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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奴集中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插進體內。

既然插進體內了,自然要細細涂抹了。不過自己給自己涂真的很怪,以前都是凌辰幫我涂的,雖然次數(shù)很少,那時我還覺得很別扭,現(xiàn)在看來比起自己涂,那不知自然多少倍。抽出手指,換上另一根手指,刮出藥膏再插進體內,這回動作順暢多了。

摸著自己的內壁,腫腫的感覺,還有破皮的感覺,知道自己受的傷很重,我刮出更多的藥膏往里面涂抹,只盼望著早點好。心里這樣想著,剛剛的羞恥全跑了,只是涂好站直身子時,羞恥才重新跑回腦子里。

涂好後庭穿上衣服出了浴室時,聽見門外傳來走動聲,我的肚子跟著叫了一聲,剛剛因為疼痛被忽略的饑餓爬回身上。我打開門,果然見到大家都從房間里出來。

見我出來,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樓梯口走去。里面沒有我認識的人,我被帶到了哪里?我回頭看我的房號:5-502,原來我被抱到了5號院來了,那藍虞呢?他如果沒死的話,應該會被帶到麒住的宿舍。

現(xiàn)在是吃飯的時間,也許去餐廳能碰見藍虞,抱著這樣的思想,我很快就跟在大家的身後往餐廳走去,只是身體虛軟,腦袋也暈暈的,尤其下樓梯時還要扶著墻壁才能下去。

經(jīng)過一人時,他對我說了一句話,是日語,見我茫然地睜著眼睛,他改口用中文對我說道,"你還真厲害,躺了三天後還能活過來。"

三天?我呆在原地,還想問個究竟,那人已經(jīng)下樓了。我還呆呆站在原地,這就是我現(xiàn)在全身無力的原因!我未免太迷糊了吧,忽然間想笑。三天沒吃過飯,竟然沒死,還有力氣走路。

(2)

邁著浮虛的腳步走向食堂,漸漸地落在大家後面,等到了食堂時早就沒位置了。我端著餐盤往四處看,希望能找到藍虞,可沒有,根本就沒有,更不用說麒、幽了。嘴里說著不相信藍虞會死,但育說話的口氣還是讓我在意了,心里開始忐忑不安,難道藍虞真的死了嗎?

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快速地扒完飯就往外沖。我要回到2-202,藍虞也許還在那里。

2-202的門是虛掩著,輕輕一推,是門打開的聲音,我閉上眼睛不敢看,里面會有血嗎?尸體嗎?藍虞嗎?立在門口,想要邁步的腳遲遲不敢抬起來。藍虞啊,如果你在的話,就應一聲吧。沒有,什麼聲音都沒有。我睜開了眼睛,房間已經(jīng)恢復原樣,恢復到我跟藍虞初次見時的樣子,無人居住的空房。乾凈的床鋪和乾凈的地板,那晚在這里流下的血、淚、屈辱,全都被沖洗得乾乾凈凈了。我跑進房間,先拉開衣柜,那些偷來的衣服還掛在衣架上。打開抽屜,從紫那里借來的冊子還在。

這個房間已經(jīng)沒有藍虞的任何氣息了,還有我的。拿出冊子,我走向對門的紫。手在他的門上大力敲著,沒人應聲,我直接推開進了他的房間,坐在床上等他回來。

"你怎麼進我房間?。?剛回來的紫見我坐在他床上,先是一愣,既而手指著我。

"還東西。"我晃晃手上的冊子。

紫走過來,從我手上奪過冊子,然後直接下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一臉不想理我的表情,真讓人火大,想起之前他在育的腳下多麼卑微,而在我面前又趾高氣揚起來。我站起來把他推在床上,拳頭也跟著送上去。但對上紫一臉驚慌的神色,我只能放下拳頭,松開他的領口。紫說到底只是個欺軟怕硬之人,他的逢迎不過是他在這個性奴集中營的生存方式。而向他揮拳頭的我,也不過是想借虐打弱者來抒發(fā)自己的郁悶??蛇@種事情還真做不出來,我那殘存的可笑的微不足道的尊嚴竟在這上面爆發(fā)了。

"哈哈、、、"我趴在紫的身上大笑。他被我笑得臉色蒼白,我停下笑,問他,"很怕嗎?"不待他回答我就起身離開了。

"等等。"走到門邊時,身後傳來他低低的聲音,"登記處在8棟505。"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我丟下這句話就離開紫的房間。

登記?我竟把這事給忘了,守則最後一條明確寫著:非性奴者,尊性奴者為主人。如果我不去登記的話,這里的性奴都將是我的主人,他們每個人都有勸玩弄我。但依我跟藍虞分析,打上性奴的標記有可能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屈辱的身份。

我一邊走著一邊想事情,不小心撞上一個人,抬頭一看是那晚使我免於摔死命運的男孩。

"******"他對我笑笑,牙齒很白,他的笑很美很純。只是他講的話是日語,不過意思我懂,看日劇時這話是頻繁出現(xiàn)。

"你好。"人家笑臉相待,我自然不會怒目相視。

"我只會聽中文、、、不會講很多。"他費力地對我說了第二句話。聽得出來他對中文不擅長。

他看起來蠻和善的,我決定問他一些問題。"不去登記可以嗎?"

一聽這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對我搖搖頭,又點點頭,這讓人更迷惑了。

"到底要不要?"我著急的問他,他最後擺擺手,大概說不知道。有點泄氣地垂下雙肩,一雙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抬頭朝他一笑,算了不問了?,F(xiàn)在什麼激情都沒有了,腦子里都被登記的事占據(jù)。

"我叫伶。"我說完就要離開。他拉住我的手,回頭看向他。"還有事嗎?"

"我叫奴。"

奴?不會是"性奴"的"奴"吧,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對我笑笑,"嗯。"同時用力地點下頭。

這個奴的性格很溫和,也沒有其他性奴的卑微和陰險,像個天真的少年。

"你的眼睛很漂亮,再見。"我對他揮揮手就離開,不過我相信自己離去的背影一定充滿了懷疑。在這里,所有人都是只顧自己的,而他為什麼敢理我呢?他沒有什麼目的嗎?現(xiàn)在的我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不敢去相信。

回到5棟時,看見幾個人走向我,對我說著日語。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應該會說中文,而現(xiàn)在為什麼不講中文呢?藍虞不在我身邊,身邊認識的中國人除了張叔、林天外就只剩紫了,而紫未必敢教我,雖然剛剛他跟我講了登記的事,那也許是他一時的慈悲。

那些人一臉笑著走開,那笑容里有太多的陰謀。我抱住身子打了個寒戰(zhàn)。

上了樓,才發(fā)現(xiàn)這棟人不是很多,大概只有2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