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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吧。說實(shí)話,修水庫的河工實(shí)在太苦太累,加上天冷,一雙手套太有必要了。 第二天早晨,因?yàn)橐獛|西,楊邊疆提前騎車來了,先到二伯娘家,二伯娘準(zhǔn)備了一大包煎餅咸菜,給帶了換身衣裳和一床褥子。再到馮老三家,寇金萍也準(zhǔn)備了一包東西。 楊邊疆拎著兩大包東西有些為難,一輛自行車,這么兩大包,還得帶上他們倆自己,不好帶呀。 他一琢磨,就找來一根繩子,動手把兩包東西捆在車后座上,因?yàn)檫€要走遠(yuǎn)路,就把繩子一道一道捆了個結(jié)實(shí)。 馮蕎出來一看,嗬,她坐哪兒呀。 “哥,這沒法帶我了呀。要不你騎車先走吧,幫我跟師父請個假,我走路去,怕要遲到一會兒?!?/br> “嗯,行?!睏钸吔炖锎饝?yīng)著,推著自行車跟馮蕎一起離開馮老三家,兩人一路出了村子,楊邊疆笑笑叫馮蕎: “小孩兒,你坐前邊大梁試試。” 呃…… 坐大梁,坐在自行車前邊的大梁上,不都是小孩子嗎。 “哥,我這么大人了,怎么坐大梁呀?!瘪T蕎笑得捂著肚子。 “能行,快上來?!睏钸吔χ叽?,“你一個人走可不叫人放心,再耽誤一會,咱倆都得遲到?!?/br> “那也不行。叫人看見了非笑話我不可。” “這大冷天,一大早的,路上哪有人呀?!睏钸吔姓惺郑翱禳c(diǎn)兒,趁著沒人。” 他一把拉過馮蕎,哄小孩似的,給她把圍巾仔細(xì)裹好,又囑咐她帶好手套,馮蕎一邊好笑,一邊嘗試著側(cè)身坐上大梁,兩手扶著前邊車把,她身材瘦,居然坐得上去。楊邊疆一踩腳蹬,穩(wěn)穩(wěn)地騎上了車。 “哥……”馮蕎一抬頭,頭發(fā)擦著楊邊疆的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離他那么近,她的額角就貼著他的下巴,而且……自己分明被他整個兒圈在懷里,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胳膊和半邊肩膀,即便隔著厚實(shí)的棉衣,她還是感覺某種熱力傳遞過來,男性的氣息nongnong的包圍著她。 “嗯,想說什么?” 楊邊疆一開口,馮蕎頓時更臊了,他的呼吸暖暖地拂著她的臉頰,這種親密的侵入感讓馮蕎身體僵了一下,本能地一動。 “別動,你一動我騎不穩(wěn),摔著你。剛才要說什么?” 馮蕎:“……忘了?!?/br> 她漸漸適應(yīng)著這種親密的感覺,親密而熟悉,并不排斥,讓人信賴想要依靠。馮蕎縮了一下脖子,偷笑,然后安心地呆在他的胸懷里。臉頰一陣陣發(fā)熱,跟脖子上的紅圍巾相互映襯,紅撲撲粉嘟嘟的。 楊邊疆穩(wěn)穩(wěn)騎著車,其實(shí)心里也翻騰激蕩,耳根已經(jīng)發(fā)燙了。平常騎車,馮蕎坐在他身后,感覺并沒有這么親密,此刻她就貼著他的胸脯,圈在他的懷抱里,少女柔軟的發(fā)絲和柔和的呼吸就在鼻端,擾動他的心神,楊邊疆很想松開車把手,合攏雙臂,把懷里的姑娘抱得更緊密些。 “蕎?!?/br> “嗯?” 他在心里說,真想咬你一口,可終究沒說出口。兩人靜靜享受著此刻的親昵和溫馨,迎著清晨的陽光,田野,樹林,遠(yuǎn)山,一切都是那么的靜謐美好。晨風(fēng)輕輕的,四周悄悄的,要是日常走的這條鄉(xiāng)間土路能一直走到永遠(yuǎn)該多好。 