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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的一半,薊都的七成。據說建城者是兩個獵人,他們是極好的朋友,一次出獵時遇見肋生雙翼的白狐,于是縱馬急追,但跟到此地時那白狐消失不見,二人認為是神靈所化,故意將他們引來,便謹遵神諭,在此定居,后來漸漸形成了一個村落,然后發(fā)展成了這樣一個大城。飛狐口原是自成一國,但勢單力孤,因此防護措施十分嚴密,不但城墻極高極厚,而且還是夾墻,有內外兩層。當初北薊將此城納入版圖,竟圍攻了整整兩年。城中軍民極為強悍,直到最后粒米不存,斷糧半年,再也堅持不下去,才開城投降。攻城守城,歷來是南楚軍隊的強項,荊無雙率十萬大軍將此城團團圍住后,信心高漲。雖然撞城機、攻城車均在中軍,他這里沒有,但在途中做了數十架云梯,所以仍然命令軍隊發(fā)起了進攻。城下頓時萬箭齊發(fā),荊無雙等幾位將領箭法如神,射死了不少北薊士兵。隨即南楚兵勇抬著云梯攻上。而城上早已嚴陣以待,見南楚軍如潮水般涌到城下,便即發(fā)箭阻擊。等南楚兵勇到城墻之下后,便拋擲大石塊,又傾倒石油,擲下火把,城下頃刻間一片火海,頓時將南楚軍士兵燒得慘不忍睹。荊無雙立刻下令鳴金收兵。如此打打停停,兩邊看上去卻似乎都不著急。飛狐口的守軍更是好整以暇,每日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根本沒有派人沖出重圍求援的意圖。荊無雙頓時有所警惕,當即派出飛騎,探查中軍所在位置和北薊的敵情。游玄之接到荊無雙出發(fā)前的飛騎傳書時,已經走出了山嶺間,來到了平原之上。根據荊無雙對目前情況的描述和判斷,他也十分贊同他提出的新的行動計劃,便傳令大軍改變方向,直奔飛狐口而去。同時出發(fā)的另外六路軍隊卻是持重緩行。他們被北薊的輕騎一路阻擊,且戰(zhàn)且走,十天竟然只走了五十里地,此時仍然陷在燕北關外的崇山峻嶺之中,未能按計劃趕來與他會合。游玄之率領的中軍有二十萬人,這時令大車、糧秣、輜重和民夫等自后跟來,還剩下十五萬。雖是一路急進,奈何步軍為多,跑了一天也不過向前推進了五十余里,人人已是累得筋疲力盡。游玄之看著四周一片平坦的大平原,心中頗為警惕,下令大軍以方陣扎營,周圍遍散鐵蒺藜,少量騎兵在外圍巡邏,隨時注意敵情。似乎一夜平靜,南楚兵雖是心里惴惴不安,但己方人多勢眾,再加疲累不堪,很快便沉沉睡去。黎明時,眾人被軍號催醒,便即起身,拔營欲繼續(xù)前行。忽然,有幾處營中傳出了尖厲的驚叫,讓人汗毛都炸了起來,一聲剛息,另一處尖叫又起,十余萬兵勇盡皆色變,面面相覷,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幾位將領聞聲迅速趕去,方知有兩個營的兵勇已全都死在帳中,每個人都是一刀斃命,死時竟全都保持著入睡時的姿勢,顯是在睡夢中齊齊被殺。未幾,又有消息傳遍軍中,有一名參將和一名偏將也被刺殺于帳中,均是被一刀割斷咽喉,血流滿地。如此神出鬼沒的敵人,實是令南楚軍中人人心膽俱裂,卻都只能埋頭做事,無人敢說出怯戰(zhàn)之言。游玄之得到副將急報后,臉色十分陰郁。敵人如此陰險惡毒,已與他以前對北薊軍隊的印象大為不同了。