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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個(gè)包子,吃得津津有味,聽到聲音他稍稍抬頭望了一眼,而後繼續(xù)啃他的rou包子。嘴里有東西,草根說話有點(diǎn)堵,“……唔,三寶有流(牛)奶……”包子很干,草根感覺胸口被堵噎住,喝了幾口白開水才把氣順了過來。寒愷修放下手里的東西,把三寶手里的包子丟進(jìn)垃圾桶,“孩子吃這些怎麼能有營養(yǎng),怪不得老是不長個(gè)……”包包沒有了,三寶愣了幾秒鍾才反應(yīng)過來,大叫,“rourou……”包包里有好多rourou的。草根拿毛巾給三寶擦手,心里因?yàn)楹異鹦薜脑捄懿缓檬?,“我沒有能力,沒有辦法讓孩子吃很好的東西,我的錯(cuò)……”食盒一個(gè)個(gè)打開來,香氣四溢的飯菜勾得三寶口水直流,饑渴無比的求助草根,“馬馬……rou……”他已經(jīng)聞到了rourou的香味。抱起三寶坐在床邊,草根咬著嘴不說話。各式菜色都夾了點(diǎn),寒愷修把餐盒遞到草根面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趕緊吃飯吧,聽小瓶說你今天都沒吃什麼東西?!?/br>草根沒有胃口,自己一口沒吃全都喂了三寶,除了三寶咀嚼的聲音房間里沒有人說話。寒愷修靠在沙發(fā)上,十指交疊,若有所思的盯著草根消瘦無神的臉龐。小肚皮鼓了起來,三寶吃飽已經(jīng)是半個(gè)小時(shí)後,草根打了水給小家夥洗臉洗手,一直沒出聲的寒愷修這時(shí)候才開口。“你怎麼不吃?”“可能是天氣太燥熱,我吃不下,沒關(guān)系,我晚點(diǎn)再吃!”“草根,多少吃點(diǎn)吧,吃完了我們好好談?wù)?!?/br>很公式化的語氣,草根抓著毛巾的手在抖,很久後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那你再等等,我先替三寶洗個(gè)澡?!?/br>浴室里,花灑頭放在小澡盆里接著水,試了溫度草根在水里滴了幾滴藥水才把三寶放進(jìn)來,天氣熱蚊蟲多,這些日子一直用醫(yī)生開的藥水洗澡,三寶身上連叮咬的痕跡都沒有。眼睛很濕,如果不是男人一直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草根真的會哭出來。三寶呆在水里不愿意出來,草根也沒有催他,由著他在盆里泥鰍一樣滾來滾去。等到三寶玩夠了,草根抱他出來時(shí),男人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說不出來什麼滋味,總之很復(fù)雜。咬著手,三寶天真的仰起頭,“馬馬,覺……”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跟馬馬睡覺覺。滿臉擔(dān)憂,草根捏捏小家夥,“兒子,要是爸爸說以後都不要我們了,該怎麼辦?”修,我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接受,從你嘴里說出不要我的話,死也不能!這幾天很悶熱,草根薄薄的穿了一件還是覺得熱,三寶說什麼也不肯穿衣服,光著白花花的rou身子在床上爬來爬去,可能是在小鐵皮屋里憋壞了,三寶特別喜歡呆在寬敞的地方,尤其是大大的床。把三寶的衣服搓洗干凈,晾在陽臺上,草根忽然想到,寒愷修的衣服都在這邊,沒有換洗衣服他怎麼沖涼。他知道男人的習(xí)性。正巧小瓶過來,草根嚀囑她看好三寶,拿了套睡衣就匆匆趕了過去,聽到三寶的哇哇聲又回過頭,“寶寶,乖乖跟姨婕玩會,不乖的話馬馬就不回來了!”恐嚇很有效,三寶一條胖腿已經(jīng)掉下了床沿,準(zhǔn)備往下滾了,抽泣著望向草根消失的門口,“嗚……馬馬……”小瓶看著他的光屁股做了個(gè)鬼臉,“不穿褲褲會有蟲蟲咬小弟弟!”睫毛上掛著淚珠,三寶啃著小爪子有點(diǎn)愣,低頭看了小弟弟半晌,滑溜溜爬到床頭,把小弟弟藏進(jìn)枕頭里。蓋住了蟲蟲就咬不到了。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草根撲到大床上,陶醉在男人的氣息里。他的味道,總是這麼好聞!印花玻璃上有男人模糊而強(qiáng)壯的身影,草根出了神。真的好懷念他的懷抱,那些在他懷里醒來的日子,好溫暖啊!泡沫從剛強(qiáng)有勁的男性身軀上沖刷而下,在瓷磚地板上稍做停留便隨著水流一起流入下水孔,烏黑的發(fā)絲甩出一道道水線,迸濺在墻壁上鏡子上,劃出沁涼無比的水跡。洗了臉,寒愷修正欲關(guān)掉花灑時(shí),身後纏上來一具火燙的軀體。不待他出聲,脖頸被勾住,燙人的熱吻向他撲襲而來。地板太滑,擔(dān)心搖搖欲墜的人兒摔倒,寒愷修托住他的臀,將他提跨到腰間,此時(shí)的高度正合適接吻。怕被拒絕,一碰觸到男人的唇瓣,草根又咬又吸,堅(jiān)決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沒有章法的吻不僅不甜,還很痛,寒愷修將他抵在墻壁上,耐心的引導(dǎo)著吻技沒點(diǎn)長進(jìn)的笨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兜頭而下的水流迷了草根的眼,這些對他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男人沒有推開他。臀部頂著一柄又硬又熱的物體,圓型的頭部劃出曖昧旖旎的符號,草根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像是煮開的沸水,有什麼東西快要爆開了。手滑進(jìn)草根的褲子里,寒愷修微瞇的眼更幽深了,“你沒穿內(nèi)褲!”真是個(gè)妖精。草根迷亂的面容上多了幾許紅暈,“你、你的內(nèi)褲太、太大了……”不是故意不穿的。“承認(rèn)了吧,你是故意的,故意穿成這樣來勾引我!”“我沒有!”他哪有這麼yin蕩。兩根手指夾住小巧的硬柱,寒愷修笑得很恣意,“都硬了還說沒有,你不想要嗎?”想,怎麼會不想,這幾年來草根連自己用手解決都沒有過,嘗過情欲滋味的他都不知道這種苦行僧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他不在,就不會想,然而只要一沾到他的氣息,埋藏在心底層的欲念便會如浪般潮洶而出,擋也擋不住。這個(gè)男人是他的魔咒。天注定的!(11鮮幣)性根性福(生子)澄渙是弟弟還是仇人*要命的地方被抓住了,草根即刻軟成一灘泥,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多情而旖旎的氣氛,本應(yīng)該進(jìn)行些很美好的事情,可是……“爸爸,我是寶寶,快接電話。爸爸,我是寶寶……”床頭的手機(jī)唱起了歡快無比的歌謠,二寶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屏幕上閃啊閃。寒愷修正咬著草根的唇瓣,四只眼睛……你瞪我,我瞪你。寒愷修沒有動,他在等著不識趣的小人精自動放棄,怎料電話鍥而不舍的又開始了第二輪歡唱……草根忽然推開寒愷修,下滑的身體在濕濕的地面上打轉(zhuǎn),提起露出屁股的褲子,也不管一身的濕氣,直奔聲音的來源地。孩子的聲音,莫名的讓草根心跳失控。頭發(fā)不停的滴著水,水珠凝結(jié)在臉上宛若淚珠,“這……這是……”是他的孩子嗎?一條毛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