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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dāng)作不知道?!?/br> 這樣不計前程一心為民的父母官,不多了。 “好,聽你的?!?/br> 這時,管家來報:“大人,沈青辰大人來看您了?!?/br> 宋越咳嗽了一下,沉吟片刻,回道:“告訴她,我已經(jīng)睡下了,讓她回去吧。” 那管家又問:“沈大人似乎是買了藥來。可要收下?” “讓她拿回去吧?!?/br> “是?!?/br> 等管家走了,趙其然納悶道:“怎么了?你跟青辰鬧別扭了?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他來看你,怎么把人往外趕???” “總歸病都病了,也沒什么好看的?!彼f罷,又是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莸哪樕洗缴l(fā)白。 “我看他平時都留在朝中處理正事,今兒這么早就來了,定是專程來看你的。你倒好,一句不必就把人打發(fā)了。難得你有個學(xué)生如此關(guān)心你,你的心真硬?!?/br> “不說這些了?!彼卧降?,“還有其他的事要問嗎?” “有……” …… 管家很快來到大門口,回復(fù)青辰道:“沈大人,宋大人已經(jīng)睡下了,此時不便見大人?!?/br> 剛才來得匆忙,冬天還沒過,青辰的額角卻已出了細(xì)密的汗。她才擦去汗,想一副清爽的樣子見宋越,就聽到管家這般說,一時有些失落,“那他病情如何,燒可發(fā)得利害么?請了大夫沒有?” “沈大人放心吧,請過大夫了。府中的人也會好好照顧宋大人的。” “哦……”青辰微垂下頭,“那這藥我留下吧。這里面還有些蜜餞……我知道這兒什么都有,我只是怕萬一?!?/br> 她記得,上次她陪宋越到醫(yī)館治病,他不喜歡喝苦藥。 管家猶豫片刻,張口道:“沈大人有心了。只是大夫已經(jīng)開了方子,廚房也已在煎藥了,再多一副,怕是藥性有相克。沈大人您還是拿回去吧。” 青辰提藥的手都已經(jīng)伸出了一半,聽他這樣說,一時僵在空中。 自皇上連夜召宋越回京后,她心里總有些不好的感覺,今日這般情景,似乎印證了什么。 “哦。那……告辭了?!彼剞D(zhuǎn)過身,步下臺階。 府門在她身后關(guān)上了。 離開前,她又轉(zhuǎn)頭看了大門一眼,兩盞高懸的燈籠在風(fēng)中輕輕搖晃。 一時間,她仿佛又回到與他初識的時候,她為了明湘來找他,卻因為沒帶名帖而進(jìn)不了門?,F(xiàn)在她與宋越自然是比原來熟悉的多了,可她怎么還是,進(jìn)不了這道門。 半晌,青辰才邁開步子,走上即將暗下來的歸途。 此時,在她身后的街邊,一個高大的身影自墻后站了出來。 徐斯臨看著青辰的背影,又看了看宋越的大門,神情漠然。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時候?qū)嵲诳ㄎ模揖透籼旄收鹿?!大家如果等?0點15分還沒有,就隔天再看。 第121章 青辰走后, 管家為宋越端來廚房煎好的藥, 回復(fù)道:“大人, 沈大人已經(jīng)走了。沈大人買了些蜜餞,小的沒敢收下, 讓他一并帶走了。” 那碗藥烏沉沉的, 跟她帶他去醫(yī)館治病的時候,他喝的一樣。那個時候她為他向程奕討了半天解苦的東西, 只因他隨口說了句苦。 “大人需要小的拿些蜜餞來嗎?”管家問。 宋越搖了搖頭, “不必了,你下去吧?!?/br> 藥味飄散, 趙其然嗅了嗅,皺了皺眉,“聞著真苦?!?/br> 宋越?jīng)]有說話, 自顧端起碗來,把藥喝了。 趙其然看他喝完了藥,又道:“對了,按你的意思, 昨兒我已經(jīng)把信已經(jīng)寄給藍(lán)嘆了。那小子千戶干的不錯,才去沒多久便已受到了重用,帶的兵也挺服他的。” “嗯。”擱下碗,宋越點了點頭。 說來, 這還是青辰的功勞。 藍(lán)嘆在永平衛(wèi)的時候原是百戶,后來到了東宮,經(jīng)過與察合臺汗國賽馬一事, 在比賽過程中表現(xiàn)勇猛,故而也立了功。朝廷封賞青辰,自然也少不了他,于是宋越就奏請將他升為千戶,并把他派去了戍守邊關(guān)重鎮(zhèn)的開平衛(wèi)。 他本就是個武將,回到了衛(wèi)所,仿佛野馬歸原,舒服得不得了。再加上他領(lǐng)兵布陣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很快便入了指揮使的眼,掌管其中最精英的千戶所。如今在永平衛(wèi),他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趙其然又道:“那小子運氣好,得你救了他,又給了他機(jī)會可以大展身手。你放心,等顧家的人到了,他會好好照應(yīng)他們的?!?/br> 顧家被抄了,顧少恒等人被罰去戍邊,這個旨意無從改變。宋越能做的,是一早就與人打了招呼,想辦法將他們送去了藍(lán)嘆所在的開平衛(wèi)。邊關(guān)的生活辛苦,再加上他們是罪人,有人照應(yīng)他們,生活會好過一些。 身為一個閣臣,雖然每天都要面對繁多的朝廷公務(wù),但這些細(xì)節(jié)他也并沒有忘。尤其是,顧少恒還是青辰最好的朋友。 “告訴藍(lán)嘆,務(wù)必給機(jī)會讓顧少恒立功。三年內(nèi),我要顧少恒回到京城來?!?/br> “好,我會跟他交待清楚的。唉,你就一個人,一副身軀,腦子里卻想著全天下的事,不病倒才怪了?!?nbsp;趙其然看他臉色愈發(fā)蒼白,唇色如紙,便忙收了話匣子,“不說了,你還是快躺下歇息吧?!?/br> 越是不易生病的人,一旦生病起來便越嚴(yán)重。宋越只覺得腦袋沉重不已,渾身又酸又無力,身子還燙得厲害,被趙其然扶到了床邊,他一下就躺倒了。 他的眼睛閉著,喉結(jié)微微顫動,燭光照在他的臉上,看著有一種惹人心態(tài)的俊美。 不久后,宋越便進(jìn)入了昏睡的狀態(tài),還做了夢。 他夢到了自己的父親,他在燈盞前連夜書寫參劾徐延的奏疏,他專心致志,無比堅決,可是寫著寫著忽然就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他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忽然間染上了血,自他的胸口開始,鮮血漸漸染紅了整件衣衫。 后來是一場大火,大紅中有刀劍的冷光,凄涼的喊叫。一夜過后,他的家被燒成了一片廢墟,然后灰飛煙滅。 后來,宋越又夢到他成親了。禮堂滿是喜慶的大紅之色,他與自己心愛的妻子拜堂,周圍站滿了親朋好友,笑語喧闐,很是熱鬧。等三叩首后,他扶她站了起來,她掀開了自己的頭蓋,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看到她的臉孔,他忽然一驚,頭蓋下的人并不是青辰,而是鄭貴妃! 她千嬌百媚地對他說:你是我的。 他緊緊抓著她的胳膊問青辰去哪里了,她只輕輕答: 死了。 * 棋盤街朝前市,行人如潮,塵土飛揚(yáng)。 夕陽照在沿街的茶館上,藍(lán)布幌子迎風(fēng)招展。 二樓雅間里坐著一位貴客,身著寶藍(lán)色的貼身袍服,半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