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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無論什么境地總是不卑不亢的少年,腦海中最后定格在相偕而去的兩道背影上……”“小妹,你在聽我講話嗎?!”秦母的手被抓的生疼。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生平第一次違背了長姐的意思:“姐,算了吧?!?/br>“你說什么?!”沈夫人的聲音讓秦母想起了小時候家里養(yǎng)的老貓爪子刮過玻璃窗時的尖銳。那是她唯一一只寵物因為弄亂了jiejie化妝臺被扔了出去,自己卻沒有勇氣把它撿回來。秦母不著痕跡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踝把手腕掙脫了出來,輕輕掩住了上面的紅痕。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輕聲道:“jiejie,算了吧。”下垂的眼瞼沒有焦距,仿佛透過了時空,看到了被孤立被欺負(fù)被忽視的小秦岳?!昂⒆佣际菬o辜的,錯在父母,又怎么能遷怒到他們身上呢?!边@個道理自己早該想明白的…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告一下,下章很甜,請裝備好鈦合金眼鏡。=3=☆、小反轉(zhuǎn)和嫁給我“我們要去哪里?”坐在車上的林夏茫然地看著車外的風(fēng)景,頭上的小卷毛還到處亂翹。“你猜?!鼻卦离y得的惡趣味。“我覺得你要把我拐賣了。”男人今天開始休假,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沒有抱著他在床上睡到地老天荒,一大早就乒乒乓乓的收東西,順便把他也收拾了,衣服是秦岳幫忙穿的,牙是直接塞到他嘴里的,導(dǎo)致林夏現(xiàn)在還處于呆萌的狀態(tài)。“你要把我賣去當(dāng)童養(yǎng)媳嗎?”林夏叼著牛奶盒。秦岳無辜道:“怎么會,哪家人這么有錢能買下你?!泵鏌o表情的總結(jié)道:“無價之寶?!?/br>“咳咳?!绷窒谋慌D虇艿搅耍ψ屔下N的嘴角放下來:“下次說情話時要打報告。”秦岳從善如流的應(yīng)道:“好。報告夫人,我能說情話嗎?”林夏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彎了眼,好奇的打量周圍的景色:“我們?nèi)ツ睦???/br>秦岳指了指剛剛打開的GPS上的某一點。林夏驚喜的眨巴著長長的睫毛,作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我們?nèi)ヂ糜??!?/br>秦岳失笑:“不知道的人以為我虐待你呢?”“哪有?”林夏揉揉鼻子,不過他們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確實很少旅游了,秦岳長假很少,雙休日又走不遠(yuǎn),兩個宅男更愿意窩在家里耳鬢廝磨。“去幾天?”林夏開心的問。“想呆幾天呆幾天。”秦岳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林夏的頭發(fā)。林夏拿過自己的手機(jī)和秦岳的手機(jī),登上了微博發(fā)出了兩條不太一樣的微博——@月下見美人:要和美人去約會咯好嗨森,不接急,有事留言。[偷樂]@cv蘭陵:出門旅游,不接新不接急,有事私信or企鵝。[配圖]林夏咔嚓的照了一張車外的風(fēng)景,玻璃窗上面還能模糊的倒映著車?yán)飪扇说挠白印?/br>蘭陵不愧是cv圈的紫紅,微博剛發(fā)出去,微博底下就多了一串評論——“王爺get到了暗戳戳?xí)穸鲪鄣男录记??!?/br>“旁邊的人是不是王妃?!?/br>“嗷!開車的是王爺?shù)脑挘簿褪钦f,拍照的是王妃嗷!!”“王妃看過來,舔手舔手藝,我們也要吃小餅干?!?/br>……林夏窺了窺屏,把兩人關(guān)掉網(wǎng)絡(luò)的手機(jī)都扔到后座上,興奮的伸出雙手:“解放咯?!?/br>秦岳心底一軟,果然加班加點把假期空出來是對的,最近二次元三次元的事情太糟心,林夏雖然沒說,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不太開心。秦岳把車停在了小鎮(zhèn)門口,左手拖著行李,右手牽著背著畫板左看看右看看興奮的不得了的林夏,覺得自己就像帶孩子的家長,不過,甘之若飴。秦岳低笑。秦岳把林夏帶到預(yù)定好的客棧,林夏看著古香古色的建筑,不住的戳著秦岳:“什么時候預(yù)謀的?”現(xiàn)在恰逢暑假,雖然剛下過一場雨,人不算多,但是這種旺季,至少要提前半個月才能訂到。“這怎么能叫預(yù)謀?!鼻卦腊∷氖?,預(yù)謀的還在后面。秦岳報了手機(jī)號:“你好,我之前訂的一件大床房?!?/br>“你好……”一個男聲同時響起。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打量了一下,那個男子笑了笑做了一個你先的手勢,秦岳點點頭。客棧老板把他和林夏的信息登記完畢后,秦岳收了身份證,拋了拋鑰匙,牽著林夏的手準(zhǔn)備上樓。在他身后的男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娃娃臉的少年,兩個人不知道在講什么,男子視線略過他倆牽著的手,不禁挑了挑眉,對秦岳和林夏笑了一笑。秦岳不以為意,牽著的手為了方便更加高調(diào)的變成了十指緊扣。秦岳走上臺階,身后一個少年音響起:“老板,一個大床房。”秦岳腳步頓了頓,和林夏相視而笑。進(jìn)了房間,林夏脫了鞋子就撲到雕花大床上滾了兩圈,滿足的嘆息道:“好像在古代?!蓖犷^看了看放東西的男人,吹了聲口哨:“美人,快來侍寢?!?/br>秦岳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壓迫性的身高站在床邊彎腰看他,抹了一把他的臉:“王妃今天這么主動,本王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闭f罷壓在林夏身上。“哈哈……不要過來,你拿錯劇本了,你才是美人。”林夏趕緊爬到床頭。兩人正鬧著,門外對面響起了鑰匙聲:“哇,床好大,雕花好棒!”“小心,別碰著自己……”秦岳和林夏鬧著鬧著攤在床上,頭對著頭笑,一個燦爛一個溫柔,真好,我們不孤單,還有很多人和我們一樣,和相愛的人行走在陽光下。***兩人吃了午飯,睡了一覺養(yǎng)足精神,下午才開始玩。沒有攻略沒有計劃,走到哪算哪。剛下過雨的小鎮(zhèn)難得的涼爽,青石板鋪成的路,細(xì)碎的花瓣打著璇兒飄蕩下來,白墻黑瓦有著懷舊的感覺,仿佛又回到兩人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那是林夏給他補(bǔ)課后的第一次期中考,秦岳終于擺脫吊車尾的排名,考到了全年級的中游。林夏答應(yīng)他只要進(jìn)步了就答應(yīng)他一個要求。只能說秦岳雖然當(dāng)時還沒開竅但是天生就是個不吃虧的主兒絲毫不放過任何福利。秦岳讓林夏帶他出去玩,最后都沒有出去旅游過的兩人也是敲定了一個S市周邊的古鎮(zhèn)。坐著晃晃悠悠的公交車,木頭的凳子,汽油的味道和肩膀上枕著的少年。睡在狹窄的民居里,木頭的房子,擠著的兩個雙人床。林夏仿佛還能記起那時候鼻尖充斥著皂莢的味道和淡淡的汗味。兩個人湊著錢買小吃,你一口我一口。折著枯掉的細(xì)竹子當(dāng)釣竿,釣上來的幾條小魚讓房東阿姨燉了湯喝。最后念念不舍的離開時,還是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