楊邊疆平穩(wěn)騎著車,恨不得這條路再遠(yuǎn)一些,再遠(yuǎn)一些…… 然而路卻是不懂風(fēng)情的,十幾分鐘后,就到了鎮(zhèn)外,馮蕎連忙叫他:“哥,我下來吧,再往前走,讓人家看見了……” 楊邊疆默默先下了車,伸手扶了她一把,讓她下來??粗」媚锬樀凹t撲撲的,從他的胳膊彎兒溜出去,俏生生站在那兒,望著他的笑容帶著一抹羞澀,然后沿著路邊,腳步輕快地往前走去。 楊邊疆沒再騎車,推著車跟她一起步行進(jìn)了鎮(zhèn)區(qū),到了農(nóng)具廠,楊邊疆先去跟師父請了個假,囑咐馮蕎: “下午等我,下班前我一準(zhǔn)回來。” “嗯。你也別急,路那么遠(yuǎn),要是下班你還沒回來,我就在廠里等你,你騎車也別太趕?!?/br> “放心吧?!睏钸吔矒岬貙λπ?,心里忽然有些懊悔,望著她紅撲撲嫩生生的臉蛋,剛才……真應(yīng)該咬一口的。 楊邊疆離開農(nóng)具廠,先按著馮蕎的囑咐,去供銷社買了四雙粗棉紗的勞保手套,又順路去公社飯店買了兩樣鹵菜、一包剛出爐的熱燒餅,騎車趕去四五十里路遠(yuǎn)的河工工地。 馮蕎本來還挺擔(dān)心,怕路太遠(yuǎn)他回來的晚,天一黑騎車走路可就不好走了,誰知下午太陽還多高呢,楊邊疆輕裝單騎,又殺回來了。 一腦門熱汗。 馮蕎聽到后趕緊從工房出來,楊邊疆已經(jīng)鉆進(jìn)小食堂找水喝去了,馮蕎跑到小食堂,楊邊疆一手端著水瓢,正往嘴邊送,馮蕎跑過去,把他那水瓢搶了過來。 “怎么喝涼水,這天氣也不怕肚子疼?!?/br> “沒事兒,大男人一個?!?/br> 馮蕎責(zé)怪地瞟了他一眼,這大冷的天,他又是騎車?yán)哿艘簧砗?,這么猛灌涼水會生病的。鋸末爐子上一直溫著水呢,馮蕎順手倒了溫水端給他洗臉洗手,轉(zhuǎn)身趕緊去給他倒熱水喝。暖壺里的開水很燙,馮蕎把開水倒在大瓷碗里,放到水缸里隔著碗略微一冰,等楊邊疆洗完臉,開水變得溫?zé)?,正好可以喝?/br> “慢著點(diǎn)兒?!笨粗鴹钸吔具斯具撕人T蕎一陣心疼,這么遠(yuǎn)的路,天冷還刮著小風(fēng),他肯定很累。 楊邊疆喝完了水,一抹嘴角,抬頭看見馮蕎關(guān)切地盯著他呢,忍不住笑笑,瞥一眼外頭沒人,就伸手一擰她的小鼻子:“小管家婆?!?/br> 馮蕎:……壞人! “我去看了,都挺好,叫家里不用擔(dān)心?!睏钸吔诘首由献聛?,屋里生著大鐵桶改裝的鋸末爐子呢,比外頭暖和許多,加上他一路騎車跑了這么遠(yuǎn)路,這大冷天背上都汗津津的,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隨手把棉襖紐扣解開了。 “我到的時候,他們都在干活,修水庫大壩,庫底下挖了泥,用筐子往大壩上挑,真挺累的,我看馮亮那手都裂了口子,等會兒去給他們買個嘎啦油準(zhǔn)備著。住就住在工地不遠(yuǎn)的棚子,一大片一大片用木棒、蘆柴搭的,是有點(diǎn)兒冷,漏風(fēng),我看馮東馮亮兩人帶著的被褥不夠用,就把我那件軍用棉大衣先給他們用了?!睏钸吔肓讼耄a(bǔ)充道:“你爸我也見到了,身體還行,說過幾天要是能請到假,就回家來看看?!?/br> 楊邊疆跟馮蕎又聊了些河工的事情,休息了一會兒,說要去跟他師父說一聲。他大步走出門,馮蕎小跑著追在后頭,叫他把棉襖扣好。 “你這么一出去,外頭猛然一冷涼了汗,很容易傷風(fēng)的。” “知道了,小管家婆。”楊邊疆笑嘻嘻扣好紐扣,心里滿足于這份關(guān)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