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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舒無隙的耳朵上。那一刻,舒無隙停下了腳步,他的肩膀好似又要聳起來了,路小蟬故意含著不松嘴。他一直冰冷的身體熱了起來,路小蟬用舌尖故意刮了一下,趁著他還沒生氣,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歪過腦袋去。舒無隙走了兩步,又問:“小蟬,你是不是餓了?我?guī)闳コ渣c(diǎn)東西?”“我是想吃東西了!走!”路小蟬用力嗅了嗅,朝著食物飄香的方向指去,“那邊!”“嗯?!?/br>舒無隙一邊走,路小蟬一邊趴在他的背上不安分地晃著腿,歪了歪嘴,心里想:我不是想吃東西。我剛才是想把你給吃掉啊!當(dāng)他們兩都走遠(yuǎn)了,章無天被路小蟬的劍陣壓得滿臉通紅,額角都是冷汗,怎么掙扎都紋絲不動(dòng)。他朝著摔趴在地上血還沒吐完的章山派弟子,悶哼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還不來解開這劍陣!”其他弟子趕緊吐完了血,來到他的身邊,一起結(jié)劍陣想要化解路小蟬的劍陣。別看路小蟬的劍陣不大,可卻結(jié)得極為牢固,半個(gè)時(shí)辰過去了,章無天都快斷氣了,還是沒能爬起來。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個(gè)身著素衣,系著銀藍(lán)色梧桐葉紋腰帶的男子御劍而行,在長(zhǎng)夜之中留下一道淡藍(lán)色流光痕跡。正是執(zhí)梧山莊的莊主凌念梧。他身姿清俊溫文,眼如清泉流風(fēng),發(fā)絲輕揚(yáng)而起,垂下眼來正好看見趴在地上的章無天以及狼狽的眾位章山派弟子。他忽然懸停,眉梢輕揚(yáng)而起。身后跟隨的一名弟子也停了下來。“師父,怎么了?”他順著凌念梧的目光看了過去,了然道,“是章山派的人。如果沒猜錯(cuò),那個(gè)趴在地上的應(yīng)該是章山派掌門的獨(dú)子章無天。”凌念梧開口道:“我對(duì)章山派不感興趣,但是鎮(zhèn)壓在章無天身上的劍陣卻非同小可。”“是么?”弟子側(cè)過臉,仔細(xì)地看了看,“這劍陣陣勢(shì)精妙,看不出借的是什么勢(shì),只覺得柔中帶剛?!?/br>“是簡(jiǎn)化之后的‘飛湍’劍陣?!绷枘钗嗟难劬Σ[了起來。“飛……飛湍劍陣?那不是無意境天的劍陣嗎?難道說是劍宗泱蒼?”這名弟子露出驚訝的表情來。“泱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區(qū)區(qū)章無天,在他眼中和塵埃并無兩樣。你會(huì)用劍陣來彈塵埃嗎?”凌念梧反問。“自然不會(huì)啊??墒浅算笊n,還有誰能使用無意境天的劍陣?”“看來……泱蒼是收了弟子。這劍陣看似不起眼,卻暗含乾坤。沒有過千年的修為,是無法如此穩(wěn)固的?!?/br>說完,凌念梧又御劍而去。弟子緊跟其后:“師父!您不下去替章無天解開劍陣嗎?”凌念梧淡然一笑:“能體會(huì)‘飛湍’劍陣,是章無天三生有幸。我怎么能折了章無天的福氣呢?”弟子愣了愣,趕緊跟上他。而舒無隙背著路小蟬來到了一個(gè)高朋滿座的酒樓,他剛要走進(jìn)去,路小蟬就拍著他的后背說:“不是!后面!后面!”路小蟬伸著脖子嗅味道。舒無隙轉(zhuǎn)過身去,繞過了這座酒樓,來到了后面的巷子里,看見了一個(gè)小攤子。攤主是個(gè)老婆婆,擺了幾張小桌,賣得是豬血湯面。路小蟬從舒無隙的背上下來,站在老婆婆的湯鍋前,閉著眼睛用力吸了吸:“就是這個(gè)味道——香死了!”老婆婆看他生的白皙俊俏,心里也多了一分歡喜:“小公子面生,是第一次來這里嗎?”“是??!是啊!婆婆,給我兩碗豬血面!”“馬上就來?!?/br>路小蟬和舒無隙在小桌前坐下,路小蟬咬著筷子翹首以待。“婆婆,你的豬血面這么香,怎么客人這么少?是因?yàn)檫@巷子太偏僻了嗎?”“我從前和我家老頭子是在街上煮豬血面的。有一次章山派的無天君騎馬路過,馬蹄踩翻了我們的湯鍋……馬蹄被燙傷了。無天君氣憤不已,說不讓我們兩口子在大街上擺攤兒。我們就把攤子藏到巷子里了?!?/br>婆婆將面端了上來。路小蟬的眼睛皺了起來:“什么無天君?。∷粽媸窍删?,御劍代步即可,還用得著騎馬?”作者有話要說: 嗯,小蟬這么惦記著親親,是真心實(shí)意地覺得舒無隙會(huì)讓他在上面的。那個(gè)什么,不想在上面的小受,不是好小受。對(duì)吧?第52章生命不息,作樂不止“小公子!你可不能說他的壞話!無天君喜歡漂亮的少年,我看你生得明眸皓齒,靈動(dòng)可愛,你可得小心被無天君給看見了??!”婆婆壓低了聲音,有些緊張。“謝謝婆婆!”路小蟬心想,我早就被那個(gè)無天君給看到了啊!路小蟬吹了吹,迫不及待吃了一口,豬血又滑又嫩,面也煮得入味。他吃完了一碗,舒無隙才吃了半碗,不緊不慢的姿態(tài),看著很是養(yǎng)眼。路小蟬就撐著筷子,看著舒無隙的嘴唇張開,舌尖若隱若現(xiàn),頓時(shí)在蓬元山的廂房里,他親吻自己的樣子涌入了路小蟬的腦海里。心跳“咚咚”響,似是要將心房都震開。路小蟬卷了卷自己的舌尖,想著的都是那一晚舒無隙纏卷著親吻自己的感覺。“小蟬,你還吃嗎?”舒無隙問。“吃?。〕园。 甭沸∠s回過神來,朝著婆婆嚷嚷道,“婆婆,再給我燙一碗面!”婆婆笑了,“好嘞?!?/br>“婆婆,不是說爺爺也跟您一起賣豬血面的嗎?爺爺呢?”“他……他被無天君的馬踩裂了腿骨,再也站不起來了……只能在家里躺著。”婆婆的神色黯淡了下來。路小蟬的兩腮鼓鼓:“我后悔了!”“我知道。”舒無隙答道。“你知道我后悔什么?”“后悔沒斷了章無天的腿。”路小蟬立刻點(diǎn)頭:“還是無隙哥哥懂我!”“我也后悔?!?/br>“你后悔什么?”路小蟬奇了怪了。“沒摘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