但是,總不能被殺了兩營士兵、兩個將領,自己就下令掉頭退兵。若是那樣的話,不但自己一世英名盡喪,而且敗軍之將,何敢言勇?游家一門從此也就完了。看了看地圖,此地離飛狐口還有二百余里,他便即下令,死者就地掩埋,全軍繼續(xù)前進。這一日,南楚軍中個個提心吊膽,只前進了三十余里。扎營后,每個人都不敢沉睡,雖勉強入眠,卻是一夜數驚。這一宵卻未遇偷襲,然而每個人都沒睡好,精神極其萎蘼,動作十分遲緩。與前幾日不同,此時的草原上已沒了太陽,天氣十分陰沉。南楚大軍剛剛上路不到一個時辰,便是狂風大作,一時飛沙走石,打在人臉上,生疼生疼的,眾人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低著頭,頂風前進。好不容易,掙扎著走到了瀘轱嶺附近,風勢被山一擋,立即減弱,這十余萬人才算松了口氣,卻已是手足酸軟,渾身無力,只盼元帥能下令休息。游玄之騎在馬上,看著前面連綿起伏的一溜翠嶺,心中忽生異動,似有不詳預感,正要下令偵騎前往探查,卻聽幾聲號角“嗚嗚”地一齊響了起來。南楚的大半兵勇本已是驚弓之鳥,這時一聽這低沉卻懾人心魄的號角聲,只覺得心臟狂跳,已是嚇得渾身顫抖,有的人更悄悄地東張西望,企圖覓路而逃。號角聲一起,自瀘轱嶺中便如雷霆般響起了密集的馬蹄踏地聲。接著,大旗招展,三路人馬如飛般沖了出來,迅捷在南楚大軍前呈半圓形列成陣勢。只見這些北薊騎兵每匹馬都披著鎧甲,每個人更是頂盔貫甲,顯得冷冰冰的,不似血rou之軀。游玄之看得分明,那些在風中獵獵飛舞的大旗上有的是怒目展翅的飛鷹,有的是龍飛鳳舞的“寧”字,頓時便明白了一切。現(xiàn)在已經中計,卻已退之不及,他只能下令結成步兵方陣,以此御敵。遠遠的,在北薊重甲騎兵的陣后,“寧”字大旗下,立著一匹火紅色的駿馬,馬上挺身端坐的,正是一身黑衣的“烈火將軍”寧覺非。他遙望著南楚軍中的“游”字帥旗,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即一揮手。他身旁的傳令兵舉起牛角號,連吹三聲。七萬重甲騎兵一聽此令,立即發(fā)動,催馬向前猛沖。他們以三排為一陣,手提大刀、利斧,直撲南楚陣中。南楚軍連忙放箭,卻是觸甲即落,完全無濟于事。那些兵勇看著猶如傳說中的怪獸般的鐵甲人馬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自己沖來,卻是刀槍不入,膽小的兵丁已是手足癱軟,便是英勇的戰(zhàn)士一時也茫然失措,束手無策。第一陣重甲騎兵沖入南楚陣中后,鐵蹄踐踏,手中刀劈斧砍,頓時血rou橫飛,慘叫聲響成一片。勢頭將盡時,他們立即勒馬退后,第二陣已自后沖來,越過他們,撲向敵陣。如此循環(huán)往復,一陣迭一陣,一陣復一陣,南楚軍面對這樣沉猛的連續(xù)沖擊,再也抵擋不住,頓時四散潰逃。早已迂回到兩翼的鷹軍和雁騎便即縱馬追殺。這時,游玄之便知大勢已去。雖然敵人兇猛,他的身邊仍有數萬人沒有奔逃,而是堅持與北薊的鐵騎拼命。這些精銳是他們游家將親手訓練出來的精兵,不過,因為大部分跟隨游虎鎮(zhèn)守在西北邊關,他只帶來了五萬人。在他五萬死士的激勵下,尚有幾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