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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進(jìn)重案組之前破過一個黑社會的案子?!背=菡f道,“我開始在警局都是做文職工作所以沒有露過臉面,這樣一來,就被選上臥底。”白蘭迪神色一斂,能夠把黑社會有關(guān)的案子掀開的話,涉及的人物往往狠辣,秋蘋嫂子如果真的落到這種人手里,恐怕兇多吉少。常捷也知道這個道理,牙齒咬得死死的,說:“那個派別就在S城的西城區(qū)。名字叫做雪狼。”撩起一只袖子,常捷示意白蘭迪看。常捷的左臂肩膀有一處被消去的痕跡。“這是雪狼的刺青,雪狼當(dāng)時的勢力很大,因為我所收集的證據(jù),很多人都一一落網(wǎng)?!?/br>楊真聽到這里,已經(jīng)開始拿電腦搜查最近一段時間從監(jiān)獄里出獄的雪狼幫成員。常捷嘆氣,手指揉著太陽xue,一臉的疲倦。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六十八章和六十九章內(nèi)容一樣是不是?嚶......不要介意目目懶得改了各位看個高興吧=3=☆、第82章“啊!找到了!”楊真大叫,眾人聞言都湊過去看。【姓名:陸尚。年齡:四十七?!?/br>罪行被打了紅色機(jī)密的符號,在警局里誰都知道,只要涉及黑社會的案子,上面一定會有紅色機(jī)密。照片上一個漂了黃色頭發(fā)的中年男人似正經(jīng)站著,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意。“因雪狼案子入獄的人,只有他是最近出獄的,時間大概是半年以前?!睏钫嬲f著。白蘭迪問:“能找找他現(xiàn)在在哪兒么?”楊真點(diǎn)頭說:“能。”路上的風(fēng)景一下下往后飛走,白蘭迪關(guān)上車窗,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劉海。“常捷,這次見到陸尚,由我來提問。”常捷沒說話,把方向盤往右一打,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知道陸尚地址后,兩人就立馬趕去,一路上白蘭迪都在試圖跟常捷談?wù)勓├堑哪嵌螘r期,只是常捷好像很不想別人知道一樣,一直緘默不言。“到了?!背=萃:密嚒?/br>一個破破爛爛的洗車店就坐落這公路左側(cè),幾個瘦小的青少年端著高壓水槍往車上沖水,滿地的水沫。“陸尚?”常捷看著坐在正中拿著本書看的男人。男人穿著深藍(lán)的褲子,坐在輪椅上,米色的薄毯蓋著他的腿部。聞言從書本中抬頭,扶著眼鏡說:“喲,常警官,您老到我這兒來有何貴干?”“腳斷了?”常捷問。“哪兒哪兒啊。腳殘了。常警官,你是沒去過監(jiān)獄啊。那地兒簡直是人間地獄?!闭f完笑笑,好像并不打算告訴常捷為什么他腳殘廢的原因。常捷剛打算詢問,就被白蘭迪拉住了手。白蘭迪沖著常捷笑笑,眼里滿是警告。常捷無奈,只好跟著白蘭迪一起坐到陸尚面前。“陸先生是吧?我是重案組B隊顧問白蘭迪。今天有些事想問下你?!卑滋m迪坐在椅子上,看似客氣,實(shí)則冰冷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陸尚看。陸尚有些發(fā)憷,但是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伸出手與白蘭迪的手握了下,然后搭腔:“樂意為警官效勞?!?/br>“那好,請問陸先生,十月十號下午兩點(diǎn)到五點(diǎn)這段時間,您在哪里?”白蘭迪問道。陸尚把書放下,思索著說:“我腳都廢了能去哪兒?在家里呆著呢。喏,那幾個小子一直在外面洗車,我有沒有出過門他們都知道?!?/br>常捷起身去問那些打工仔。白蘭迪說:“陸先生,方便參觀一下你的房子么?”陸尚笑笑,按著電動輪椅說:“請便?!?/br>陸尚的房子是由一個貨倉改的,房頂上還有一些黑色的物質(zhì),應(yīng)該是以前貨倉里裝著的物質(zhì)散出來的。低下是一盞搖晃著的節(jié)能燈。左側(cè)的書架上齊齊斬斬的放著幾排書。陸尚帶著白蘭迪參觀完客廳后,白蘭迪提出上樓看看,陸尚以身體不便就坐在客廳等白蘭迪參觀。白蘭迪走上樓梯,木質(zhì)梯子被踩得咔吱一響。樓上只有一個房間,房內(nèi)的裝飾和樓下一樣,簡單隨意。窗戶邊上有一棵梧桐樹,秋天到了,樹葉掉光。院子中留下一層厚厚的梧桐葉。隔著窗子,白蘭迪看到常捷已經(jīng)詢問完畢,于是下樓跟陸尚告別。“那幾個打工仔怎么說?”白蘭迪問道。“他們說陸尚從中午吃完飯就在樓上一直沒下樓。”“哦......”白蘭迪接了句話就沒聲響。常捷又問:“他房間有什么不對勁么?”白蘭迪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常捷又問了一次,白蘭迪依舊沒說話。常捷趁著車在直道上時,轉(zhuǎn)頭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白蘭迪已經(jīng)歪著頭睡著了。真是個孩子啊。常捷這么想著,猛地想起了自家女兒和秋蘋。秋蘋。作者有話要說:☆、第83章“唔......”白蘭迪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舒舒服服的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渾身上下清清爽爽的。白蘭迪自知一定是郭骰拿毛巾給自己擦了身子。想到自己赤身luo/體又被郭骰看了一遍,白蘭迪有些臉燒。“醒了?”郭骰走進(jìn)房間,拿著毛巾擦寸頭上的水珠。白蘭迪笑笑:“恩。”“在常捷車上都能睡著,真是服了你了。”“幾點(diǎn)了?”白蘭迪問。郭骰看了看床頭的鬧鐘,說“十一點(diǎn)二十四?!?/br>白蘭迪嘆口氣,趴在床上來回滾,整齊的床單立刻被攪亂。“干嘛呢?”郭骰放下毛巾,大手在白蘭迪pi/股蛋兒上拍了下。“早知道就不睡覺了,現(xiàn)在睡不著......”“睡不著跟我說說今天的線索?!惫煌采吓?,躺在白蘭迪身邊。兩人就這么隔著一拳距離說著話。“陸尚那里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太過于正常了。反而讓我覺得不太正常?!卑滋m迪嘟囔著說,往前蹭了下郭骰的鼻尖。“需不需要人手監(jiān)視?”“誒?你不是說你不管我們這茬么?”郭骰撇嘴:“就憑你和常捷,我實(shí)在是放不下心。”“我cao,你丫可勁嘴硬吧?!?/br>白蘭迪還沒說完,就被郭骰吻住。白蘭迪瞇著眼睛感受郭骰的舌尖挑著自己的上顎。不管郭骰洗了多少次澡,白蘭迪都會在他身上聞到煙味,苦澀的氣息混合著洗浴后的干爽,白蘭迪覺得自己好像也要對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