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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哪知道,你問他?!鄙焓忠恢冈诮锹淅锷l(fā)抖的三叔。 三叔見靳恪冷眼看了過來,連連告饒,“大人,那黑巫師每次跟我交流的時候,面上都罩著層黑巫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是經(jīng)過處理的,我壓根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你都是怎么和他聯(lián)系的呢?”靳恪身上的威壓全施,籠罩在三叔的身上,后者嚇得雙腿發(fā)抖,“都是他聯(lián)系我的啊,想聯(lián)系我的時候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沒有辦法找到他的啊!” 靳恪空手一揮,將他給收到自己的掌心,同時指尖閃電游離,“那你關(guān)押的那些少女們呢?都在哪里?” “什么少女?”一直沒有說話的季連河再也沉不住氣。 鹿楠腦子有些發(fā)脹,少女?少女還和三叔他們有關(guān)系? 三叔起先還想蒙混過去,“什么少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靳恪冷哼一聲,一把捏住他的喉嚨,驚得季連父子連忙上前,又不敢輕舉妄動。 “我拿那些嬰兒胎盤問過別的醫(yī)生了,醫(yī)生說了,這些嬰兒都有個共同性—早產(chǎn),說是母體過幼,不足以支撐整個妊娠過程。奉天城內(nèi)近來頻發(fā)少女失蹤的案件,別告訴我你一點兒也不知情?!彼站o了手掌。 季連渠不敢置信地望向三叔,“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當真連那些女孩子們都不放過?” 活命最是要緊,此時也已顧不得什么聲名了,三叔求爺爺告奶奶地全部召了,“都是那個黑巫師抓的,我只是負責找人讓她們受孕,監(jiān)視她們懷孕情況罷了!” 季連河氣得火氣直往上冒,大力地給了他一巴掌,季連家怎么會養(yǎng)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 靳恪冷笑,“就你們這德性,還當醫(yī)生?救人還是害人?還妄想著解救眾生,殺我們巫師?我看你們才是最該死的人?!?/br> 說得季連父子氣結(jié),卻無力反駁。 靳恪又何不想教訓這三叔,只是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知道少女們藏身的地方。 他厲聲道:“帶我去?!?/br> 三叔此時就算有千萬種小心思,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貓著腰帶眾人上了車,開了十分鐘的樣子,來到了鄰近的一家菜市場。 七轉(zhuǎn)八拐地,走到了屠宰場。鹿楠與段沅君捂著口鼻,忍受著周遭畜生們排便物的異味,怎么把他們帶到這里來了? 但緊隨著三叔和一屠戶低語,然后屠戶為眾人拉開一個毛氈的簾子,她們心頭的疑問,瞬間被憤怒給取代。 少女們竟然和雞鴨等畜生們關(guān)押在一起,足足有二三十人。 簡陋的地鋪,她們手腳都栓著鐵鏈,嘴里塞著布條,渾身臟兮兮的,不知道是屎還是尿,無一例外,全都大著肚子。 她們見到他們來了以后,眼里閃出希冀的光芒,全都有氣無力地支支吾吾的,聽不清楚,但他們都明白,說的是求救的話。 鹿楠看著她們瘦小的身子,腹部卻高聳的隆起,極為不協(xié)調(diào),眼底的淚水忽地就竄了出來,大步跑上去為女孩子們松綁。 其余眾人也立馬上前加入了她,包括季連父子。 三叔眼見著他們都在忙,無暇顧及自己,偷偷挪動著步子,想跑,靳恪一直留心著他這頭,見他有動作,一個箭步上前給了他一掌。 后者身子軟綿綿地倒下,暈死了過去。 靳恪解恨地重重地在他肩頭踢上了一覺,他媽的剛才早就想動手了。 季連父子冷眼看著自己兄弟被他折磨,沒有半分想要上前說好話的心思。 季連渠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這位少女愣愣地望著靳恪,表情木訥。她雖然面黃肌瘦,但五官卻給了他莫名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是了,譚太太給他看過照片。 他問道:“譚天玲?” 少女聞言,瞳孔里恢復了一點思緒。季連渠看著她微隆的小腹,心中一嘆,那么優(yōu)秀的大家閨秀…… 譚天玲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借著他的手,慢慢站了起來,顫巍巍地走了起來,鹿楠也注意了過來,因為譚天玲走的方向,是朝著靳恪的。 譚天玲一把抓住了靳恪的衣服,“是……哥哥嗎?” 所有人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望著脊背僵直的靳恪。 ☆、克星轉(zhuǎn)世 鹿楠看著身旁瘦骨嶙峋但腹部怪異隆起的譚天玲, 不忍心地挪開了目光。譚天玲似乎很是畏懼生人,無論鹿楠怎么和她說話,她都不說一句話,相反卻是很依賴靳恪,幾近依偎在他身旁。 靳恪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譚天玲,并未怪罪她的無禮, 也不嫌棄她身上的污濁, 若無其事地把頭轉(zhuǎn)向窗外。 他們現(xiàn)在是在送譚天玲回家的路上, 人手不夠, 段沅君留在現(xiàn)場照料沒有聯(lián)系到家人的女孩。 鹿楠忽然憶起剛才譚天玲似乎喚靳恪為……哥哥? 她不耐煩地瞅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季連渠,若不是需要他待會和譚家人解釋,她是怎么也不想和他同車的。 現(xiàn)在他在車上, 也不方便問靳恪和譚家小妹什么關(guān)系。 季連渠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頭和她對視了一眼, 卻見她面色不善, 他瞳孔黯淡, 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無益, 都像是狡辯,索性閉嘴,回過頭去。 清骨開著車, 出乎意外的沉悶,眉頭皺得可以擰出水來,不知道在不高興著什么。 二十分鐘的車程,到了城南的譚家大院。鹿楠打量著院前駐守的士兵, 心中微奇,這譚家難道是軍政世家? 她忽然憶起譚太太在警察局里和季連渠的對話,說譚家是了不得的家庭,原來是這茬,這些官家人最是看中閨女們的聲譽,怪不得女兒走丟了四個月,自己派的人無濟于事,方才想著來報警。 事實證明,帶著季連渠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好處的,比方說現(xiàn)在被士兵們攔著,他亮了身份,汽車變得暢通無疑。 至始至終,靳恪的面上都未起半分的波瀾。 士兵們小跑著先去敲了門,門里的人聽說是小姐回來了,連忙層層通傳到夫人房里,喧鬧聲從屋里傳來,除了看熱鬧的傭人,有三個擠開了眾人,沖了出來。 動靜最大的是名穿著簡服的婦人,像是位奶媽,嘴里嚷嚷著,“小姐!小姐!您可總算回來了?!?/br> 鹿楠身邊的小人終于有了動靜,無聲地落著眼淚,在靳恪的攙扶之下,下了車。 譚天玲的身形亮在眾人身前之時,周遭頓時一陣唏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譚家姑娘,是被糟蹋了。 起先還算激動的譚太太看到這一幕后,生生地止住了腳步,她身旁站著一個高大的軍裝男子,與她有七分的神似,他深蹙著眉頭,顯然是不太想認這歸來的落難meimei,。 鹿楠心中一突,單看譚太太的時候還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