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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蘭地和二鍋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郭骰不知道以怎樣的表情面對局長,筆筒里的筆摔得有些重,看來這次局長是真的生氣了。

“我......”郭骰剛打算說話就被局長打斷。

“你自己的感情生活我管不著,總之這個事情有一無二。還有下一次我也保不住你,你懂么郭骰?!?/br>
郭骰心里一涼,垂下頭應(yīng)聲。

郭骰回到辦公室以后,發(fā)現(xiàn)楊真和許耀已經(jīng)回了警局上班,正在辦公室里發(fā)放禮物。

“誒,頭,這是我給你買的煙灰缸!漂亮么!拿椰子殼做的,夏威夷的椰子真的超級甜?!睏钫婺弥粋€碗狀物體遞給郭骰。

郭骰接過禮物,對楊真笑笑后進(jìn)了自己辦公室。

楊真有些疑惑,拿手肘捅了捅許耀的側(cè)腹:“誒大個子,頭好像不太對勁啊?”

許耀正忙著整理給隋亦買的風(fēng)鈴,聞言抬頭看了眼郭骰緊閉的辦公室門說:“估計是案子上哪兒不順利了吧。真真快來幫忙,這個風(fēng)鈴的墜子纏到一起了......”

楊真翻白眼:“你怎么就這么蠢......”

說完兩人一齊開始解風(fēng)鈴纏在一起的墜子,不一會兒,墜子纏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94章

下午郭骰回家時,發(fā)現(xiàn)白蘭迪沒有在家里。

周六和同學(xué)出去玩了?

郭骰并沒有在意,把買好的菜放在冰箱里,準(zhǔn)備再過會兒煮飯。

在沙發(fā)上躺著,竟然勞累得睡著了。

“唔——我cao!”郭骰起身,看表已經(jīng)十點了。

家里安安靜靜的,燈沒有開,只有外面照進(jìn)的路燈光亮。

小孩兒,還沒有回家?

郭骰感覺不太對勁,拿起電話打給白蘭迪。

“嘟——嘟——”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

郭骰皺眉,翻出白蘭迪班主任的電話,問:“喂你好,我是白蘭迪家長。請問白蘭迪在學(xué)校寢室么?”

班主任想了想說:“今天白蘭迪好像沒有來補課。應(yīng)該不在吧。我給你他以前寢室里的人的電話,你自己問問行么?”

郭骰道了聲謝,掛斷電話之后,打給了胖子。

“胖子?我是白蘭迪家長郭骰。請問你今天有沒有見過白蘭迪?”

胖子傻愣了一下,咀嚼著零食說:“今天沒有見到,他不是翹了補課么?出什么事兒了么?”

郭骰說:“沒事,只是他貪玩沒有回家,我以為你們在一起的?!?/br>
胖子掛電話,賈棉躺在床上問:“怎么了?”

胖子說:“不知道啊,白蘭迪他相好的問我有沒有看到白蘭迪。”

賈棉細(xì)長的眉毛皺起,找了根頭繩把后腦略長的秀發(fā)綁起后,拿出電腦輸了幾個字符后進(jìn)了黑魔方。

【木帛:白蘭地在么?】

【江南:呀呀呀,長期潛水的新人君。】

【木帛:你好,請問白蘭地在么?】

【江南:沒有呀,哎呀新人不要這樣,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也是成天都想著見黑魔方創(chuàng)始人,只是他上線時間少的可憐。】

【用戶[木帛]已下線?!?/br>
【江南:為毛一個新人都這么拽啊喂!前輩再跟你說話你走一下心好不好!】

【土耳其:讓你丫作。該!】

【江南:其其,你補的一手好刀?!?/br>
【土耳其:笑。】

掛了電話后,郭骰才感覺到家里有些陰涼。

就坐在沙發(fā)上細(xì)想了一個多小時后,郭骰拿起手機繼續(xù)撥打電話。

“喂,大眼,我是骰子?!?/br>
尉遲言那邊有些吵,好像是在酒吧:“怎么了?”

“你知道白赫么?”

尉遲言靜默了一下,從酒吧走出去到外面大街上繼續(xù)說:“知道,怎么了?”

“白蘭迪是她兒子。”

“......”

郭骰繼續(xù)說:“我想白赫把白蘭迪帶走了,你知道白赫在S城的住址在哪兒么?”

尉遲言嘆氣,扶著額頭說:“骰子,我給你交個實底。這女人不好惹?!?/br>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白蘭迪在哪兒。”

“......”

郭骰說:“你不告訴我,我就讓楊真幫我查。只是被局長發(fā)現(xiàn)之后受處分而已,大不了降一級?!?/br>
尉遲言咬牙,說:“你是不是就會用這招來威脅我,真不知道你自個兒降級關(guān)老子J/B/蛋l(fā)uan事?”

“誰讓你每次都中招?!?/br>
尉遲言無奈,說出了一個地址。

郭骰深吸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快到十二點了,郭骰背脊有些發(fā)涼。

打電話給局長請了兩天假后,抱著衣服去洗澡。

灼熱的蒸汽彌漫在洗浴室里,在冰冷的鏡面上留下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郭骰舉著蓮蓬頭在身上沖洗,燒得guntang的水把皮膚都燙紅了。

呼吸里都是灼熱的氣息。

在這里洗漱的時候,白蘭迪總是會從背后摟住自己的腰。

嘲笑自己刮胡子時,臉上的白色泡沫。

而自己就大叫起來,往他臉上狠狠的親幾下,讓白色的泡沫敷在兩個人的臉上。

郭骰閉上眼睛,伸出手抱緊胳膊。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笑。

就像是白蘭迪還在身邊一樣。

第二天,郭骰把自己拾掇干凈,往郊區(qū)駛?cè)ァ?/br>
一棟古老的西式建筑不知道什么時候在這片土地上豎立起來。

周圍是薔薇花裹著的圍墻,里頭藏著深層的秘密。

郭骰站在門口,看著這棟貴氣得自己不吃不喝三百多年估計能買得上的房子嘆氣。再看著兩邊站著的黑衣男人又嘆了口氣。

呼——白蘭迪,你他媽要是個普通家庭該多好。

郭骰把門口兩個男人放倒之后,翻過鐵門進(jìn)入到建筑前的花園里。

里頭的傭人像是沒有見到郭骰一樣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剪花枝的白發(fā)老頭,準(zhǔn)備紅茶和蛋糕的長裙女傭。

郭骰挑眉,走到建筑門口時被攔了下來。

初春就開始穿短T?

郭骰開始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男人抿著唇,臉上有一處長長的刀疤,黑色T恤上什么花紋都沒有,把肌rou崩得緊緊的。

硬茬啊。

郭骰這樣想著,退后一步后,等著男人出招。

兩人看了幾眼后,都對對方的實力產(chǎn)生了興趣,開始過起招來。

郭骰被男人的右拳打中胸腔,頓時感覺內(nèi)臟都攪和在一起,同時也不甘示弱的一腳踹上男人的大腿。

“停手?!眱?yōu)雅的聲線傳來,男人立即停下了手,站在門口等候調(diào)遣。

郭骰收回手,看著從門內(nèi)出來的女人。

白赫。

“郭隊長來這兒,不知有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