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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并非天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一口桑葚酒,兩眼發(fā)直,腦袋晃了兩下,就化成原型趴在地上了。

沒辦法,賀堯只能先把他扛回房間。

到現(xiàn)在白瑯的酒還沒醒,還在床上蜷著。

“瑯瑯?”賀堯湊到狼耳朵邊上,喚了兩聲,見他的狼耳朵動了動,眼睛卻沒睜開,以為他還在睡,便起身準(zhǔn)備出門。

沒想到下一秒,他就被白瑯抓著手腕壓到了床上。

房里沒開燈,兔子也沒有夜視能力,賀堯看不清東西,只能感覺到白瑯剛剛化成人形,沒穿衣服,身上發(fā)燙,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肩膀。

賀堯從未碰上過這種情況,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手晃了兩下,最后虛虛地搭在他光滑的背上,輕聲問道:“怎么了?瑯瑯?”

幽暗中,白瑯的那雙藍(lán)眼睛發(fā)亮,眨了兩下,靠在自己肩頭,輕輕叫了一聲“賀堯”。

“我在呢。”

“別動。”白瑯好像在抖,“你聽我說。”

“嗯,我聽著。”賀堯順手抱緊了他,“但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

白瑯沒接話,湊在他耳朵邊,輕聲說道:“我六百年前下山的時候,聽到一個故事。說是曾有一個書生救了一條蛇精,蛇精為了報(bào)恩,就嫁給他替他生孩子。”

賀堯心想這說的大概是白娘子。

巧了,你倆還一個姓。

白瑯的腦袋在他的肩頭蹭了蹭,接著說:“我就在想,你也救了我,你對我又那么好。那我也該報(bào)恩的,可我們都是公的,我沒辦法像蛇精那樣?!?/br>
“不,你不用報(bào)恩……”

賀堯想叫停,并且試圖給他披件衣服,被白瑯急躁地打斷了:“不行,我就是、怎么說呢,其實(shí)我也不是真的想報(bào)恩……”

得,自己養(yǎng)了頭小白眼狼。

“我就是……就是想留在你身邊……就是,”白瑯聲音越來越輕,湊在他耳朵邊說道,“我喜歡你。”

賀堯覺得他的心臟如果還是原裝的話,大概會緊張得彈出來。

可他現(xiàn)在沒有心臟。賀堯摸了摸胸口,那兒沒有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只能感受到充沛的妖力流轉(zhuǎn)。

沒聽見他回答,白瑯跳起來,騎在他的跨上,抓著賀堯的衣領(lǐng)子問:“你喜不喜歡我?給句準(zhǔn)話。要是不喜歡,我、我就……”

白瑯一著急,話都說不囫圇,大著舌頭,撒嬌似的喊了一句:“我就吃掉你!”

賀堯啞然失笑。

“不是不喜歡,”賀堯伸長手臂,撿起了一旁的睡衣,說道,“你先穿件衣服?!?/br>
“現(xiàn)在衣服重要嗎?”白瑯一著急,手上沒個輕重,連賀堯的衣扣都給抓開了。

“重要。你不穿衣服我沒法兒思考?!辟R堯哄道,“瑯瑯聽話,穿件衣服?!?/br>
白狼這才爬起來,小聲咳了幾下,不情不愿地從床頭取了睡衣穿上。

氣氛一下子有點(diǎn)微妙。

現(xiàn)在白瑯正坐在床頭系著上衣扣子,賀堯躺在床上,衣衫半開,伸手虛捂著眼睛,心想要怎么回答白瑯,才會顯得又成熟又有誠意。

然后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沒辦法表現(xiàn)得成熟。

“瑯瑯……”

“賀堯……”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胡佳臻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喊,還有狐貍爪子咚咚咚敲門的聲音。

“兔子!快救我!他要剛我!”

剛了你算了!

賀堯腹誹了一句,下床整了整衣服打開門,化出一臉黑毛剛要開罵,結(jié)果胡佳臻跟個球似的滾到床底邊打滾邊哭嚎:“我怎么那么苦??!”

孔舒林一臉尷尬,想進(jìn)門又不敢,揉揉鼻子低聲道:“我以為他睡著了,偷偷親了他一下,我沒親臉,親的爪子,哪兒知道他醒著……”

“你還敢說!”胡佳臻發(fā)著酒瘋,越哭越大聲,四腳朝天不停亂蹬。

“胡佳臻,”賀堯蹲下身壓低嗓音,試圖讓胡佳臻安靜,“老實(shí)點(diǎn),不然我抽你啊?!?/br>
然后胡佳臻一個挺身就撲過來,毛尾巴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抽在了賀堯臉上。

白瑯見狀,立刻跳起來化成狼,叼起胡佳臻的后頸往外一丟,正好丟進(jìn)孔舒林懷里。

胡佳臻嚎得更凄慘了,一個蹬腿就跳到地上,吱哇亂叫著到處亂竄,一時間雞飛狗跳得厲害。

最后還是阮和伸出幾根粗棉線,提著胡佳臻的爪子把他吊起來,賀堯黑著臉把已經(jīng)鬧累了的胡佳臻裹成粽子丟到沙發(fā)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準(zhǔn)備回去陪白瑯。

他的小情話才說到一半呢。

“等等,老賀。”孔舒林追上了,說道,“你上次叫我打聽的事情有著落了。”

“雪狼?”賀堯來了精神,問道。

“對,”孔舒林說,“雪狼族這些年也已經(jīng)入世了。狼是群居的,現(xiàn)在的雪狼群也是成群結(jié)隊(duì),開了一家冷鏈物流公司?!?/br>
“那不錯?!?/br>
“而且雪狼族這幾百年一直在找一頭小狼,”孔舒林說,“看描述,就是你家那位了?!?/br>
“找他干嘛?”賀堯也愣了一下。

冰山在北方,雪狼一族也頗為神秘,不愛與其他妖族交往。賀堯抱著多條路也好的原則,才托了孔舒林打聽,萬一以后自己出了什么事,白瑯還能回歸狼群。

“怎么?不舍得把他送回家?”孔舒林打趣道。

“肯定不能啊,”賀堯說,“把他送回家了,我去哪兒再找個對象?”

“那你要做好準(zhǔn)備,”孔舒林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你知道白瑯的父親是誰嗎?”

見賀堯搖頭,孔舒林接著說:“是上一任的雪狼王,狼群找了他兒子幾百年了?!?/br>
“什么?”賀堯不可思議,隨即皺緊了眉頭,說道,“什么狼王,連妻兒都保護(hù)不了,還不如兔子。”

母兔子為了護(hù)崽,還能跳起來咬蛇呢。

“這些舊事我不太清楚?!笨资媪终f,“但狼群人多勢眾,如果他們執(zhí)意要帶走白瑯,你也討不到好的。”

賀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說道:“看瑯瑯的意思吧?!?/br>
白瑯不愿意離開,狼群總不能強(qiáng)行把他帶走。賀堯篤定了白瑯不會舍得離開他的。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約好了以后去東北喝高粱酒,帶白瑯吃新鮮鹿rou。

“胡佳臻喝醉酒就這樣,別往心里去啊?!辟R堯最后安慰了一下孔舒林,這才回了房。

回房一看,白瑯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著了,呼吸間都帶著酒氣。賀堯無奈地笑了笑,心想情話留到之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