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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武器才拖了些時日,但也拖不了多久。 所以蘭天還不能死遁,否則朝廷和邊城這一戰(zhàn)非打起來不可。 “打就打唄,還怕他們了不成。”徐莫一副不怕事的樣子,說實話擁有槍炮火藥的她還真不怕冷兵器時代的戰(zhàn)爭。 “不可!”白東寧畢竟是本土人,又是王子,心系天下蒼生。 蘭天也是這個想法,為了她一人安慰,而引發(fā)一場戰(zhàn)爭,置千萬士兵于死地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我們要盡快回去。” “可是你的傷?!碧m天擔憂。 “無礙?!卑讝|寧擔憂的還不止這些,他看向徐莫,質問,“徐家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會威脅到朝廷!” “什么東西?”徐莫不解。 “你最好不要騙我,你知道的,我一心想著給你爭取個藩王稱號,和平共處,沒有惡意。 徐莫不悅:“我騙你做什么?!?/br> “四王兄,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白東寧搖頭,他不愿多說,不希望蘭天卷入其中,如果他推測沒錯的話,這件事可能涉及到父王,一個不小心,會有性命之憂。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撇的干凈嗎?”蘭天猜出了白東寧的擔憂,反問,“與其讓我蒙在鼓里,不如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讓我有所準備。” 徐莫一旁冷笑,想她坐擁后宮幾十的人,竟然在這里吃狗糧,也是沒誰了。 白東寧沉默,又看了眼徐莫,有些猶豫。 “有什么話就直說,不要在意莫jiejie,她雖用著徐大小姐的身份,但并不是徐大小姐,就像我和白若軒一樣,沒有為徐家報仇的想法,對吧?”她轉向徐莫。 徐莫掉頭,確實,她從沒想過要為徐家報仇什么的,就叫徐家當初為何會在一夜之間會被滅門都沒去查過,也不知道誰傳出的消息說是朝廷要滅徐家的門,還說是她親口說的。 這些都無所謂了,也許是有人夜里看到了一切,發(fā)現(xiàn)了是朝廷的人干的事,管不住嘴說了出去,又怕惹禍上身便推倒了她的身上。 “你知道了?”白東寧吃驚的看向蘭天。 “猜到了些?!?/br> 是了,不然她也不會背著官府的人一個人潛入邊城了,白東寧好笑。要瞞著蘭天,不讓她卷入到是非中來,他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蘭天很聰明,他一開始就知道,溜須拍馬、威逼利誘是她最擅長的,不是嗎? 白東寧看著蘭天,眼中透著一股寵溺,他好像一直都小瞧了蘭天。 ☆、第46章 白東寧了解的不比蘭天多多少,大多也都是推測。 三個人匯總了一下大家所知道的,大致得出: 1.十年前徐家的那場滅門確實是皇家做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安王親自下的命令,目的是為了得到徐家的某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在那場滅門中應該已經(jīng)得到了,不然連滅門這樣慘絕人寰的事都做的出來,如果沒得到的話,這么多年不會這么風平浪靜。 2.那樣東西所涉及到的秘密很可能會威脅到王權,否則安王沒必要一直盯著徐大小姐不放。反正東西已經(jīng)到手了,“徐大小姐”沒死就沒死,朝廷以遺孤的名義把她接進宮或者幫她重建徐家都能很好的安撫百姓,而且還能洗脫自己滅了徐家的事情,但是他們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將徐家偽裝成山賊亂黨,十年間不停的派軍隊進行剿滅。 安王也是沒想到一個閨中小姐竟有本事將徐家重建,更沒想到新籌建的徐家兵竟然這么能打,朝廷剿滅了十年都沒能成功。 3.可以肯定的是臨縣的官員肯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事連白若軒都不能說?”以安王對白若軒的寵愛程度,蘭天這次請命過來,他應該告訴她實情才是。 “別猜了?!卑讝|寧沉聲道,“也許這是為了保護五王弟吧。”他一點也不懷疑安王對白若軒的寵愛,都恨不得把江山給他了,這份寵愛里應該沒有摻假。 白東寧和蘭天站在徐府門口,蘭天已換回了男裝。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毙炷弥话押喴住酢踹f給蘭天,“留著防身用?!?/br> “謝謝莫jiejie?!碧m天欣然接過,“莫jiejie,我的提議你想好了嗎?” 自古以來與朝廷作對風險太大,成功的更是少得可憐,如果可以,蘭天還是希望徐家能和朝廷冰釋前嫌,和平共處的。 以徐家現(xiàn)在的實力做個藩王,鎮(zhèn)守一方是沒問題的,但是蘭天也提出了條件,就是這個藩王不能襲承,徐莫死后,徐家必須把邊城的管理權交還給朝廷。 “你先跟你那個‘父王’談好再說吧?!毙炷獙μm天提出的合作是沒意見的,她現(xiàn)在雖占城為王,但邊城畢竟太小,成不了氣候,與朝廷作對終究是以卵擊石,但她對朝廷會同意這件事持有懷疑。 徐莫親自送白東寧和蘭天出了邊城。 她的兩個丈夫也跟在后面,看到白東寧真的離開了才松了口氣,為了白東寧而休了他們什么的果然是說著玩的,不過也挺佩服白東寧的,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的上徐小姐吧,兩人暗自下定決心要憑自己的實力干出一番大事業(yè)來,讓徐小姐刮目相看,這樣才能在徐小姐心中站住位置,而不是成天擔心失寵。 兩個人直接去了臨縣縣衙,沒想到是一進縣衙他倆就被抓了起來。 “放肆!他是淮海君,我是祁山君,你們眼瞎了嗎,連我們都敢綁,不想活了嗎!”蘭天叱喝道。 臨縣縣令冷笑:“不想活的是你們才對吧,連淮海君和祁山君都敢冒充?!?/br> 蘭天心頭一緊,意識到,臨縣縣令不是沒認出他們,而是就是因為是淮海君和祁山君才綁起來的,他們剛才進門的時候還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卻在靠近縣衙的時候就被綁了起來。 “胡縣令,你老糊涂了嗎,連我都認不出了?!蓖m天不同,白東寧和臨縣縣令是見過的,他在臨縣時還住在胡縣令家里呢。 “可不就是我老糊涂了?!焙h令懊惱,“我老眼昏花,竟將賊人誤認成了淮海君,幸好我軍沒有損傷,不然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闭f的是之前那場與邊城的戰(zhàn)爭,“幸好朝廷派了許公公下來,不然我真要被你們一直蒙在鼓里了。” 許公公? 說話間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太監(jiān)走了進來,真是安王身邊的貼身大太監(jiān)——許公公。 “許公公……” “來人啊,把冒充淮海君和祁山君的兩個人給帶下去,老夫要親自審問?!痹S公公看都沒看白東寧和蘭天一眼,他們就被人帶了下去。 “為什么要把我們分開?”蘭天急了,他和白東寧竟是被人分開了,她被帶到了一間廂房里,屋里物品一應俱全,只是門被鎖了起來,蘭天更是不明白他們要