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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喝。 “站住,我們師爺有話問你?!?/br> 站在師爺身邊,身穿捕快服的捕頭畢安常,在聽到祁成順的耳語吩咐之后,立刻將轉(zhuǎn)身離開的戰(zhàn)栗叫住。 她緊緊握住木盆,心里思量著,難道是被祁成順看穿了,那個搶劫的村民是她偽裝假扮。 不對,不可能。 她偽裝的那么好,從體型、身材,音調(diào),都是一個男人的樣子。就算是找搶劫的村民,目標(biāo)也應(yīng)該是適齡的男子,而不是她這樣的扶弱女子。 戰(zhàn)栗平息忐忑的心情,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低著頭,微微欠身行禮,“見過大人?!?/br> 畢安常隨意的一招手,“你站過來。” 戰(zhàn)雷的手握的更緊,緩緩的向畢安常挪過去。 “低著頭,鬼鬼祟祟的,是有多見不得人,把頭抬起來?!?/br> 說話的是祁成順,蒼老有些凹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釘在戰(zhàn)栗即將抬起來的頭上,想看看傳聞中十里八村最美的姑娘到底長得什么樣子。 戰(zhàn)栗的預(yù)感越來越不妙,這一切似乎都預(yù)示著祁成順已經(jīng)認(rèn)出她來,只需要進(jìn)一步確認(rèn)。 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能輕舉妄動。 她提醒自己,一定要按耐住,千萬不能沖動壞事。 戰(zhàn)栗猛然抬起頭,對上祁成順那張色氣沖天的橘皮子老臉,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不知道大人叫我有什么事情?是我犯了哪條律法嗎?所以這么大陣勢是特意來捉拿我的?”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似削身材,舉止嬌媚,果真的是個美嬌娘。 尤其是在這一群灰頭土臉的鄉(xiāng)村農(nóng)婦的襯托下,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果然美人是要對比出來的。。 祁成順摸著兩撇胡子,細(xì)細(xì)打量。 可惜啊,這樣的美嬌娘偏偏得罪了縣令大人的千金,被指婚給年老的外來乞丐沈不缺,要不然弄回去做個小妾也是不錯的選擇。 祁成順心里的想法,無一不漏的表現(xiàn)在臉上,舔著惡心虛偽的肆笑,目光在戰(zhàn)栗身上游蕩,看的戰(zhàn)栗好不自在。 戰(zhàn)栗往旁邊挪了幾步,站到村長趙嶺海身邊,“大人,你們要不是來抓我的,我就按村長的吩咐,去把我男人找來。” 祁成順自覺失態(tài),收起臉上的笑容,裝的一副正經(jīng)模樣,“當(dāng)然不是來抓你的,你一個小娃娃怎么會作jian犯科。去吧,去把那個沈……” “沈什么來著?”祁成順一時想不起沈不缺的名字,遂問道村長。 村長回道,“他說他叫沈不缺。不過因為年紀(jì)大,又一無所有,什么都缺,村里人都管他叫沈老缺。” “好,你去把沈老缺叫來?!逼畛身樂愿赖?,又問道村長,“還有一個人是誰?” ☆、第34章 橫財 趙嶺海弓著身回道,“是馬長河,祁師爺見過的?!?/br> 祁成順回首一想,確實見過,就是那個在江家跟他商量,說要賣掉栗子的那個無賴。 看來這個無賴,是在仗著跟他談過一次生意,就敢肆意妄為,將他們都不放在眼里,連召集都敢不來。 當(dāng)然,他也認(rèn)為,凡是不敢來參加此次召集的,都是心里不有鬼,齊心不正的人。 祁成順指著趙嶺海吩咐道,“問清楚,這個馬長河為何不來參加此次召集?他人現(xiàn)在哪里?速速將他找來?!?/br> 趙嶺海點頭應(yīng)道,“是,我這就去?!?/br> 剛準(zhǔn)備去找人,可是還沒挪動位置,李保田倒是主動站出來了。 李保田本就好事,愛好八卦,哪家的事情都能清楚一點。同時他也想邀功,想表現(xiàn)自己,所以召集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前排,正好能將村長和祁師爺?shù)脑捖牭们宄?/br> 聽到要找馬長河,他立刻就站了出來 對于這個馬長河,他是知道的,昨天見面還吵了一架。 心里還有點小嫉妒,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發(fā)了筆橫財,這兩天接連在家里請客吃酒。 他剛好碰上,也就跟他開個玩笑,說馬七你這是在哪發(fā)的財,不會又是哪個寡婦倒貼你的吧?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誰知道引起馬長河那么大的反應(yīng),當(dāng)時就捂好銀袋,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倒也沒正面起沖突,只是被馬成河那幾聲罵的著實不舒服,正想著找個機(jī)會報復(fù)一下。 這不,機(jī)會就來了。 沒見過如此大陣仗的村民,總是有點膽怵,李保田先是給祁師爺和一眾衙役及捕快都磕了個響頭,然后爬起來,慢悠悠的說:“馬長河這幾天不知道在哪發(fā)了大財,好幾天都在家請客吃酒,估摸著這會正喝多了,在家睡覺呢?!?/br> 好吃懶做的馬成河,發(fā)了筆橫財,單就這句話就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也許,圍觀的村民們不會多想。畢竟馬長河人稱賴馬七,常常干些無恥無賴的事情,從哪訛些銀子也不算稀奇事,就在前幾天還想賣了栗子換錢使呢。 但是被暴揍、搶劫,又強迫脫衣侮辱的祁成順絕對會多想,甚至這句話會成為定罪的一句口供。 戰(zhàn)栗站在村長旁邊,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李保田,雖說干的是告狀的事情,可是明顯膽怯,渾身都有些打顫。 到底是個鄉(xiāng)野村民,沒見過什么大世面。 她倒是有些感激李保田,總算是干了件讓她舒心愉快的事情。 只不過,馬家其他三兄弟可就不那么痛快了。 馬家老大、老三、老六都在此次召集之列,聽到李保田向師爺祁成順告狀,心里著實不爽,可是礙于那些帶刀的衙役和捕快們,也只能將不爽壓制下去。 他們互相嘀咕著,交遞自己的想法,覺得反正喝多了誤了召集的時間,也不是什么犯罪的大事,最多被訓(xùn)斥一頓,沒啥大不了的。 危險降臨而不自知。 戰(zhàn)栗看著三人交頭接耳,原本還以為他們會有所動作,最終卻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也許,那個無恥無賴的兄弟,是讓馬家丟臉的存在,還不值得為他出頭。 而這邊,祁成順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枯槁的雙手握的吱嘎作響,當(dāng)即指著捕頭畢安常吩咐道,“你帶兩個人,去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馬長河給我捉來。本師爺?shù)挂煤脤弳枌弳?,為何不來參加此次召集??/br> 話音剛落,畢安常便抽調(diào)兩個捕快,準(zhǔn)備去捉拿馬長河。尚未動身,便只見圍成圈的衙役中,突然站出來一人,一臉的大義凜然,也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憤怒和羞辱,他是受傷的周成組。 周成組、李大云和祁成順是三人同時被劫,同時受辱。李大云被砸中胸口,受傷很重,至今不能下床。 至于周成組,只是被扭傷脖子,找個熟手的老中醫(yī)調(diào)養(yǎng)一下便好了。知道祁師爺帶人來長流村查抄搶劫的嫌犯,他主動請命要求參加。 當(dāng)他聽到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