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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嫁人的大姑娘呢?!?/br> 馮蕎笑,自己沒好意思說,有一回張師傅的老伴兒到廠里來,不認(rèn)得馮蕎,還問她有沒有婆家呢。 “馮蕎啊,要不你剪了算了,還像個小媳婦的樣子。你看村里那些小婦女,都是剪得短頭發(fā),要不你就剪短點(diǎn)兒再扎,梳洗也更方便?!?/br> “……他不讓我剪?!瘪T蕎忍不住有些羞窘,想到某些情景忍不住就臉熱。楊邊疆總喜歡玩她的辮子,她其實(shí)自己也嫌頭發(fā)太長麻煩,幾次要剪,可楊邊疆堅(jiān)決反對。然后兩口子那啥的時候,他還喜歡拉著她的辮子瘋。也不全對,小媳婦全身哪哪都能讓他瘋,結(jié)婚這都快一年了,整天如膠似漆地瘋。 二伯娘:……算了你們年輕人隨你們恩愛去吧。 第92章 清明 燉得滾熱的野雞, 連rou帶湯,再加一個大饅頭,連早飯帶午飯并做一頓了。吃過午飯又坐了一會兒, 馮蕎就說她該回家了。 “路上全是雪別回去了,再過兩天?!倍镎f。 別說兩天,天氣冷, 這雪再過三五天恐怕也化不了。馮蕎笑著解釋說, 跟楊邊疆說好了晚上回家的, 再說小姑子蘭江也該回門來了,約了她多住幾天,明天回去看看蘭江。 “走吧我送你?!瘪T東自覺說道。馮亮也跟著說他送, 馮蕎則笑著說哪用兩個人送她呀,其實(shí)根本就不用誰送,三里路她一會兒就走到了。 “路滑,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瘪T東堅(jiān)持。 二伯娘:“馮東啊, 把你妹好好送回去。你送到村口就行了, 可不許進(jìn)村,今天初三, 老規(guī)矩不拜年,你就不要往馮蕎家里去了, 萬一遇上她婆婆不好說話?!?/br> 馮蕎笑,這又是哪路來的規(guī)矩?也不敢跟二伯娘討論, 二伯娘經(jīng)常說過年的時候不許亂說話呢, 于是兄妹倆一起從家里出來, 不急不慢走路去小羅莊。 村里還好,大路小路的積雪都掃干凈了,出了村就不行了,依舊一片銀裝素裹的天地,田野山丘白得刺眼。天氣冷,又連著兩天陰天,雪也就不化。 出村往北走,走出一段看到對面來了個人,遠(yuǎn)看著有些眼熟,走近了果然是孔志斌。 馮孔兩家早就結(jié)了仇,互不搭言,馮東和馮蕎自然也不打算跟對方寒暄,神色坦然便打算走過去??字颈髤s老遠(yuǎn)看著她們猶猶豫豫,腳步也慢了下來,走到對面的時候便停住,終于還是開口了。 “馮蕎,你……你們,這天氣往哪兒去???” 馮蕎沒理他,黑亮的大眼睛卻看看馮東。 馮東面無表情地說了句:“不去哪兒,送我妹回她婆家?!?/br> 馮東性子寬厚,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婆家”兩個字,換了馮亮,怕是要罵一句“關(guān)你屁事”了。 孔志斌卻自發(fā)忽略了那冷漠疏遠(yuǎn)的語氣,厚著臉皮裝作隨意地說:“真巧啊,那什么,我也送我姐回她家呢,送到家剛回來。這場雪可真大,走路都難走。” 馮東擰眉看看他,對他的態(tài)度表示懷疑。自從退婚風(fēng)波之后,孔馮兩家就算結(jié)了仇,兩家人在村里遇上了都互相視而不見,早就不說話了,村里人誰不知道呀。 馮東心里打了個突突,幸虧他今天專門把馮蕎送回來了,楊邊疆一早還跑來叮囑他呢,這要是讓meimei獨(dú)自遇上這個人渣……楊邊疆那小子一準(zhǔn)翻臉不認(rèn)他。 孔志斌明白,人家就是不想理他。 “馮東,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看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我心里……也難受,尤其馮蕎,我一直想好好跟她道個歉,以前……是我不知好歹?!?/br> 孔志斌努力把話說得誠懇,話是對馮東說的,可眼睛卻忍不住總往馮蕎那邊看。