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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諱,并愿意服刑,并且那日周坤死時,身旁又有眾人證明,是以,雖然臣也想替國丈大人翻案,然而卻無案可翻啊,望娘娘明查!”“明查?”白芷卿冷笑一聲:“本宮這不就是來明查了嗎?廢話少說,快快帶本宮去見尸首!”“這……”原少奇遲疑了片刻,終道:“既然這樣,那請娘娘隨我來!”白芷卿隨著原少奇一直走到了里屋,里面躺著好幾具尸首,原少奇掀開白單,一手?jǐn)r住了白芷卿:“娘娘切勿近身,此人死亡已久,面容恐怖,氣味難聞,娘娘你就在這里看吧!”白芷卿仿若未聞,徑直走上前去,白芷卿貴為天下之母,原少奇只得出聲阻止,他要真走近,那原少奇也不敢攔,要知道要是他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鳳體,怕是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呆會兒!”“這……”“出去!”聲音雖清徹如山泉,卻含著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原少奇心中一震,不得不依令行事,他本以為這位皇后只是容貌絕色才引得皇上對其垂愛,卻不想今日見了真人才知,這位美人不僅有絕世容貌,竟似乎還帶有天生尊貴氣質(zhì),且雙眼如潭,必是智慧過人,為天下之母,當(dāng)朝皇后實為當(dāng)之無愧!等原少奇退下了,白芷卿才慢慢把視線放在這周坤的尸首上,在周坤的左胸有一道明顯的刀劍,想必是當(dāng)日父親刺中之處,由傷處來看,這一刀倒確實是擊中了要害,且入rou三分,就算是練武之人也是九死一生,別說是毫無會武的周坤,白芷卿心中一涼,看來真的是父親殺了此人的。然而等白芷卿查尋半天未果正想收回目光時,卻忽然定在了周坤的左肩之處,當(dāng)年在周府,這周坤對自已行不軌之事時,自已分明記得他的左肩上有一顆黑色的痣,而面前的這具尸首雖皮膚已變得有些烏黑,然而左肩上卻是干凈一片,白芷卿雙眼閃過一絲懷疑,然后伸出手在那人脖子處仔細(xì)來回輕摸,本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卻沒想到,這一摸到讓他眼睛一亮,疑云陡生!“這周坤好歹也是當(dāng)朝三品大臣,既然已經(jīng)定案了,那為何死了這么久卻無人領(lǐng)回?”白芷卿走出來看見仍守在門外的原少奇,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啟稟娘娘,這周坤有一父親,不過早在一年多前就死了,如今家里只剩下幾房侍妾,我們也已通傳讓其前來認(rèn)領(lǐng)尸首,卻不知為何仍遲遲未來?!?/br>白芷卿一副面慈目善的樣子:“到底是我父親不對在先,如果過幾日他家中還無人來領(lǐng)回,就把他厚葬了吧!”“娘娘仁慈,臣代周坤謝過娘娘!”沉冤得雪白芷卿一出大理寺卿便直奔周府,來到周府,卻不想大門緊閉,四處掛滿白布,似乎并不見客,白芷卿躍上房頂,在暗中察看半天毫無結(jié)果正準(zhǔn)備跳下去時,卻看到幾個人背著一個布袋鬼鬼祟祟的從后門溜出,白芷卿眼神一閃,一路跟在后面,直到走到將近十里之外的一處大坑前,那幾人這才卸下布袋,把布袋里的人弄了出來,而這布袋里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芷卿才在大理寺看過的人,周坤。白芷卿心念一轉(zhuǎn),在那些人正準(zhǔn)備把周坤放進(jìn)棺材的時候,他輕輕躍下,瞬間擊昏了幾人,只留下一個中年人。“我問你答,如果胡說一個字,我就讓你馬上躺進(jìn)這個棺材里面,聽懂了嗎?”此人正好是周府的管家,姓朱名良,他本奉命差遣著幾個家仆偷偷把少爺運出來埋了,卻不料忽然有人出現(xiàn),這朱良膽子本就不大,被白芷卿這忽如其來的一嚇,頓時驚的丟了三魂七魄,再一聽自已將性命不保,更是忙連連點頭。“這死人可是當(dāng)朝三品官員,周坤!”“回大人,是……是的!”“你們鬼鬼祟祟把他的尸首運到此處干什么?”“這……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上面來人要小的們這么做的,說是少爺有個仇家,如果被那人找到少爺?shù)氖?,定是會把少爺?shù)氖淄诔鰜碚勰バ呷瑁屔贍斔赖貌话矊?,于是便命我們悄悄的把少爺埋了,并且過個一年半載的才能立碑,這樣,那仇人就不會再來尋事了!“那躺在大理寺里的那個人又是何人?”“那人是誰小的并不知情,只是聽說為了引開壞人的注意,他們會找一個尸首替代少爺,還……還讓我們?nèi)聝?nèi)關(guān)門不見客!”聽到這里白芷卿他一個手刀打暈了朱良,然后把周坤拖到一邊,如果這周坤真是被父親所殺,那又為何如此遮遮掩掩?其中必有問題,想到這里,白芷卿脫下周坤外衣仔細(xì)察看,果然發(fā)現(xiàn)此左肩上有一顆黑痣,想必是周坤本人無疑。白芷卿再朝下看去,只見周坤左胸確實有刀傷,然而卻入rou不深,且并不是心臟之處,如果要說周坤因此而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白芷卿又把周坤反了個身,不放過任何一處,終于被他在周坤的后背厥陰俞xue處發(fā)現(xiàn)異常,那xue位處仔細(xì)摸來會發(fā)現(xiàn)異常柔軟,明顯是被人以指力捏斷才致死亡,白芷卿眼中一亮,看來當(dāng)初在大街上殺了周坤的真正兇手其實是另有其人。…………“你今天出宮去了?”白芷卿剛走進(jìn)御坤宮,一個冷冷的聲音便飄了過來,白芷卿一愣,本想謊稱在其他地方散步,卻轉(zhuǎn)眼一想,那大理寺卿又怎么可能不上報自已只身前往的消息,于是他干脆大大方方承認(rèn):“你不是說已責(zé)令大理寺對我爹的案子重新再查嗎?所以我想親自前去詢問進(jìn)展如何了而已?!?/br>“有什么話要問直接傳原少奇進(jìn)宮問話便是,你又怎能不顧身份親自前往?”一身龍袍的乾坤睚寧慢慢踱步過來,表情頗有幾分不悅。“身份?”白芷卿不屑道:“什么身份??女人的身份?還是皇后的身份?”白芷卿這話說的有些陰陽怪氣,話中暗帶怨氣。乾坤睚寧神色閃了閃,皺眉道:“不要以這種口氣與朕說話,朕當(dāng)初說的很清楚了,朕不管你是以男人身份還是女人身份與朕成親,朕都無所謂,依朕看來,白芷卿,應(yīng)該是你自己過不了你自己那一關(guān),是你自已害怕被天下人恥笑,才強迫自已著女裝的吧?”這一席話說的白芷卿有些啞口無言,當(dāng)初這個男人確實表明了不在乎的態(tài)度,便是,自已卻做不到,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以一男子身份嫁人,這丟盡顏面的人只會是自己而已,他當(dāng)然可以滿不在乎了!白芷卿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多糾纏,他不經(jīng)意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覺得那大理寺卿有些疏忽職守,以至于我父親的案子一直沒什么進(jìn)展,皇上明日若有空的話可否隨我再去一趟大理寺,我想審審這個大理寺卿!”也許這是白芷卿第一次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