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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璐有些不耐煩地問:“你看出什么來了?”指了指墻壁,花鑫說:“這是最低幾道撓痕。”言罷,又指了指上方,“那些是最高的撓痕。兩處之間相隔不足兩米。但是你看這里?!?/br>花鑫順勢拉起溫煦的手腕,讓他的手指去感受墻壁:“就是這里,看出什么沒有?”溫煦蹙蹙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略有參悟地說:“中間這部分的撓痕為什么這么少呢?”少,指的是大約在一米五到一米九之間,相比最低和最高兩處的數(shù)量,這個區(qū)域的數(shù)量的確少很多。花鑫緩緩低蹲了下去,眼睛緊緊地盯著墻壁下與上之間的痕跡,他過于專注的時候就像變成了一尊蠟像,與周圍的環(huán)境、人物、格格不入。溫煦早已習(xí)慣了他的習(xí)慣,蹲在一邊安安靜靜地等著,倒是姜璐有幾次想問問清楚,卻不知怎的把問題咽了回去。就這樣足足過了兩分鐘,花鑫忽然說:“這個人的腿受傷了,站不起來?!?/br>“站不起來?”姜璐下意識地問道,聽她的口氣似乎憋了好久了。花鑫點點頭,說:“你可以試一試。就你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去碰碰最低的撓痕。”姜璐將手伸出,發(fā)現(xiàn)必修蹲下去,將手臂放低才能碰到那幾道撓痕。溫煦恍然大悟:“哦,除非是坐在地上,不然的話很難在這個位置上撓出痕跡來?!闭f著,起身昂著頭,指著最高處的撓痕,“最高處的這些撓痕在頂端很深,整條撓痕很短,前面深后面淺,就像……”“用力跳起來的時候留下的。”花鑫補充道。溫煦就著昂頭的姿勢向后退了幾步,猛地跑起來用力起跳,他的手臂努力伸到最長,接觸到墻壁的瞬間,狠狠撓了一下。花鑫皺著眉頭觀察溫煦留下的痕跡,自語道:“至少兩米七左右?!?/br>所以,一個人的腿在無法站立的情況下,再怎么使勁跳躍也是碰不到三米高的窗戶。溫煦猜測,留下?lián)虾鄣娜酥辽儆幸粭l腿受了傷,否則,根本跳不起來。支援部的人拿來了工具箱,姜璐從里面取出所有的發(fā)光氨,遞給了花鑫。后者把發(fā)光氨噴到墻壁上。隨著發(fā)光氨越噴越多,墻壁上的熒光也越來越清晰,在整個過程中,在場的人都很鎮(zhèn)定。墻壁上的血跡并不是很多,還有被擦過的痕跡。花鑫又噴了幾下停了下來,說道:“血跡被擦過?!?/br>溫煦說:“不是綁匪擦的,這地方對他們來說特別安全,而且還是用來囚禁人質(zhì)的。應(yīng)該不會費事擦這么少點血跡?!?/br>姜璐在一邊隨口道:“可能是留下血跡的人擦掉的,或許是怕綁匪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逃跑吧?”“的確是留下血跡的人,但不是害怕被綁匪發(fā)現(xiàn)要跑。”溫煦和和氣氣地說,“之前就確定了這個人的腿無法站立,一個站不起來的人怎么跑?我這么想,綁匪同樣會這么想?!?/br>姜璐對他的分析置若罔聞。在他們倆說話的功夫里,花鑫繼續(xù)噴發(fā)光氨,忽然,發(fā)光氨在墻壁上將幾個數(shù)字顯露出來。201花鑫一愣,隨即加快噴發(fā)光氨的速度,不到半分鐘,墻壁上泛出更多的熒光,或者說,它們都集中在一起,形成rou眼可辨的數(shù)字。2011-10-25-03:00-ZW花鑫將發(fā)光氨丟給了溫煦,眼神陰沉地看著墻壁上出現(xiàn)的字跡:“Z、W、趙煒?!?/br>監(jiān)理會下落不明的調(diào)查員——趙煒!“這個時間又是怎么回事?”姜璐更加想知道謎底,走到花鑫身邊,問道。花鑫沒有吭聲,姜璐連續(xù)問了幾次他都沒有回答,莫名的,姜璐有些緊張了。溫煦早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看著數(shù)字,一個不祥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測從他的心底涌了上來。“老板……”溫煦下意識地叫來了一聲。花鑫忽然用力的吐吹一口氣,將視線從數(shù)字上移開,低下頭,拍拍后頸,對姜璐說:“多叫點人吧,趙煒的尸體應(yīng)該就在附近?!?/br>“什么意思?”姜璐的臉色也跟著一起陰沉了下來,“你把話說清楚。”花鑫面色嚴(yán)正地擺擺手,沒有給她任何答案,轉(zhuǎn)身走出了倉庫。溫煦本來也想跟著走,卻被姜璐一把抓?。骸八麨槭裁凑f趙煒的尸體在附近?”溫煦有些困擾,猶猶豫豫地看著姜璐,后者不滿地說:“你能痛快點嗎?”“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睖仂愫闷獾透忉?,“你也看出來了,數(shù)字代表年、月、日、時間還有名字。不覺得眼熟嗎?”姜璐狐疑地轉(zhuǎn)頭又去墻上的數(shù)字,猛然意識到:“這是時間跳躍點?”溫煦點點頭。“不對?!苯串?dāng)即反對這個猜測,“趙煒接受的案子是2011年10月10,這個時間是10月25日……”說到這里,姜璐想起了很多事。趙煒最后一次聯(lián)系總部是2011年10月20日。姜璐瞪著一雙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倉庫里仍舊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昏昏暗暗中的光亮渺小的可憐,只有墻壁上的熒光字最為顯眼,卻是讓溫煦感到寒冷的顯眼。“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睖仂泖鋈坏卣f,“所以留下了線索。血跡是無法完全擦掉的,他用血寫下線索再擦掉,這樣一來綁匪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br>“擦過的血跡只能用發(fā)光氨才能檢測到?!苯此坪跸氲搅耸裁?,卻無法說出口。溫煦有些悵然。如果說,他不明白趙煒什么不寫下綁匪的名字和案件真相,那么,他更不明白的是,數(shù)字最后面的時間03:00到底代表著什么。按照時間軸的定律而言,日期后面的時間是案發(fā)時間,更具體一點說,是某個人的死亡時間。誰的死亡時間?身陷險境,逃脫無望,他能掌握的還會是誰的死亡時間?但是……沒有人可以預(yù)知自己的死亡時間,凌晨三點,寫的很清楚。他是自殺的。只有自殺的人才能把自己的死亡時間拿捏的如此準(zhǔn)確。溫煦的心里堵得慌,難受的不敢去多想當(dāng)年、當(dāng)天、趙煒是如何寫下自己的死期的。但是思維完全不聽他的控制,就連趙煒寫下死亡時間時的面無表情都想象了出來。他不能說趙煒這么做太決絕了。無法站立、無法逃脫、明白終會被一些人殺死。但凡哪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會甘心被殺而無法報仇,趙煒沒有時間或者是能力留下更多的線索,所以他選擇了最有力也最有價值的遺言——他的死亡時間。死亡代表著罪惡,有罪惡就有案件,有案件就可以有時間跳躍點。想到這里,溫煦收回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