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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矯情。就好像,那些明明相愛的小夫妻,吵起架來砸鍋砸碗,叫囂著離婚。而真的沒了感情的兩個人,反而安安靜靜簽了字,就分道揚鑣了。他要抱就讓他抱唄,池小淺想,在她想清楚怎么面對和處理陸少勛這些事之前,不跟他鬧了,給彼此點空間好好思考一下,以后怎么辦。 第二天陸少勛照樣得去上班,他起床給池小淺下了一碗雞蛋細面,池小淺安安靜靜地吃了。從昨晚開始,她就這么乖乖的,他做什么她都配合,反倒叫他心驚膽顫的。他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有什么話,只有下班回來好好跟她說。于是伸手摸摸她的臉:“傻寶,一個人在家別胡思亂想的,我中午回來陪你吃飯,你乖乖的?。俊?/br> 池小淺點了點頭,他抱住她,吻她的鼻尖:“我只愛你,小淺,真的。”就這么簡單一句,池小淺心上筑起的城墻早就塌了半截,可是沒多少時間了,他只得再親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松了手站起來,“我去上班了?!?/br> 陸少勛走后,池小淺一個人在家里百無聊賴。她的找點兒事做,免得整天盯著李眉遠那破事兒想不開,于是她打開了網店后臺?,F(xiàn)在網店都是她和田心輪流管,這兩天她沒上來,估計都是田心在忙。她看了看日期,已經月底了,于是她進了賬戶查這個月的銷售賬,算清楚了她們仨就可以分錢了。她東翻西找找出一支爛筆頭在紙上算著,可寫不到兩劃就不出水了。她又去陸少勛的書房找,發(fā)現(xiàn)他慣用的鋼筆帶走了,還留著一支舊的。 她拿他的舊筆算了賬,然后拿著筆看。這男人好古董啊,這年頭誰還用鋼筆?不過他的字真的很好看,字如其人,蒼勁有力又飛揚跋扈的。她看到他放在桌上的軍事論文手稿,然后找出一些白紙,在一邊學他的字,寫著寫著,就變成了在寫他的名字,陸少勛,陸少勛……不知道寫了多少個,這支筆也沒水了。她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鋼筆的妙處,決定從今天開始練習寫鋼筆字!看看時間還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收拾了包包出門,決定去鎮(zhèn)上中學附近的文具店買瓶鋼筆墨水,再給自己買只新鋼筆。 除了團部大門,外邊馬路上不少農民的三輪車停著,她本想招一輛,突然想起陸少勛說,這些都是違章營運的三輪,坐著不安全,于是決定就走著去。到了鎮(zhèn)上中學,池小淺給自己挑了一只鋼筆,也給陸少勛買了一支一模一樣的。買了回來都接近中午了,想到他說要回來陪她吃飯,她沒有走鎮(zhèn)上的大路,拐到另一條距離更近的小路上去了。 這條路上人煙稀少,她一個人聽著耳機,看路邊的果樹和菜畦,倒是心情開闊了很多。她想起肖牧之勸她的話,說“你才是四哥明媒正娶的?!彼坪跻彩沁@個道理,為什么自己一遇到李眉遠就想退縮逃走呢?至少陸少勛自己都從沒有表態(tài)過要選擇李眉遠,也一直在請求她的原諒和理解,她卻自己要把他拱手讓人?就像她對盛澤那一場猜謎題一樣的暗戀,她如果爭取一下,也許結局就會不同。如果說,盛澤沒能給她主動爭取的勇敢,而陸少勛給了她這樣的沖動。如果說李眉遠有過去這個本錢,那么,她有更加明媚鮮妍的現(xiàn)在。池小淺,勇敢一次!她在心里對自己說。 她塞著耳機,隱約聽到遠遠有車子駛過來的聲音,抬眼一看,是一輛銀灰色普桑,她沒有在意,自顧自往前走著??墒?,一切意外的發(fā)生就是那么讓人始料不及。多年后池小淺想起這一天發(fā)生的事,都還心里發(fā)顫,如果沒有這件事,她和陸少勛的好時光,是不是就沒有拐彎? —————————————————————————————————————————————————— 今天大圖,一萬六千字更新啊,莫跑莫跑,還有三千! ..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毀滅性的的侵犯 那輛銀灰色普桑像一只鋼鐵野獸嘯叫而來,帶起了小道上滾滾煙塵。池小淺正想躲遠點兒免得蒙一身灰,可是車子卻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剎住,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車上沖下來的兩個大漢蒙住了口鼻,她瞬間軟倒下去,任由人扛上車去。 再張開眼睛的時候,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手房間里,手腳被捆著,嘴上蒙著膠帶。她的腦子還在迷*藥的后勁未完全清醒,甚至懷疑這只是個可怕的夢境。可是,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看上去卻不像一般劫匪那樣滿面橫rou,反倒穿戴斯斯文文的樣子,她更加恐懼起來,衣冠禽獸變態(tài)起來是不是更可怕?男人掏出一把刀,刀尖抵在她下巴上,“你配合點,就少吃點苦頭?!背匦\抖得牙齒都上下打戰(zhàn),無法控制地發(fā)出咯咯地聲響。她雖然不是嬌滴滴的小姐,但要說女漢子有多威猛那也有限,畢竟是個女孩子,如今落到這個境地,嚇都要活活嚇死。 男人轉身出去,她從這個角度望出去看不到外面是幾個人,只聽到三個聲音在說話。她逼自己冷靜,不停地深呼吸。她打量這個房子,通過窗外看到的其他建筑的幾個小角,和這房子的內部裝修,判斷這應該是某處農家的自建房。這樣的房子在任何一個城市的周邊都多得像米,她又如何能判斷出自己的方位呢,她幾乎絕望了。 這幫人為什么要劫持她,要錢?顯然不對頭,她池小淺一窮二白,而陸少勛有多少錢一般人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個軍官,哪個求財?shù)慕俜藭约和鶚尶谏献?,去劫軍官的老婆啊。求色?剛才那男人甩一巴掌就走,也沒看出對她有什么多得想法。不過,想到這里她渾身抖得更厲害了,雖然剛才沒怎樣,可是劫匪哪個不是亡命之徒,真要起了這樣的心思,自己還活不活?陸少勛……她心里的悲鳴只有自己能聽到,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覺得只有他,才能救得了自己。 此刻求天求地求菩薩也沒用了,只能看看有沒有可能僥幸自救。她低頭看自己身上,外套也被脫掉了丟在一邊,衣服口袋也都被翻過,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貼身的針織衫和牛仔褲。包包也丟在前面桌子上,被翻了個底朝天,手機應該是已經被拿走了。她遠遠地盯自己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那一堆東西,她長期上網,視力不太好,只能盡量支起身子,瞇起眼在里頭搜尋。果然,看到一個舊手機躺在那里。 那是她以前入聯(lián)通網的時候送的一個很便宜的直板手機,以前一直用著,后來摔了一次,后蓋給摔裂了,于是她才給自己新買了個小米。而最近剛換了號碼,她怕一些老主顧聯(lián)系不上,就兩個號都用著。昨天發(fā)現(xiàn)這個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