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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她都要覺得這真就是個大反派。常抱云把一個人的惡演得惟妙惟肖,并不是說臉上的表情多么夸張,反而是那種不動聲色,就讓人覺得“要壞大事,要出大事”表演。 “我的天,我竟然覺得好緊張。”孟約戲也看過,繪本更是自己畫的,她沒想到她還能心跟著劇情一繃一繃的。 蕭皇后:“演成這樣確實精彩非常,但不宜年齡太小的孩子看,會嚇壞孩子?!?/br> 孟約:嗯,難道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搞電影分級制嗎,電影都還沒出來呢。 “確如此,便是最后張以達非惡,也很容易導致小孩的善惡混淆,辯不明什么是善,什么是惡。成年人只會覺得戲足夠精彩,但是到小孩,干了壞事的竟也能不是壞人,恐怕會影響他們日后辯別是非對錯?!毙麘c帝也不主張把這樣的戲給小孩看。 “那怎么辦呢,我們可以不賣票給小孩,可是大人帶著小孩兒來我們怎么阻止?!?/br> “這就要靠放映電影的人了,且勿擔心,回頭給朝上諸公放回電影,再行朝議便是。” 電影放完,蕭皇后和宣慶帝才同孟約說他們請孟約來的目的,不是為別的,正是為了宣傳片,討論的是關于怎么揚我大明國威,拍我大明長城的話題。 之前宣慶帝同內閣商談過,這時來,主要是為把和內閣商談之后的種種安排再同孟約對一對,看看哪些是能用的,哪些是不能用的。 有話說成名要趁早,揚我國威,自然也是宜早不宜遲。 注:尚有家歸一句,忘了是從哪里看來的,是網(wǎng)絡上的網(wǎng)友寫的,不是古詩~ 我很喜歡這句詩,感謝某位不知名的網(wǎng)友,么么噠,謝謝~ 第三九八章 錚錚鐵骨,凜凜氣節(jié) 在兵部cao練官軍,內閣并禮部琢磨閱兵儀式的程序時,孟約唯一要負責的就是偶爾回答一句關于電影的事。會被怎么拍,怎么才能拍出達到預定要求的畫面來,這孟約偶爾還要拖梁禮光一起來回答,以及,她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能拍閱兵儀式的。 梁禮光嘗試拍過后,徹底撂挑子不干:“我還是回工學院,給你把那些短片都取來,看看你能不能從中找出幾個能拍的苗子來。” 工學院里,凡羅院士和胡院士他們幾個下邊的助教學員,人人都能耍幾下把式,從中挑出幾個來培養(yǎng)一下,或許還真能。孟約琢磨片刻,待要答應,忽然浮起另一個想法來:“梁助教,不然我們開個班教人怎么拍相片拍電影吧?!?/br> “我這才知道怎么用,拿什么教別人?!痹诹憾Y光看來,他現(xiàn)在拍的都還是些“玩意兒”,根本算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電影。唯有等他拍好些電影,拍出心得,拍出經(jīng)驗來,這時候才敢說教別人呢。 “那就暫時先不教,先喊有興趣的人來熟悉熟悉,好歹把機器摸熟是吧?!?/br> 這話梁禮光認同,沒準有人就有那天份,摸熟機器就能拍出與眾不同的來。這邊定下來,梁禮光便回工學院,一則召集感興趣的學員過來,二則再造幾臺機器,三則回去把助教學員們拍的膠片盤整理一下,取來給孟約看片。 車站送別梁禮光的次日,就是第二場開戲的時候,二月初一,早上太陽還挺好,到午后天空飄來一層薄薄烏云。孟約道是要下雨,不想等她出門去看戲時,竟飄起雪來。 打穿越后,孟約見過的雪,多不勝數(shù),她這才來幾年。每到冬天的時候,她就想北方供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北方的冬天長,南方的冬天不比北方暖和,但南方的冬天來得急去得快。大明的冬天也長,九月初就開始下雪,能一直下到次年三月底,這里的月份都是指農歷。 “怎么又下雪啦,都二月啦。”孟約在最開始還覺得挺新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愛下雪天了,不好出門,路上行人也少,連小攤小販都不愛出攤,皆窩在家里取暖呢。 王醴看看天色,與孟約道:“若是太冷,過兩天去看也行,今天外邊風挺大,更顯得冷?!?/br> “我不去,大家會不習慣的,我也不習慣呀?!弊约旱氖讏鰬?,她每次都必到場,除非不在南京,那沒辦法,在就不能缺席。 見孟約要去,王醴也不多加阻攔,左右在馬車里,多加個手爐,也不至于凍著:“那看了戲早些回,外邊的吃的就別吃了,冷得快,女兒家最凍不得。” 孟約連應幾聲,才同王醴一道出門,王醴得去通政司升班,小阿雝這會剛睡下,等他醒來,孟約差不多就會回家,不至于讓小家伙一醒來見不著她。到德麟班外的街道上時,原本細細的雪愈發(fā)見大,孟約躍下馬車時,聽到左近有人嘆氣說:“即使是不差吃穿,價錢再穩(wěn)得住,也得多少升一點,貧寒人家的日子總歸還是會難捱些。” “難捱總也比沒活路好,無非是富家施粥,貧家省著點過。不過這年景,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暖和起來,想想這都好些的,記得我們小時候,南京城哪有這么冷,每到二月春風就回暖,至十月天都還不算冷,十一二月才能見著點雪沫子,哪像如今這天氣,雪最大的那一年,齊腰深?!?/br> “可不是,想想咱南京城都齊腰深的雪,往北走,還不知多嚇人呢?!?/br> “只盼著天竺新羅這些地方能種出更多糧油菜蔬來,加上自家少少收成,把這些年捱過去?!?/br> “正是,既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好轉,便唯有眾志成城而已?!?/br> 孟約曾在現(xiàn)代的網(wǎng)絡上看到過這樣一番話,說是清朝滿人入關,把能死敢死肯死,不要性命也要堅持心中信仰與義理的仁人志士,都屠殺得一干二凈,從此中國便把錚錚鐵骨與凜凜氣節(jié)一同作了陪葬。聽著左近的交談,孟約想,丟掉的也許不止是鐵骨與氣節(jié),不然,為什么時風世俗會每況愈下。 “阿孟姑娘,今兒還當你不會來吶,這大冷天的,姑娘家家的干嘛出門,別凍著自己。我家中閨女,一到冬天恨不能拿棉被鋪了地才肯下來走動,幸而早兩年改了地熱,這樣才總算能把冬天捱過去。” “我倒還好,羊毛料也擋風,回頭不給令嬡也多做幾件羊毛料的,羊毛衫羊毛褲也極好?!毖蛎蠜]有大力推廣是因為如今除御供,還是供軍***戶部采買制官服。孟老爺已經(jīng)把織羊毛料的技術都交給織造府,但是吧,織造府也一時也轉不開供應,孟家的織坊就是再擴大,也沒多少貨能拿到市上來賣。 “這倒曉得,如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