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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當初爺送來的是熊不是狗?” 小祿子狂點頭,敏寧咬了一下唇,對他說,“去將蘇培盛給我叫來,就說我有事要問他。”在草原上時蘇培盛可是跟著四爺,有些事不可能不知道。 小祿子應了一聲,轉身跑了。 敏寧繼續(xù)往書房走去。 這一次是要去遵化,四爺沒有帶蘇培盛去,而是帶了陳福、張保。 蘇培盛被留在府里,不用在外面風餐露宿,可他一點都不高興。 這代表著他身邊的位置,已經被人覬覦。 可惡的陳福和張保,竟然趁機占據了他身邊的位置,等回來就讓他們好看。 蘇培盛在心里發(fā)狠,一邊在屋子里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旁邊自有小徒弟給他捶腿捏背。 “蘇爺爺!蘇爺爺!”外面?zhèn)鱽砗奥暋?/br> 蘇培盛聽出了是小祿子的聲音,就揮揮手讓徒弟把人給叫進來。 “喲,賈爺呀,這不在安主子面前伺候,跑到我這來干什么?” 賈進祿是走的張起麟的路子,帶到了安側福晉門下,簡單的來說這人就是張起麟的人,跟蘇培盛完全是兩路子。 是以,蘇培盛跟他說話就有些陰陽怪氣。 小祿子進來后說,“蘇爺爺,您這不是腌臜我嗎?我不敢在您面前稱賈爺,您跟我?guī)煾凳峭惠叺娜?,叫您一聲爺爺也是應該?!?/br> 可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蘇培盛見他嬉皮笑臉,便緩和了面色,扔了一?;ㄉ走M嘴里問他,“是你師傅找我?” “不是,是安主子讓我來找您,說有些話要問您!” 蘇培盛當即站起身,急道:“怎么不早說?”說著急忙穿上了鞋,“走走走,快帶我去見安主子!” 要說爺身邊的女人,這其中最令安佳氏讓蘇培盛忌諱,這位主子在爺心目中的地位可不一樣。 當初還未生子,在爺心中就有分量了,更何況如今還坐擁三子,連福晉也得往退避三舍。 蘇培盛那是更加不敢去怠慢她,這位就是他的祖宗,得小心的伺候著。 “不知道安主子叫奴才來是有何吩咐?”蘇培盛一進門就打了個千跪地。 敏寧叫了起,“找你是有件事兒,上回四爺不是送了一只狗過來嗎?我就讓送到莊子上養(yǎng)去了,今日派小祿子去看了,沒想到這狗變成了狗熊,所以就來找你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br> 蘇培盛一聽,當即驚道:“難道這事爺沒在信上寫明?”隨即又給了自己一嘴巴子,再一次跪地道。 “這事是奴才的錯!這只小熊是萬歲爺囑咐送您那動物園去的!都怪奴才,沒有給那送信的人說清楚?!?/br> 敏寧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也就是說那根本不是四爺送的,而是萬歲爺囑咐的,蘇培盛以為四爺會在信上寫,四爺以為蘇培盛會送信的人交代。 因為沒有溝通清楚,反而讓她糊里糊涂把熊當成了狗在養(yǎng)。 敏寧又問門口的小祿子,“莊子上沒有引起恐慌吧?” 小祿子嘿嘿一笑,“回主子的話,莊子上都把那熊當成狗在養(yǎng),要不是奴才去發(fā)現(xiàn)不對勁,大概那些人還以為這是一只品種奇特的狗?!?/br> 敏寧心里松了一口氣。也幸好是養(yǎng)在了莊子,鄉(xiāng)下人神經大,狗熊長大了,即使覺得怪異,也沒往熊上面想。 這要是府里早就弄出動靜來了。 “既然是萬歲爺交代,那就叫熊送去動物園吧!免得熊成年以后,引起恐慌?!钡刃艹闪四?,那體格可就沒人會認錯了。 小祿子當即領命。 第81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81) 小祿子離開后, 屋子里就剩下敏寧跟蘇培盛。 敏寧指尖撥動著茶碗,然后指著旁邊的椅子說, “蘇公公還請起來坐吧,不知道可否給我說一說當日的情景?” 蘇培盛起身, 半邊屁股挨在椅子上, 忙回道:“回安主子的話,奴才當日離得遠,并沒有聽到萬歲爺跟爺到底都說了些什么?!?/br> 敏寧掃了他一眼, 真是個滑頭, 看來從他口中是問不出什么來。 敏寧還在尋思著當日皇帝到底跟四爺提過哪些事, 銀行一事她是知道的, 那肯定還有其他事。 不然四爺前段時間也不會插手莊子中的事。 皇帝肯定跟四爺還說過其他事。 等蘇培盛離開后, 敏寧繼續(xù)待在屋子里沉思。 過了一會兒門口來了人, 敏寧抬起了頭。 門口的人朝敏寧微微一福身, “主子,醫(yī)學院的那邊的汪大夫已經來了, 如今正在跟小格格診脈?!?/br> 敏寧眉頭皺起,想起來今日還接了個麻煩, 便道:“行,我知道了?!闭f完她起身,往后院走去。 小格格被安排在正房后邊的抱廈內, 跟幾個小的隔離了大半個院子。 敏寧進屋的時候, 里面正有一位年輕的醫(yī)生拿著聽診器聽著小格格的心口。 那年輕人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 見到敏寧起身行禮。 敏寧按了按手, 問年輕人,“不用多禮,繼續(xù)給小格格診治。” 這個年輕人姓汪,名洋,休寧人,是亳州醫(yī)學院那邊年輕一代的嬌嬌者,今年畢業(yè)后直接派來了京城,作為分院中年輕的夫子帶新的學生。 別看他年輕,但經驗卻豐富。 敏寧對他的情況倒是稍稍有些了解,他原本是醫(yī)學世家,曾祖父也是堂堂名醫(yī),年幼時跟隨曾祖父學醫(yī)。 自十年前曾祖父去世后,他便獨立出診給家鄉(xiāng)百姓看病,醉心藝術,或是研究曾祖父所著的。 亳州醫(yī)學院的開設,可是令江南杏震了三震,先別說那醫(yī)學院中匯聚得上成千上萬本的醫(yī)書就令人垂涎不已。光是這種將醫(yī)術高明之人全都聚合在起來教導年輕一代的模式,就令所有醫(yī)學世家感到沖擊。 一邊為自己家的傳承心憂,一邊也想見識那醫(yī)學院大量的藏書,左右不得之下,不少醫(yī)學世家派家中孩子前往醫(yī)學院就讀,這其中就有汪洋。 起先汪洋是并不愿意的,畢竟他已經開始出診,現(xiàn)在卻要他進入一家學院當中重新學習,對于他來說完全是多做無用之功。 然而經過祖父的勸解,得知里面名醫(yī)甚多,汪洋就同意了,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到了一個瓶頸,要是能見到一些醫(yī)術高明之人,光是被指點一番,就足夠他有所領悟,行李一收拾就去了亳州的醫(yī)學院。 不想到了醫(yī)學院,見識到那些可以看見微小生物的顯微鏡后,汪洋就如同進入了新的世界。 他在醫(yī)學院內瘋狂的吸收著各種新知識,原先弄不明白的東西全都親眼所見,比如他只知道熱毒進入體內,會令人感染,卻不知道這熱毒是一種微小的病蟲。 來到醫(yī)學院后他如魚得水,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