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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王汀微微瞇了瞇眼睛,轉頭看管理員:“你上次上來維護欄桿是什么時候?” 管理員結結巴巴地強調(diào)了一遍:“就……就是這個禮拜天啊。我怕前幾天下雨,這兩天又降溫,欄桿會有破損的地方,就上來看了?!?/br> 水箱又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咦”:“管理員怎么變矮了,嗯,那個管理員個子要高一些。對,他還撞到了我身上。不過他也很懶,只擦中間的欄桿,其他地方都不擦。” “你真的是禮拜天上來的嗎?”王汀目光落在了管理員的臉上,微微笑著,“我不是你老板,不會扣你錢的?!?/br> 從大廈下來的時候,王汀微微吁了口氣:“嗯,我懷疑是酸。他用酸腐蝕了欄桿,現(xiàn)在酸雨不罕見,欄桿被腐蝕了也不奇怪。他應該很了解邱暢的個性,邱暢只喜歡站在人群的中心。連著禮拜六跟禮拜天,他來了好幾次。第一次來的時候,是禮拜六下午四點半鐘?!?/br> 禮拜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邱暢裸.體藏身于小戴運過尸體的行李箱時,意外被警察抓了個正著。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她選擇撒謊,誣陷小戴綁架。于倩想替小戴洗清冤屈,將偷偷拍攝的視頻發(fā)布了出去。 也許還有更多。總之,某一件事引起了兇手的不滿。這個人選擇將邱暢滅口。 夜風刮在人的臉上,帶著刺骨的寒意。周錫兵提醒王?。骸皣?,你的圍巾散了?!?/br> 王汀笑了笑,系緊了圍巾。王小敏在口袋里頭不滿地嘟囔:“她罪有應得啦,你們大晚上的不去約會,干嘛非得跑出來吹冷風?” 即使罪有應得,也輪不到私人刑罰。國家機器的存在是為了維護社會秩序,法律是維持社會穩(wěn)定最高效也是相對最公平的方式。更何況,王汀不覺得這個偷偷對著欄桿下手的人是什么替天行道。 周錫兵將手機揣回了口袋中,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手表道:“現(xiàn)在還不到八點鐘,要不,我們?nèi)タ磮鲭娪鞍??!?/br> 王小敏激動得想要放“今夜星光多美好”,王汀趕緊按捺住它,遲疑著要不要答應。周錫兵的手機先響起來了,他接了電話臉色微變。 誤闖了陳潔雅朋友房子的男人,打斗中掉了一包毒.品在地上,但這人自己尿檢是陰性的。 第42章 能干的人(三) 這包毒.品的發(fā)現(xiàn)是個意外。 林奇到的時候, 雙方已經(jīng)在民警的協(xié)調(diào)下停了手, 正在接受訊問。陳潔雅的朋友一見林奇來了,頓時像找到了靠山一般, 又揮出了一拳頭報自己剛才沒打過對方的仇。敲錯門的人猝不及防,身子倒在了林奇胳膊上,懷里掉出了幾袋子茶包。林奇伸手撿茶包的時候, 男人立刻變了臉色, 轉身要跑,結果反倒引起了警察的懷疑。 出去給表表妹收拾爛攤子卻意外斬獲了毒.販子的林奇, 在電話里頭都有點兒語無倫次了:“量不少, 我一撿起那茶葉包, 就覺得不對勁兒。” 案子在他們派出所轄區(qū)內(nèi), 現(xiàn)在出了這事兒,他們所的所長又出去開會沒回來, 周錫兵這位指導員必須得回所里坐鎮(zhèn)。販.毒通常是團伙作案,如果不盡快穩(wěn)住的話,很容易驚動了其他人,抓了蝦米驚動了大魚。 周警官朝王汀露出個抱歉的表情, 尷尬地笑了:“那個, 我……” 王汀笑了,擺擺手, 認真道:“沒關系, 真的, 工作比較重要。你去忙吧, 我坐地鐵回去就好?!?/br> 也許是出于愧疚心理,周錫兵堅持將王汀送到了地鐵站。王汀刷卡進站的時候,突然間叫住了周錫兵:“那個,之前你說想找我?guī)兔ν`,嗯,不知道你想通什么人?!彼捳f出口以后,覺得自己過于突兀了,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人已經(jīng)沒了,你想知道走后的事情,我?guī)筒涣嗣?。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一些對方生前的情況,也許我能試試。” 周錫兵沉默了一瞬,沖她點了點頭:“謝謝。實在不好意思,當時我是有點兒想要試探你的意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 王汀笑了起來:“沒事沒事,這個,我當初都懷疑自己是被外星人綁架了或者是被某個極端組織植入了芯片。我全身上下做了不下于十次檢查,才敢相信就是,大約基因突變了吧。” 這個說法讓周錫兵的唇角彎了彎,他朝王汀揮揮手,示意對方趕緊坐車回去休息。 王小敏在口袋里頭開始犯愁:“噢,警察哥哥就是這點不好,一個電話就能叫走。這樣子還怎么浪漫啊?!?/br> “嘟嘟”的警報聲響起,車廂門關上了,地鐵里頭十分暖和。王汀伸手摸了摸王小敏的腦袋,坐在地鐵藍色的椅子上發(fā)呆。她倒是對于警察的工作性質(zhì)沒什么異議。各個工種的分工不同,她在醫(yī)院的那會兒,還不是一個電話過來,直接從宿舍往病區(qū)跑。社會就像一臺巨型機器一樣,只有分工合作,才能運行下去。 一直到回寢室,王汀的心情都沒有被臨時放鴿子影響。她在回來的地鐵上跟微信群里頭的小伙伴們打了招呼,表示血拼過后果然心情好了不少,約大家明天一起吃飯。大家立刻笑呵呵應下,彼此心照不宣。有些事情,只能當面說。就是寫聯(lián)名信簽字,也得面對面坐下來才能定下。 王小敏在邊上一直給王汀鼓勁兒:“不能便宜了這些人。哼!該怎么樣就怎么樣。要他們好看!哎呀,王汀,推送文章來了,你要不要看。啊啊啊,官員太寵愛妻子。是霸道總裁小嬌妻嗎?我要看我要看。” 王汀點開了文章,滿頭黑線。是官太太們在丈夫的權勢下一路坐火箭升遷,看履歷,個個都是人才,不然怎么會被突擊提拔到這份上?,F(xiàn)在官員們倒了,這些官太太就成了群嘲的對象。可他們在位子上的時候,又有多少人羨慕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呢。 王汀吸了口氣,將手機塞進口袋,然后開門進屋。 屋子里頭,站著個中年大叔正在換衣服,一見王汀就抱怨:“你都不知道敲個門么?” 王汀愣住了:“請問你哪位?為什么在我宿舍里頭?” 她沒敢再往里頭走,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于倩的房間里頭伸出了個腦袋,一位跟她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婦女看了眼王?。骸班?,你就是跟我們倩倩住一個屋的姑娘吧。進來進來,哎,算了,你也是個孩子,不曉得該給倩倩帶件衣服在醫(yī)院換?!?/br> 王汀面上保持著平靜,心里頭已經(jīng)想罵人,這種“雖然你做錯了事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的口氣算怎么回事? 昨晚如果不是她及時發(fā)現(xiàn),于倩有可能直接大出血沒命了。她最佩服這姑娘的一點是,當發(fā)現(xiàn)自己出血沒力氣時,連個120都不知道喊,卻曉得叫她這位剛剛等于撕破臉的舍友。這姑娘到底是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