跟頭栽得太大了,載得他至今無法平復(fù)。他是真心想要道歉,想聽馮蕎說一句原諒,興許他心里折磨人的痛苦悔恨就能好受一些。 孔志斌原來還想,哪一天遇到馮蕎,跟她說上幾句話,打破僵局,退過婚也不一定要當(dāng)仇人呀,以后見了面也可以聊幾句家常。 然而孔志斌一直沒有任何機(jī)會。偶爾有一兩次在村里看到馮蕎,她身邊也總是陪著她現(xiàn)在的丈夫,他只能遠(yuǎn)遠(yuǎn)走開,根本接觸不到馮蕎。 想不到今天在這兒遇上了。雪地里老遠(yuǎn)看到一抹紅得耀眼的色彩,漸漸走近的她鮮活明媚,依舊是兩條長長的大辮子,根本不像出嫁了的樣子。不知為什么,孔志斌總覺得如今的馮蕎漂亮明媚得讓人移不開眼睛,上一世他究竟忽略了什么? “馮東,你看我們都是年輕人,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跟馮家、跟馮蕎道個歉,我自己走岔了路,如今倒霉也是活該……” 馮東皺眉:“孔志斌,你到底想說什么?我meimei不用你道歉,更不想跟你說話,你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別膈應(yīng)人就行了。” “馮東,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孔志斌滿臉尷尬,轉(zhuǎn)頭去看馮蕎,“馮蕎,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過去的事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希望我們……往后見面還能說句話?!?/br> 從遇上孔志斌到現(xiàn)在,馮蕎一直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無聊地看著雪景搓著手。反正不是有二哥對付嗎? 忽然聽到孔志斌跟她說話,馮蕎頓時一副“有我啥事”的表情,看看馮東,又看看孔志彬: “孔志斌,你不是說都過去的事了嗎?” 孔志斌一下子沒跟上她的思維,然后就聽見她不經(jīng)意的聲音說:“你要是指退婚的事,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你做法不對,退婚卻是對的。別的……”她無辜不解地看看馮東,“別的還有啥事呀?兩家人吵也吵了鬧也鬧了,硬要見面說話也別扭,既然都過去了,那就算了唄?!?/br> 她說完,跺著腳側(cè)頭看看馮東:“二哥我們走吧,站這兒凍死人了。” 馮東一聽meimei凍著了,趕緊陪著她轉(zhuǎn)身就走,兄妹倆沿著積雪未消的土路漸漸走遠(yuǎn)了。 孔志斌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走遠(yuǎn)。他曾經(jīng)設(shè)想著,提起以前的事馮蕎會恨他,會痛罵他一頓,或許那樣他心里還好受點(diǎn)兒,可她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淡漠平靜地說,我們本來也不是一路人,就算了吧。 孔志斌卻因?yàn)檫@種不在意更加憤懣難受,那種感覺,就像他自己才是被拋棄的人。 孔志斌看著馮蕎的背影,忽然生出一個離奇的念頭:她明明還是未嫁的少女模樣。想想她嫁過去一年多了,也沒有懷孕生孩子。是不是命中注定,她注定還應(yīng)該是自己的妻子,注定的夫妻緣分,所以她跟那個男人一直沒有生孩子…… 孔志斌自己也知道這種想法很可怕,他如今再也禁不起半點(diǎn)作死,真要惹上楊邊疆那種男人,他怕不知道想怎么死。 孔志斌心情復(fù)雜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積雪,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