一句,“你說的事情,明顯是不可能的,我也都打聽過了,不管哪一級的文件指示,可沒提到你說的那件事。” “我有可靠的消息來源。你不聽我的,到時候再復(fù)習(xí)迎考可就來不及了。” “你這個同志,你還真是固執(zhí)地自說自話,國家的政策,是工農(nóng)兵學(xué)員推薦上大學(xué),就你這種情況,還是別做夢了。”陳茉茉說完,用一種“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他。 孔志斌只好無奈地說:“你不信就算了,我反正是為了你好。茉茉,我知道你一心想回城,可如果不招工、不高考,幾年之內(nèi)你是不可能回去的。知青招工的話,我們這整個偏遠小地方,一年都沒有幾個名額,根本輪不到你,這你自己也清楚。” 陳茉茉被他說中心事,抿抿嘴,神情憂郁地望著他??字颈笳蛩愠脽岽蜩F,屋門光線一暗,一個人走了進來,背對著門,望著孔志斌嘲諷道:“呦呵,這哪兒蹦出來的臭泥腿子,還真是沒臉沒皮,又跑來糾纏茉茉了?!?/br> 第19章 不規(guī)矩 孔志斌認(rèn)出來人是那個民兵營長趙紅兵,他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你說話客氣點兒?!?/br> “呦呵,跟你客氣?”趙紅兵轉(zhuǎn)向陳茉茉,擋在陳茉茉面前一副保護者的姿態(tài):“茉茉,這個人是不是又來糾纏你?” 孔志斌活了兩輩子的男人,不用想也就明白了,這個姓趙的明顯是想追求陳茉茉。漂亮有才情的女人誰都喜歡,不過眼前這個趙紅兵,實在讓孔志斌聯(lián)想不到“情敵”之類的詞,七十年代,民兵營長?這種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個角色,跟地痞流氓就是同義詞。 孔志斌重生的心理優(yōu)勢如此,卻不知道趙紅兵眼中的他,就是個土鱉下三濫罷了。 “趙營長,你別亂說,這位同志就是來找我借書的,要借一些報紙什么的。”陳茉茉說。 “鄉(xiāng)巴蛋子還看報紙?”趙紅兵嗤笑,“茉茉,他這明擺著是找借口糾纏你,這種人就是給臉不要臉,我記得上回,他對著農(nóng)村老婦女都耍流氓呢,你可不要理他。” “我請你說話客氣點兒!沒素質(zhì)?!笨字颈笠还膳瓪馔蠜_來。 “跟你這種人客氣?你自己說,你總是來找茉茉做什么?懶蛤.蟆想吃天鵝rou,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嘴巴放干凈些!陳茉茉,你可都聽見了,這種人滿嘴噴糞,就是個地痞流氓,你跟這種人來往,只能降低你的格調(diào)?!笨字颈髿獾闹钢鴮Ψ健?/br> “你指誰呢?怎么地,你還想動手啊?”趙紅兵拿手一推孔志斌,孔志斌抬手揮開,結(jié)果兩人就推搡到一塊去了。陳茉茉喊了兩句勸不住,只好氣的在一旁跺腳。 這一吵吵,很快就驚動了人,一堆人都跑到門口圍著看,指指點點地議論著。等到那個王主任擠進人群,呵斥了幾句,推搡謾罵的兩人才分開。再看陳茉茉,一張嬌美的臉蛋氣得通紅,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轉(zhuǎn)。 “趙營長,你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呢,我可沒叫你管閑事。還有這位孔同志,你要借的書我沒有,請你趕緊走吧,不要打擾我工作。”陳茉茉抹著眼淚,扭頭跟王主任哭訴:“王主任,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呀?!?/br> 王主任批評了趙營長幾句,說他工作時間亂竄生事,然后就趕蒼蠅一樣揮手?jǐn)f孔志斌出去。 ☆☆☆☆☆☆☆☆ 孔志斌覺著,今天的臉真是丟光了。 重生的他總有著一種俯瞰眾生的心理優(yōu)勢,這卻讓他心里更加憤恨難平,暗暗發(fā)誓:等將來他發(fā)達了,一定要讓這個姓趙的當(dāng)面打臉難看。 孔志斌離開公社大院,在小鎮(zhèn)唯一的一條大街上轉(zhuǎn)了一圈,琢磨著怎么能弄一套高中課本和復(fù)習(xí)資料。大街走到底,統(tǒng)共一個公社飯店,一個農(nóng)機站,供銷社的幾間店面里冷冷清清的,店員的臉比他們店面還冷。 走過食品站的時候,孔志斌往里頭伸了伸頭,到底沒進去。他重生回來這么多天,連一口rou都沒吃上,真是夠煎熬的。想他上輩子那是吃慣了雞鴨魚rou的,如今重生回到這年代,頓頓飯地瓜煎餅卷咸菜,還不一定管飽,簡直叫他情何以堪。 買點rou解解饞?算了吧,別說兜里沒錢,就是有錢,買回去他爸也得罵,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作死買什么rou吃,浪費錢。 食品站過去就是農(nóng)具廠。 孔志斌聽他媽說了馮蕎到農(nóng)具廠做工的事,他記得上一世沒有這事情。上一世,馮蕎就一直在家干農(nóng)活,嫁到孔家之后,又繼續(xù)給婆家出力干活??字颈蟮挂矝]去多想,他現(xiàn)在的心思,除了想著陳茉茉,就是想著復(fù)習(xí)高考,對馮蕎的事情根本懶得多關(guān)注。 興許因為他重生了,有些事發(fā)生了蝴蝶效應(yīng)吧,不過孔志斌絲毫不會去擔(dān)心這些,他重生了,他掌握著這個時代的先機,在他眼里,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孔志斌瞥了兩眼,從農(nóng)具廠門口匆匆經(jīng)過,拖著兩條累酸的腿往家里趕。然而天不湊巧,還沒走到半路,陰沉的天空竟下起雨來。春雨瀝瀝淅淅一直下,沒多會兒,孔志斌的頭發(fā)、衣服就往下滴水了。 這前不搭村、后不靠店的,孔志斌一路淋著雨走到馮莊村,雨越下越大,孔志斌已經(jīng)淋成落湯雞了。他匆匆跑到村頭一戶人家的屋檐下,尋思著好歹躲一躲,緩口氣再走。就在這時,一輛自行車從他剛剛經(jīng)過的路上快速騎過來,就在前邊不遠的巷子口停住了。 騎車的人穿著黑色雨衣,身形高大,一條長腿穩(wěn)穩(wěn)撐住自行車,讓后座的人從車上下來。 孔志斌盯著那輛自行車,尋思著再窮也得想法子買一輛,不然他出個門也太不方便了。然后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車后座的人竟然是馮蕎。 “楊大哥,謝謝你啦。” 馮蕎罩著一件寬大的深綠色雨衣,淋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俏麗的小臉泛著健康活潑的笑容。她因為沒有自行車,這幾天下了班都是楊邊疆順路捎帶她一段,平時帶到岔路口,馮蕎自己再步行兩里路回家,今天因為下雨,楊邊疆不放心,就一直把她送到了村口。 “整天客氣什么。”楊邊疆笑笑,囑咐馮蕎:“趕緊回去吧,這雨越下越大了,走路慢著點兒。” “嗯。楊大哥,那你騎車小心?!?/br> 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