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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對自己動手腳,更沒有辦法無知無覺地對自己動手腳。 “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制毒?!绷枋挸接置念^,“你在這里我實在不放心,不如你回城花景苑……” 左戀瓷再次搖頭,自己現(xiàn)在生著病,家里人肯定不會讓自己走,她認(rèn)為,凌蕭辰這是想多了。 不是他杞人憂天,他昨天晚上又差點昏迷,這次并不是無知無覺,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有另一個人想要cao控他的身體! 還好有那本金剛經(jīng)在,他掙扎地把金剛經(jīng)捧在手里,并念著六字金剛咒才把那個東西壓制下去。他模糊地感覺到這東西是為了她而來,并對她有著深深的執(zhí)念! 左戀瓷的眼睛停留在他手上的佛珠上,大驚失色地把他的手抓住,連掛著的點滴瓶都晃動得厲害! “怎么了?你別亂動!” 左戀瓷把他手上的佛珠串拿下來,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這個…沒用…了,我…回頭…再…給你…一串?!?/br> 凌蕭辰把佛珠串拿在手上仔細(xì)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佛珠上都是一道道裂痕,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砍過似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你是不是傻” 左戀瓷拿出手機打字:“你最近最好去寺廟待一段時間?!?/br> 凌蕭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你就別為我cao心了,不就是法器么,我已經(jīng)讓人幫我找了很多回來?!?/br> 左戀瓷暈倒,法器哪有那么好找!但是看他這個樣子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又打了幾個字:“把你的法器拿過來看一下?!?/br> “好,待會兒讓人拿過來給你看,可以睡覺了嗎?” 左戀瓷點點頭,手里還緊緊的握著那串已經(jīng)沒有法力了的佛珠。她這一場病也是來得奇怪,讓她不得不去想她的病跟佛珠損壞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凌蕭辰在她旁邊幫她看著點滴。其實家里已經(jīng)有醫(yī)生在,還有徐承睿和李瑞協(xié)助,左戀瓷的燒還是沒有退,并且病毒性感冒轉(zhuǎn)為肺炎。 徐承睿給她把過脈之后對凌蕭辰說:“一般感冒也不會這么快就轉(zhuǎn)為肺炎,按中醫(yī)的說法就是她這是風(fēng)邪入體,我看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吧!” 左家的人都很擔(dān)心,還是希望她到大醫(yī)院治療。她自己還是堅持要去睿瑞醫(yī)館。睿瑞醫(yī)館早就添置了很多的檢查儀器,做檢查也很方便。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這病也不是一般的肺炎。 她這嗓子是徹底的不能說話了,做練車看了一眼,徐承睿給她開的藥方覺得沒毛病,喝了幾天不見效,無奈之下左戀瓷對凌蕭辰說:“你帶我去藥王廟一趟?!崩钊鹬乐螅?zé)o語的對她說:“師父,你這是搞封建迷信啊!” 左戀瓷拿手機給他回復(fù):“你不懂,我這是治心病的藥。” “藥王菩薩還能治你的心病呢?你到底有什么心?。俊弊髴俅刹幌胝f太多,凌蕭辰這幾天已經(jīng)被她的病搞瘋了,她說什么他立馬就去做準(zhǔn)備。才不管什么封建迷信不封建迷信的。 徐承睿不同意她這樣出門,且不說肺炎容易引發(fā)并發(fā)癥,導(dǎo)致肺水腫敗血癥或者感染性休克,就是她現(xiàn)在高燒未退,身體又虛弱,實在不宜出門。 左戀瓷卻是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誰勸也不聽?!澳銈冊谶@里應(yīng)付左家人,不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出去了?!?/br> 李瑞睜大了眼睛:“你們這是不打算帶我去了嗎?” 左戀瓷點頭,指著自己和凌蕭辰表示只有他們兩人出行?!昂5韰^(qū)藥王廟。”左戀瓷打了幾個字之后,自己的摸了摸額頭,這溫度都能煎雞蛋了吧。她最不喜歡生病了,連吃東西的胃口都沒有。 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過后就已經(jīng)到了藥王殿門口。凌蕭辰要把車開進去,左戀瓷卻堅持在門口下車。 她已經(jīng)把自己包成了粽子,走路也困難。凌蕭辰要把他抱起來,她也拒絕了。既然來見藥王爺,這點誠意還是要有的。 到藥王正殿門口,左戀瓷行了一個禮才跨過門檻走進去。 這下好了,她已經(jīng)連扶都不要他扶了。看著她跪在藥王面前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這一聲響像在他心口揪了一下,讓他皺了皺眉頭。 “藥王在上,弟子左氏戀瓷風(fēng)寒入體,高熱不退,藥石無用,應(yīng)是病邪所致,菩薩有靈,替弟子清除病邪,感激不盡!病好之日定來還愿?!?/br> 左戀瓷跪在地上默默的念了一長串的話,凌蕭辰都聽在耳里,她說得虔誠,他仰頭看了一眼十多丈高的藥王像,慢慢地挪到左戀瓷旁邊,跪了下來。 學(xué)著左戀瓷的樣子,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八幫跗兴_在上,弟子凌蕭辰愿以身代左戀瓷生病……” 左戀瓷聽到他的話,驚慌地用手堵住他的嘴,心急之下用從嗓子里擠出一句話:“你是不是傻?這話怎么能隨便亂說呢!”然后猛地咳嗽了幾聲。在安靜的廟宇里,顯得很是滲人。 凌蕭辰想都沒想,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就朝外面走。 左戀瓷咳嗽了半天才停下來,拿出手機打了一句話:“我只是肺炎而已,又不是什么絕癥,不用發(fā)那么重的誓!” 凌蕭辰揉揉她的頭:“那你以后就不要再生病了。”這真的比自己生病還要讓人覺得難受。左戀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打了一句話:“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該回去喝藥啦!” 上車之前左戀瓷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凌蕭辰看得心驚rou跳,大喊一聲:“你這是干什么?” 左戀瓷朝他虛弱地笑個笑,打出一句話:“給自己降降溫?!?/br> 凌蕭辰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給徐承睿打電話,讓他把藥都準(zhǔn)備好。 回去之后左戀瓷喝了藥就睡了。左坤來看過她,追著徐承睿問:“她這樣一直不退燒,會不會把腦子燒壞了?” “放心吧,她現(xiàn)在腦子還很清醒,如果今天晚上再沒有好轉(zhuǎn),明天我就給她用抗生素。” “要不還是現(xiàn)在就用抗生素,治療肺炎不都得用抗生素嗎?早點用還免得受這么些罪?!弊罄ば募比绶伲彩肿载?zé)。 “小瓷說她不愿意用抗生素。”徐承睿對他說:“再堅持一晚。” 左坤有點生氣,還是凌蕭辰把他攔?。骸叭?,你放心吧,徐承睿是小瓷的朋友,不會害她的?!?/br> 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