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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心情立刻又像xiele氣的皮球,變得無精打采了。“謝謝蕭總啊,這回你可大出血了,這家飯店可不便宜?!币粋€同事說。“每次加班都是批薩,我都快吃膩了,終于換口味了,以后我要跟著蕭總加班啊?!绷硪粋€同事打趣道。“你們還不都是為了公司,我犒勞你們也是應(yīng)該的,下次加班請你們吃川菜?!笔捛嘤鹈銖娦χf,然后怏怏的做到了角落去。133、突然跳電短暫的吃過晚飯后,會議室又回到了忙碌的氛圍中。聽也聽不明白、插也插不上話的蕭青羽只有坐在角落里,只能托著下巴使勁盯著展慍看,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向?qū)Ψ降狼福?/br>這回我錯了啦,原諒我吧。沒反應(yīng)……看在我送吃送喝伺候周到的份上,原諒我吧。還是沒反應(yīng)……蕭青羽瞪得眼睛都酸了,結(jié)果對方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好吧,他只能自己拿出手機來玩。不過,怪不得別人都說,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了,現(xiàn)在展慍看起來,真的超級帥啊。側(cè)臉好帥,拍一張!正臉好帥,再拍一張!笑起來也好帥,再拍!蕭青羽拍得不亦樂乎,然后突然意識到——不對,這混蛋竟然在對別人笑?竟然敢當(dāng)著小爺?shù)拿婀匆齽e人,太不把小爺放在眼里了!哼!就在他生悶氣的時候,突然聽到“啪”的一聲,眼前突然黑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沒電了?”會議室內(nèi)一片混亂,大家都一下子沒了方向。黑暗之中,也只有筆記本電腦由于有電池,屏幕還亮著。一個冷靜的聲音穩(wěn)住了大家:“大概是跳閘了,我去找保安看看。”“還是我去吧?!甭牭秸箲C說要去,蕭青羽連忙跳出來,獻殷勤不就在這種時候獻嘛。展慍扭頭看了蕭青羽一眼,說:“哦,那麻煩蕭總了?!?/br>“沒什么,嘿嘿?!?/br>只不過是被展慍正眼看了一眼,蕭青羽就在那撓頭傻樂,一臉沒出息的樣子。因為也沒有手電筒,蕭青羽只能借著手機屏幕的光,摸黑走了出去。偶爾碰到桌椅,但也沒太大問題。不過一個人走在一片漆黑中,周圍還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不管怎么說,心里還是有些突突直跳的。難道這樓風(fēng)水有問題,還是有什么不安靜的東西?恐怖電影里好像都這么演,電梯里冒出來女鬼,樓梯通道冒出來女鬼,洗手間冒出來女鬼,總是穿著白色的長裙,齊腰的黑色長發(fā),一抬頭——就在這個時候,手腕突然傳來一個涼涼的觸感,嚇得蕭青羽立即尖叫出聲。“啊!”“是我?!睂Ψ胶軣o奈的表示。咦,竟然是男鬼?蕭青羽拿手機一照,手機微弱的燈光下,印照出展慍英俊的臉龐。——好吧,雖然看起來還是感覺陰測測的,但真的是展慍的樣子。蕭青羽松了一口氣,但隨即這口氣又馬上提到了嗓子口。女鬼竟然化成了展慍的樣子,這個女鬼太陰險了!“你……你真是展慍?”她顫顫抖抖地問。展慍一臉黑線,“你就那點腦細(xì)胞了,能不能想點正常點的東西?”“呵呵?!笔捛嘤饘擂蔚男α藘陕暎瑫r放下心來。能這么毒舌說他的,大概這個展慍是真的吧。“你怎么過來了?”蕭青羽問。“跟過來看看。”展慍隨意地說,然后指了指蕭青羽的手機屏幕,問,“我的照片?”“??!”蕭青羽猛然反應(yīng)過來,因為剛才展慍微笑的那張照片實在太迷人了,他順手就把它設(shè)成了手機桌面,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被當(dāng)事人發(fā)現(xiàn)了。這就像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手yin一樣尷尬,好丟人!蕭青羽連忙把手機收回自己的口袋,“這個……呃……”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的藉口來。唯一慶幸的大概就是,這么黑的環(huán)境,自己的臉就算再紅,對方也看不到。134、問清楚,想明白蕭青羽發(fā)現(xiàn),在黑暗之中,對方的眼睛顯得更加明亮,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讓人看著就不禁被深深地吸引。“剛剛拍的?”迷人的眼睛正打量著他,似笑非笑。蕭青與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一邊臉頰飛紅一片,一邊心里各種忐忑不安,雖然說展慍終于肯跟自己說話了,但這反應(yīng),究竟是還在生氣呢,還是不生氣了呢?難道已經(jīng)原諒自己了?沒想到展慍下一句,就讓他的幻想破滅了。“蕭總,既然覺得無聊的話,就早點回去好了,這里也沒有需要你的地方?!?/br>“不無聊!”蕭青與急得連忙解釋,生怕被人趕了回去,一臉的狗腿樣,“看大家這么辛苦,我怎么過意得去,就算幫不上什么,我也可以幫你們跑跑腿。”但對方還是絲毫不領(lǐng)情,淡淡地說,“哦,隨便你,我去找保安看看跳電的事情?!?/br>說完,扭頭又往前走。展慍冷淡的態(tài)度,讓蕭青與心里難受極了,果然,習(xí)慣了這個男人的特別關(guān)注,習(xí)慣了他為自己的奮不顧身,這樣冷漠的反應(yīng),就越讓人心里難過,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一時間苦澀、委屈、懊惱種種情緒涌上心頭。男人錯身離開自己的身影,就仿佛永遠(yuǎn)都會離開一般。不!蕭青與連忙快步跟上去,一把拉住對方的手臂,急切地說:“展慍,你聽我解釋,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的!你誤會了!”“沒有誤會,”展慍轉(zhuǎn)過頭來,異常冷靜地說,“你去找嚴(yán)林飛,不就是為了這次政府廣告競標(biāo)的事嗎?”“咦?你知道啊……”蕭青與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問,他還一直想要解釋來者,沒想到對方竟然全都知道。“你問了秘書一下午廣告競標(biāo)的事情,嚴(yán)林飛又是這次負(fù)責(zé)競標(biāo)的嚴(yán)先生的兒子,要把這三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難道很難嗎?”“哦,”蕭青與訕訕的點了點頭,剛剛的滿腔熱情就這么被無聲的熄滅了,就像上膛的槍突然啞火了一樣讓人不爽。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知道自己不是背著他在外面鬼混,那他還生氣什么?蕭青與話還沒問出來,展慍便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說:“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沒什么?是不是覺得這樣是為了我好,為了公司好?”蕭青與很想點頭,但就算瞎子也看出來了現(xiàn)在展慍正在氣頭上。沉默了幾乎一天的他,似乎終于忍不住要爆發(fā)出來了。“你是不是覺得跟別人上床根本沒什么?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