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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松口氣,并默默抹了把虛汗。王時盈樂不可地,卻也沒說什么,其實她哪有這么洪水猛獸嘛:“阿易,接連三輩子,都為同一件事付出的感覺怎么樣?” 朱易:…… mama,我是怎么被自己拐到這條路上的?本來說好做文青的??! 哦,對了,是做不了文青,搞不動哲學(xué)宗教文學(xué),才又蔫了吧嘰走回到這條路上的。 “習(xí)慣使然,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里了?!庇惺裁崔k法呢,要是可以,他也想做文青為名士,又悠閑又自在又有X格,奈何他沒那基因。 眼看快要到晚飯時間,火車五點五十時,在某個小站多停了十五分鐘,車站站臺上就有賣各種當(dāng)?shù)靥厣朗车?。雖然是小地方小站點,但越是偏僻的小地方,食物的特色越容易保持下來,盛飯菜用的都是鐵路局統(tǒng)一配發(fā)的,回頭送到餐具回收的地方去就行。 吃完飯,天色轉(zhuǎn)暗,再有五十分鐘左右就會到南京,火車遠(yuǎn)遠(yuǎn)經(jīng)過洪澤湖時,斜陽正鋪灑余暉,霞波映目,瑰麗絢爛。這樣的美景當(dāng)前,車廂里放起了調(diào)溫柔的絲竹之聲,一小段音樂過后,伴著樂聲有歌詞輕輕唱響,卻是一位詩人填詞作曲的,連歌詞都仿佛浸透了霞光與波光,極絢爛又極具靜美之美。 朱易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不自覺面露笑意:我很感激,這每一寸湖山都不再帶給人悲痛,不會再有寸寸山河寸寸血。我很高興,歸來時,得見她歲月靜好,溫柔安寧。 事實上,一直以來,朱易也沒有一個明確的關(guān)于“為什么要打天下”的答案,當(dāng)時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即使開國登基為帝后,也一樣事多得讓他沒工夫多想什么。至年老,又有年老需要cao心的事,為帝一世,直到死其實也沒真正放下心來,需要擔(dān)心的cao心的事太多太多。 忽然間,看著洪澤湖的霞光,聽著溫柔靜美的歌曲,就這么明白過——是希望像南京這樣的城,不再飽含悲痛,是希望每一寸山河,都可以只含欣悅地去欣賞它本來的美,而不必惦記著曾經(jīng)有先輩在此流血,在此犧牲。 犧牲固然偉大,但如果歷史可以不需要這樣的偉大犧牲來奠定今日的安寧,是否更好?是的,更好,更溫柔,更平和,不必仇恨誰,也不再有“勿望國恥”。 “阿易?” 朱易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濕了眼眶,是被他離開之后,幾百年后所有人的努力所感動了啊! “靜靜,從前她也好,但沒有這么好,因為滿身舊傷,雖然美麗,卻飽含滄桑與風(fēng)霜?!痹?jīng)的國有太多疼痛,太多仇恨,太多恥辱的過往。 王時盈輕輕握住朱易的手:“既然她現(xiàn)在很好很好,那就不要總是想她以前有多少舊傷,多少風(fēng)霜,多愛她,讓風(fēng)霜永遠(yuǎn)不會到她眉間心上就好啦。” “嗯?!?/br> “阿易為她辛苦為她忙,大概再幾世也會甘之如飴。”王時盈覺得,朱易對大明的愛,是愛所有人加起來的總和,因為他愛這國如同愛每一個人。她的陛下,是個心中有很多很多愛的人呢,好溫柔的。 “是啊,再多少世都心甘情愿?!眲e說奮斗三世,再來幾世,大概也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無怨無悔地再度踏上這條路。 “阿易,不然你提前入學(xué)吧。” 朱易片刻后才搖頭:“不了,這一世,總要多和你在一起,上一世沒能好好陪你?!?/br> 王時盈:讓我怎么能不愛他,讓我怎么能不想撩他! 朱易:靜靜,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別摟,也別蹭過臉來,要死…… 好在車很快入站,朱易得以脫身,真要再晚一點,說不定就要被靜靜撩壞了。朱易把王時盈送回家后,逃一般地跑回家,整個人都快虛脫,朱爸爸打開門見他這樣,笑道:“你做賊去了嗎,這氣喘脫力的相,真沒法看,吃晚飯了沒有?” “在車站吃過了。” 朱爸爸把兒子拽進(jìn)屋,扔沙發(fā)上后,問道:“理工學(xué)院怎么樣,確定了考理工學(xué)院嗎?” “嗯,確定了,申請表我都領(lǐng)回來了,回頭高考前兩個月郵到理工學(xué)院就行,理工學(xué)院那邊也給了我肯定的答復(fù),只要高考能過分?jǐn)?shù)線,申請就會通過?!?/br> 朱爸爸放下心來,他這兒子需要cao心的事不多,現(xiàn)在大學(xué)確定了,小女朋友有了,未來的職業(yè)規(guī)劃都已經(jīng)清晰,剩下的就不需要再cao心。朱爸爸深感,以后可以和老婆二人世界,兒子可以徹底扔到天邊去,嗯,想想都讓人高興! #我一定是撿來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連塑料都不是的親情,比玻璃還易碎# #朱爸爸:看來你很掂得清自己幾斤幾兩,這很好# 17.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高三的學(xué)習(xí),沒有朱易想象中那么緊張,美術(shù)音樂家政類課程都還依照高一高二的頻率上著,歷史地理課偶爾還要走出校門。不過,功課倒真比高一高二多,周六周日,也要補(bǔ)課,每周一至周五還得上晚自習(xí)。 號稱從不拖堂的老師們,也偶爾要占用一下課余時間,每到抱著一堆卷子回家做到晚上九點十點,朱易就有點懷疑人生:“好端端的,我干嘛還要趕一趟高考,欠得慌!” 人生照懷疑,課還是照上,不過中午給靜靜做飯就真沒精力了,朱易覺得有點抱歉,沒想到王時盈給朱易來個大驚喜——她學(xué)會了做飯。大明的教育體系,從幼兒園就開始教小朋友做簡單的飯菜,到初中高中會系統(tǒng)地教各大菜系的經(jīng)典名菜。 “阿靜居然會做飯了。”朱易感慨唏噓好半天,細(xì)嚼慢咽地將飯菜一招而光,朱易咂咂嘴,“以后還是別做了,我家阿靜的手就該寫詩畫畫。” 朱易與他家靜靜也可以說識于微末,那時候,朱易還是個地主家傻兒子,不過剛糾集了一小幫人,實話說只能歸到匪類里。他家靜靜不但心許下嫁,還為他把后方料理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使他沒有后顧之憂,可以放心大膽跟人撕。那些年,再苦再難,朱易也沒舍得讓他家靜靜受半點委屈,下廚做飯,不存在的,油煙多薰得慌,哪舍得董壞了他家詩寫得好,畫畫得好的靜靜。 苦的時候難的時候都沒舍得,現(xiàn)在條件好端端的就更不舍得了。 王時盈也不同朱易爭,不舍得她做,就請個人做飯唄。 朱景:當(dāng)時我就說喊御廚來給你們做飯,你們非要自己動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