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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不明所以,問道:“你要什么東西了?“姜璐身后的一個年輕男子說:“除了給你們的防感應服,還有生命探測儀、煙霧彈、催淚彈、麻醉狙擊槍、電擊手銬、一架直升機。”小七目瞪口呆:“你是要去打仗吧?”姜璐淡淡一笑,沒有回應小七。花鑫不需要對任何人做任何解釋,現(xiàn)在最關鍵的是去找溫煦。他對姜璐說:“你留下兩個人協(xié)助小七,其余的跟我走?!?/br>姜璐一改方才的懶散,正色問道:“有線索了?”“南郊的世博展覽會附近。”聞言,姜璐雷厲風行地指揮起來:“你們倆留下,其余人上機。”直升機當然不能大大咧咧停在酒吧門口,姜璐領著花鑫到最近的大廈頂層,直升機就停在此處。在花鑫等人即將登機的時候,被困的溫煦正積極自救。他幾乎找遍了整個倉庫,沒有一樣東西可以用來墊腳。綁匪隨時有可能進來,他必須馬上離開。但是……溫煦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手里拿著整個倉庫中最長的木條。說是最長,不過不足一米,而且這東西實在沒辦法墊腳。溫煦急躁地自言自語起來:“這么窄怎么踩???這要是有個桌面就好了。”言罷,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要說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當真會爆發(fā)出小宇宙!溫煦拿著兩條不足一米的木條,差點開心的喊出聲來——這不是上好的高蹺材料嗎!溫煦急忙找了兩塊大過鞋子的木板,脫下褲子撕成布條,將木板綁在木條上,做成一雙簡易的高蹺。這一招估計只有他才想的出來,因為小時候他沒少在村子里看大人踩高蹺,有那么幾次,他也踩了,還踩的非常不錯。論技巧絕對夠用。他把所有的木板、紙盒箱落在一起,大約有八九十厘米高,把簡易高蹺綁在腳上,最后的問題就是站起來。溫煦吸了口氣,扶著窗戶下方的墻壁,慢慢的一點點地站起來,過程別提過緊張了。他知道簡易高蹺支撐不了多久的時間,再加上手臂上的傷口一直在疼,所以,行動必須要快!一分鐘后,有驚無險地站立起來,手掌堪堪摸到玻璃的下方。溫煦拿出準備好的工具,這是方才找到的一根帶著釘子的木條。他把釘子尖端朝向玻璃,運足了力氣狠狠打上去。一下、兩下、三下……咔嚓一聲,左腳的高蹺發(fā)出即將粉碎的聲音,溫煦緊張的要死,狠狠地將帶著釘子的木條砸到玻璃上。隨著嘩啦一聲碎響,左腳的高蹺也壽終正寢了,體重壓在右腳上,木條不堪重負,咔嚓聲不斷。都到了這一步,放棄就太慫了。干脆賭一把!幸虧他體力好,屈膝跳了起來,不堪重負的單腿高蹺也跟它的兄弟一樣,折成了兩截,這時候,溫煦的手死死摳著窗戶,碎玻璃扎破了他的手掌,舊傷加新傷疼的他直捯氣兒。死都不能放手啊!突然,倉庫的鐵門猛地被踹開,一個留著板寸頭的綁匪一眼看到卡在窗戶上的溫煦,當即大喝:“你他媽的下來,敢跑現(xiàn)在就打死你?!?/br>想來,是方才玻璃破碎的聲音引來了綁匪。但是,下去?開玩笑,誰下去誰傻B。溫煦忍著手上的劇痛,使出渾身力氣爬了上去,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也不管距離地面還有多高,一頭栽了下去。板寸綁匪跑到了窗下,蹦起老高也沒抓著溫煦。只聽噗通一聲,溫煦重重地跌在地面上,愣是忍著疼沒吭聲,盡管已經(jīng)被摔的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忽然,就聽屋子里有人喊道:“那小子跑了,快出去抓回來?!?/br>腳上還綁著斷了半截的高蹺,跑是肯定跑不起來的,溫煦把心一橫,干脆就地打滾。也不知道這棟建筑在什么地方,溫煦也無心留意,只要能滾得起來就行。可是,滾了三四圈撞到一棵大樹上,停住了。此地畢竟不是山坡,一馬平川的能滾幾圈就不錯了,不能寄予太大希望。溫煦急出一身的冷汗,從他身后的建筑物里已經(jīng)跑出來三個綁匪,眼看著就要被抓回去。這時候,溫煦抬頭看了眼阻攔自己滾圈的大樹。這樹有些年頭,樹干粗,樹冠高而茂盛。三個綁匪叫喊著怒罵著,齊齊朝溫煦跑來。溫煦抱住樹干,雙腿用力夾緊,蹭蹭蹭幾下,居然靈活地爬了上去。如果沒有腳上半截木條礙事,他還能爬的更快更穩(wěn)。不過,能避開劫匪的抓捕,也是足夠了。溫煦打小就是個爬樹好手,村子里的樹就沒有他沒光顧過的,什么掏鳥窩、摘果子、他都干過。長大了,打小練就的“功夫”也沒丟下,爬起樹來跟猴子一樣敏捷。三個綁匪也想爬上去把人抓下來,可試了好幾次都上不去,而溫煦這會兒已經(jīng)在距離地面足有四五米高的位置上,正騎著一根粗大的樹枝忙著捯氣兒。綁匪站在地上指著溫煦大喊:“你他媽的滾下來!”溫煦壓根沒搭理他,解開腳上的木條在手里攥著。“找死是吧?老子打死你!”板寸綁匪怒吼著,在身上摸來摸去,摸出一根電棍,這東西當然打不到溫煦。溫煦在樹上下不去,綁匪在地上不去。雙方就這么僵持著。綁匪中最高的這個開口了,對同伙說:“去找個梯子?!?/br>同伙臨走前,指著溫煦狠狠地罵了了幾句。溫煦哭的心都有了,等會他們拿來梯子怎么辦???老板快來!不過是五六分鐘的時間,綁匪找到了梯子回到樹下,摩拳擦掌要把溫煦抓下來弄死。擺在溫煦面前的只有一條路——繼續(xù)往上爬。溫煦從來不是好面子的人,況且眼下的情況也沒余地給他找什么面子。他扯開嗓子大聲叫喊起來——救命??!綁匪聽見了溫煦的叫喊,當然會說那句經(jīng)典的耳朵都聽出繭子的話——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事實上,當一個人被逼喊救命的時候,并沒有去想會不會真的有人來救,只是出于自救的本能叫著喊著。溫煦也不例外,一聲接著一聲的喊救命。綁匪借著梯子爬上樹,到極限的時候距離溫煦還有一米左右。沒等綁匪抽出電棍,溫煦用手里的半截木條照著他的腦袋狠狠拍了下去。上來一個拍一個,反正電棍戳不到他。“拍死你,拍死你!”溫煦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反正就是隨著一下下的拍打發(fā)泄著心里的憤怒,“拍死你們這幫王八蛋,傻逼去死吧!”——“部長,東北方向好像有情況。”直升機上支援部的人將手里的儀器遞給坐在前面的姜部長,“你看,這個位置是不是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