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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撤去,讓陶艾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圍。果然,嫣紅順著脖頸爬上陶艾的臉頰,如同海棠初綻,一時間陶孟與陶仲都看得癡了。陶仲飄到陶艾身邊,層層黑氣彌漫,遮住了他們,也遮住了陶艾的眼睛。“主人總是偏愛陶孟。那就來看看,主人認不認得出他的roubang好了?!碧罩倏猩咸瞻逆i骨,嘬出一個個紅印。“陶孟……”陶艾乞求地叫道。他在道觀長大,一直以來都接受的是禁欲的教育,3P已經(jīng)突破了他的底線。公開場合zuoai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顛覆三觀的事情。“主人,相信我,我不會讓其他人看見你的?!碧彰衔兆√瞻氖?。陶艾的心一點點沉下去。他從來都搞不懂這兩個鬼到底想要什么。為什么明明不受控制了還不反抗?為什么明明被奴役也任勞任怨?為什么即便被近乎殺死了一次也不報復?他不斷地試探,卻始終得不到答案。人們都說人心難測。鬼生前是人,騙起人來不比人差。陶艾捉過太多的鬼,也殺過太多的鬼。一旦錯信陰詭狡詐的鬼,付出的便是血的代價。天旭觀被鬼害死的道士從建觀起就沒有斷過。他不會相信鬼。但他沒有辦法,不得不交付出他的信任。但他還是緊張得手心出汗,褲子全都被除去,早已被玩弄得濕潤的雌xue里慢慢塞入一根yinjing。陶艾收緊后xue,似乎都能感受到y(tǒng)injing上的青筋,可他還是不知道是誰的。他幾乎都是前后一起被cao,絕頂?shù)目旄凶屗緵]有閑暇去記住兩根yinjing的不同。陶孟的長一點?粗一點?彎一點?yinjing被緊緊地握住,冰冷的鬼手一次次為yinjing降溫。只能用雌xue與后xue達到高潮,看起來是兩個鬼的目的。陶艾閉上眼,感受著鬼手的位置,他認定鬼手是陶仲的。yinjing是從后面插入……陶艾做出了推斷:“現(xiàn)在這根是陶孟的?!?/br>“真是可惜——主人,你猜錯了。”女xue里的yinjing被抽出。陶仲邊在陶艾的杯上畫著圈,邊說:“如果還是猜不對的話,那么今天,主人就不能用這個可愛的小東西高潮了?!?/br>兩個鬼都渴望把陶艾的身體調教成只有他們能滿足的身體。肚臍被舔著,舌頭舔進凹陷處,陶艾肚皮上的rou一抖一抖。后xue伸進了手指,不過是模仿了抽插的動作,后xue就自動分泌了液體。從那天過后,每個晚上陶艾都被cao到射不出來為止,肚子里灌滿了兩個鬼的jingye。陶艾到現(xiàn)在也沒能搞明白,為什么他們射出的不是鬼氣,而是jingye。“好漲……“后xue尚未被擴展完全就被侵入。陶艾的視線被遮蓋,他瑟縮了一下。他飛快地思考著應該賭是不是陶孟的。后xue被不緊不慢地磨著,roubang將這個xue磨得軟乎乎的。yinjing一點一點往外挪,不去觸碰更深入的地方,只在xue口挑逗著陶艾的欲望。雌xue也被插入,陶艾的小腹隱隱能看到roubang的形狀。這根yinjing明顯是為了攪亂陶艾的判斷,九淺一深的插法讓陶艾無意識地扭著腰,跟隨著yinjing的動作。“是前面,還是后面?”陶仲含笑的聲音響起,認定他必輸無疑。“前……不,后、后面……嗚?!?/br>“主人,說話要說完整。我插在你的哪個xue里?”陶孟誘哄道。陶艾費力地辨認著聲音的來源,兩個鬼卻有默契地動作起來,兩根yinjing同時插到深處,讓陶艾無暇思考,只能憑感覺呆呆地跟著陶孟的話走:“陶孟插在我后面的……”“后面的什么?”陶孟問。陶艾咬著唇不說話。就算他現(xiàn)在神智不太清晰,也知道自己將要說出口的是羞恥的話。陶孟沒有逼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頭,湊近他的耳畔說:“主人又猜錯了。”陶艾的yinjing被掐住頂端,無法射精,而前后xue卻傳來陣陣潮水般的情潮,一次次將陶艾逼得小聲地哭。他想要釋放,卻被無情拒絕。被蒙住視線讓身體的感受更加清晰,四周還有人讓他的精神高度敏感,一點的快感都能席卷整個大腦。“不、不要!”陶艾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兩個鬼聽了,反而更加用力地沖撞著媚rou。女xue與后xue同時一小股暖流打在yinjing上,陶仲舒服地喟嘆一聲,陶孟則抓緊了陶艾的手指。陶艾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潮吹的事實,叫著不可能往下蹲,yinjing從xue里滑出。陶艾偷偷摸到自己躺在地上的褲子,磨出兩張鎮(zhèn)符,趁兩個鬼還沉浸在剛剛發(fā)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里,說時遲,那時快。陶艾一鬼貼了一張符,讓他們定在原地,然后在黑暗中套上褲子。他在耳釘上一劃手指,用血在眼上畫了一雙靈目。他睜眼一看:四周果然是一片黑氣,無人能看得見里面發(fā)生的事。陶艾松了口氣,對陶孟多了幾分信任。他趕緊破除屏障,然后溜之大吉。“現(xiàn)在怎么辦?”陶仲玩著陶艾落下的一遠硬幣。“等到晚飯時間,主人肯定會召喚我們?!碧彰险f,他今天可沒吃飽。“我看你還不如說等主人想吃夜宵了?!碧罩俸吡艘宦?。盡管他們都能承受符上的重量,卻仍舊立在原地,等待主人的召喚。第六章盛凌在公司門口被當眾求婚的消息迅速傳遍了他的朋友圈,眾人紛紛索要請?zhí)?,順便調侃盛凌是哪位英雄把他拿下了。唯有之前被盛凌發(fā)過消息求助的那位友人,旁敲側擊地詢問盛凌。盛凌吞吞吐吐,他當然不肯承認自己不僅被蛇cao還要被迫和蛇結婚,順口編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把人糊弄過去。盛凌趴在二樓的欄桿上,往一樓看,巴墨正勤勤懇懇地擦著地板。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怪我過分美麗?!?/br>巴墨在家常常是人首蛇身的半人半蛇的形態(tài)。盛凌受不了他用在地板上沾了灰的尾巴來纏自己,在盛凌數(shù)次抗議后,巴墨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變成人身擦地板。要不要趁這個時候逃婚?盛凌有些動心。在被求婚前,盛凌完全被關在家里,xue里不是插著yinjing就是含著小蛇。要不是盛凌的友人報了警,警察上門查看他有沒有失蹤,只怕盛凌會被關到他屈服于巴墨為止。之后,他終于有機會去公司視察事務,可xue里還被各塞了一條蛇。好容易挨到處理完擠壓的事務,一出公司,盛凌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巴墨求婚。他想張口拒絕,xue里的小蛇就是一動,盛凌軟倒在巴墨懷里。婚期更是定得急,就在今天下午。因為今天要結婚,盛凌身上干干凈凈的,沒被放進小蛇,行動非常方便。他退回房間,這次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他決定在去酒店的路上跑路,因為路上恰好經(jīng)過太和寺。他就不信,這種妖魔還敢公然出入寺廟。他開始收拾錢和證件,然后研究起了最佳逃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